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臣,我……”
“别说话,配合我!”
他再次亲吻着她的唇,她的每一处,他们结合在一起,全世界都是美好的。
粗重的喘息后,他们结束了成年人该有的需求,薄宴臣起身进了浴室冲洗。
尤芜坐起身来,看着薄宴臣离开,心中有一些后悔,她刚刚说的什么话呀,可以履行夫妻义务,那薄宴臣该不会每天都跑她屋子里来吧,天呐,现在离婚还来得及吗?
不,她要抓紧时间打探君越关于市北那块地的标价,只要东风拿到这块地皮,她就立马离婚,和薄宴臣一拍两散。
森林那么大,她完全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虽然这棵树是真的很完美。
她吃力地站起身来穿好睡衣,看着身上的痕迹,她叹息,明天又得找高领的衣服穿。
床单脏了,这种事情,她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让张妈上来,乘着薄宴臣还没出来,她自己找了干净的床单换上。
薄宴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出来看到尤芜在换床单,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我们阿芜辛苦了,别换了,去三楼睡。”
他直接将尤芜抱起,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亲,随即上楼。
“薄宴臣,我想在二楼住!”
“那我陪你在二楼!”
尤芜不说话了,二楼客房不大,如果一定要同住,那还是回三楼吧。
睡觉就好好睡吧,薄宴臣非要搂着她,就连这都说成是夫妻义务,她会疯的。
不过在薄宴臣怀里,她睡得很安稳,一觉睡到大天亮。
闹钟响起,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薄宴臣。
曾经,尤芜在老君山也有幻想过未来的日子,她心目中美好的日子就是寻一个有缘人,每天朝夕相处,恩爱白首。
只可惜,眼前的人虽算得上是有缘人,却不是那个可以和她白首的人。
薄宴臣也醒来,他睁眼看到尤芜心情便很美,靠过去在尤芜脸颊上亲了亲。
“老婆,早上好!”
这一声老婆当真是把尤芜打了个措手不及,她伸手摸了摸薄宴臣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呀,怎么就说胡话了呢!”
“合法的,以后在家不许叫我全名更不许喊我薄总!”
尤芜白了他一眼,坐起身来,“行啊,那喊你老薄?宴臣?阿宴?”
“不好,你可以叫的更亲切一些!”
“薄宴臣,大早上的别发病!”
她已经起床进去洗漱,薄宴臣也立刻跟了进来,两人一起刷牙洗脸,这每一步都是尤芜曾经想要的样子。
找了很久,尤芜才找到一条高领的衣服,她抱怨地看向正在穿衬衣的薄宴臣。
“薄宴臣,看看你干的好事,遮都遮不住!”
“那就别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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