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花木兰就策马向贺多罗冲过去,手中大刀在空中转了一圈斩向贺多罗。
贺多罗也不敢托大,毕竟花木兰的战绩是有目共睹的,但凡与她交手的柔然大将没一个能活命,他见花木兰策马飞驰而来,立即手指马槊打马迎上去。
眼看着就要撞上,花木兰手中大刀舞了一圈借势斩向贺多罗,贺多罗手中马槊刺出,想要后发而先至,但刺了一半却不得不中途变招将快要劈到他头顶的大刀挡开。
“当”的一声,两人正要错开,花木兰却突然抬脚一瞪,一脚踢在了贺多罗的马臀上,这一脚的力道极大,竟把贺多罗连人带马都踢得翻倒在地上。
待贺多罗又惊又怒的提着马槊想要爬起来时,花木兰已经打马掉头过来一刀砍在他的脖子上,若不是她及时收住手,贺多罗这下就得身首分离。
“哈,河东公、宗子军大将就这本事?连我这一介女流一招都接不下,你也好意思当这个宗子军大将?难怪你们宗子军这般废物,就是因为有你这个废物领兵大将!”
“混账!”贺多罗气得脸色涨得通红,想要冲过来跟花木兰拼命。
花木兰以手臂发力,大刀死死压在贺多罗的肩膀上,冷声大喝“你动一下试试看!在场所有人都作证,若他自己抹了脖子可不关我花木兰何事!”
贺多罗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索性不顾性命了,大叫“花木兰,有种你就杀了我!”
“我可不想脏了我的刀!我花木兰把话撂在这儿,你若不把人交出来,我花木兰每天来挑战你三次,你要是打算当一辈子缩头乌龟,我花木兰就服你!但我看你怎么在宗子军待下去,我看你怎么在朝堂上待下去!”
花木兰收了刀,一拉缰绳打马向怀朔镇戍军方向跑过去,花魁等亲兵立即打马跟上。
贺多罗颜面尽失,感觉周围围观的兵将们看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怜悯、不屑和幸灾乐祸,顿时勃然大怒“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围观的兵将们一哄而散,转眼之间走了一个干净。
贺多罗简直要气疯了,在他看来这花木兰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悍妇、十足的河东狮,天呐,军中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
不到半天的工夫,整个黄岩山下的魏军数万兵马都知道贺多罗被花木兰这一介女流弄得颜面尽失,出了大糗。
想起贺多罗的惨样,各军大将、副将们和随军大臣们一个个都心有戚戚,若是被她盯上了肯定是没好日子过,你总不能跟一个女流之辈去一争长短,若是斗输了,颜面扫地,没脸见人;就算斗赢了,别人会说你欺负一介女流算什么本事?你不害臊吗?
这花木兰真是惹不得,也惹不起啊!
到了黄昏时分,花木兰又带着几个亲兵来到了宗子军营地外,她一来就立即引来了大批各军兵将围观。
花木兰坐在马背上一手抚摸着马鬃,一手提着大刀,对身后侧的花魁吩咐“花魁,带着他们给本将军叫骂,骂得他们吐血为止、骂得贺多罗滚出来为止!”
“好嘞!”花魁高兴的答应一声,他从来没这么爽过,骂朝廷大将、公爵,还光明正大的骂,换做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来来来,哥几个跟我一起,我起个头,贺多罗,预备起——”
几个亲兵立即齐声大骂“贺多罗,胆小鬼,生个儿子没;宗子军,多孬种,浪费粮食混日子······”
周围围观的各军兵将们顿时打开眼界,花木兰竟然找人把这些骂人的话变成了押韵的顺口溜,一时间围观的兵将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被骂的宗子军兵将们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却是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讲道理又讲不赢。
贺多罗听了手下亲兵的报告和花木兰找人编的骂人顺口溜,气得差点吐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将军,实在没其他的办法就只能去找赵俊生,让他管管他未婚妻,让她别再胡闹了,再让她这么闹下去,您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您就服个软吧,这事总归是咱们理亏,再硬扛下去没好处只有坏处,其他各军大将和那些公卿就等着看您的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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