林冲绑着苏定来见宋江,苏定跪在宋江面前一个劲的讨好。
宋江调侃道“不是冤家不聚头,苏教师,我们又见面了!”
苏定抬头见宋江有些面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便道“大大王甚甚是面善,小小人真记不清,何何处曾相相逢。”
宋江道“看来你苏定是头发越长,记性越差,割了你头发才会想起我的。”
苏定一个激灵,想起了无名镇,忙磕头道“小小人有眼无无珠,冒冒犯了大大王,望大大王宽宽恕!”
宋江道“我说过把狗头先寄存在脖子上,会有人砍的,不想今天你却送上门来,真让我意想不到!”
苏定骇的直流冷汗,他慌忙道“小小人错投主主人,现在愿愿入梁梁山泊,以后赴赴汤蹈火,死死而无憾!”
宋江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你把曾头市这几年所做的恶事和与辽人勾结的事情,一件不漏的说出来,否则我亲自砍你的脑袋!”
苏定头点的小鸡啄米似的,连称绝不隐瞒,宋江指定让薛永去审苏定,做好记录。
宋江瞭望不远处的曾家府,心中暗暗道“没有闲时间在此磨蹭,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曾家府,不日我必坐在你中堂里喝茶!”
只两天,只两战,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五寨联合拒敌之阵势就被打破。
奇怪了,梁山泊贼军怎么会有这么犀利的火 药武器?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战术?他们中军帅旗上写着宋字,宋是谁?带着疑惑的史文恭不甘失败,他收拢败兵一看心中更加凄凉,现在的队伍人数不到五千,更可怕的是兵勇们已毫无战心。
哎!
这仗可怎么打下去!
曾家的人以前是愤怒充满了肺腑,现在却慢慢转化为恐惧,这是一支魔鬼一样的队伍,他们是来索命的。曾长者更是焦躁,不好好地在曾头市作威作福,干嘛惹梁山泊的贼酋?以前总觉得曾头市兵强马壮,现在看来纯粹是自视过高,如今的烂摊子该如何收场?
曾长者、史文恭、曾参、曾索、曾升在商议对策,探子回报梁山泊这次领军的是宋公明,史文恭瞬时想通了那个宋字。他是为晁盖报仇而来,这只老虎一怒,曾头市危矣!
史文恭立刻想到自己的安危,乘现在没有合围,找机会全身而退。于是他献策“如今我们以曾家府为中心,四周布兵据守,家主和曾升留在府中,我与曾参、曾索个领一支兵马成犄角在外拒敌。我们暗地使人前往凌州求援,请凌州府调兵选将,分作两处征剿,一打梁山泊,一保曾头市。令贼无心恋战,必退兵。现在家主可写书信与宋公明,言称赔款言和,如果他同意,凭曾家在曾头市的实力,不用多长时间就会恢复元气。如果不同意,亦可拖延时日。”
曾长者也无主意,便修书送往梁山大营。
宋江正在大帐和各位军官商讨下一步计划,小校回报有曾头市书信,宋江打开一看,见上面写着“曾头市主曾弄,顿首再拜宋公明统军头领麾下日昨小男倚仗一时之勇,误捋虎须。天王率众来时,理合就当归附,奈何无端部卒,施放冷箭,致使天王身故,虽百口何辞。原之实非本意,今顽犬已亡,遣使讲和。如蒙罢战休兵,赍金帛犒劳三军。此非虚情,免致两伤,谨奉此书,伏乞照察。”
宋江把书信交给吴用,而后对信使道“现在想到求和了,杀我晁大哥时怎么那么狠心,告诉曾弄,晚了!我宋公明起兵不是为曾头市的财帛而来,是为仇恨而来,是来向曾家索命的!”
说完他对吴用道“军师代笔回书!”
吴用准备好纸笔问道“宋大哥怎么写?”
宋江道“就写滚你娘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