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宋江大脑立刻短路了,他喃喃道“他们三人在牢中,那么刚才押解的会是什么人?不好!”
宋江突然醒悟道“蔡九设了个大套,我们快走,和李俊商议对策!”
众豪杰听完后都面面相觑,差点进了蔡九的口袋。费保不解道“就算蔡九设下圈套,但他区区几百兵士,怎么能吃下几千梁山好汉!”
宋江冷笑一声道“这次蔡九所图甚大,他的目标是将江州和梁山泊的营救人马一网打尽,那几百兵士只是诱饵,真正拉网的是济州或者青州的兵马。蔡九大胆的想法真天真,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既然他喜欢演戏,我们就陪他玩玩,演场更精彩的戏给他看看,比一比谁是最佳导演!”
清晨,酒店刚开门不久,就来客人了。一位客人头戴大斗笠遮挡住大半面孔,不言不语坐在桌前。朱富忙上前去边擦拭桌面边道“客官起的好早,用些什么食物充饥?”
那人并未作声,他慢慢摘下斗笠,看着朱富直笑。朱富看清来人面孔后惊呼道“大哥!”
“嘘!”
那人做出小声点的动作,然后走到门外,见左右无人,便打三声口哨,十余人鱼贯而入。他反手关门后说道“兄弟,今日关门歇业,你去叫来李达,有要事相商!”
朱富点点头,招呼大家里面坐下,对小二道“你去找李达,就说有要事相商,让他快来!”
小二走后,他对里屋的浑家道“娘子,出来拜见哥哥,一并弄些吃的压饥!”
闲来无事,曹文昊去县城溜达,他左顾右盼找着感兴趣的事物,以便下手找点乐子或者捞点油水。突然他见同村富户李员外的贴身小厮巧哥急急忙忙奔走,便停住问道“你这厮像无头鸟似的乱跑甚?”
巧哥见是曹文昊,忙满脸堆笑拱手道“原来是曹公子,小人给公子见礼了。李员外要用五粮浆来宴请贵客,本来去朱家酒店买,谁知今天却打烊歇业,小人便急急来城里买。”
曹文昊一愣,生意那么好,怎么关门歇业?难道朱老二嫌银子多了烫手?亦或他得了重病?死了更好!曹文昊恨恨地意淫着。
巧哥常在李员外鞍前马后伺候,脑子灵活异常,见到曹文昊的样子,便把他的心思揣摩个七七八八,遂解释道“我见前村的李达也急急去朱家酒店,想是他俩有事相商,故而关门歇业。”说完拱手告辞。
“他俩又弄什么事?”
曹文昊突然对朱家酒店打烊歇业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对两个机灵的下人说道“你俩悄悄去朱家酒店看看,他们在玩什么猫腻。机灵点,别让发现了。我去前面勾栏里面听曲,有情况来里面找我!”
下人走后,曹文昊在勾栏里泡了大半天,直到下午,下人来说他在墙头上爬了好几个时辰,也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好像屋内有好些人在吃酒,至于是什么人也不清楚。不过有一个人出来解手,他看好像是朱富的哥哥朱贵。
“朱贵?”
曹文昊一把抓住下人的领口问道“你确定是朱贵?”
下人吓了一跳,不知曹文昊何意,结结巴巴道“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早些年他出去做生意,再无音讯,我看八九分像他。”
“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天眷顾我曹家,梁山泊的探子也来凑热闹。”
曹文昊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咬牙切齿道“朱富,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么,这次你不死都不行!朱家酒店,该姓曹了!”
继而他恨恨道“李云,我让你也不得好过,这次一定要一巴掌拍的你永远无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