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转身双拳打出去,身后两个捕快被击飞出去,她一腿扫出,从两侧的冲上来的几个捕快一瞬间全部被她放倒。
“砰砰砰······”花木兰双拳两脚把冲上来的捕快们全部打倒在地,就连捕头骆黑鹰也被一拳老拳打得呕血不止。
骆黑鹰捂着胸口一边吐血一边指着花木兰道“你、你公然与官府作对,殴打官差,你完蛋了,等着,你这恶婆娘等着······”
这时一阵阵马蹄声传来,外围人群中有人大喊“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围观的人群唯恐遭到殃及池鱼,一哄而散,纷纷跑得远远的。
四队巡城骑兵从大街两个方向跑过来把现场围了起来。
拓跋俊这时才缓过劲来,看见四队巡城骑兵已经包围了这里,他顿时胆气大壮,爬起来指着花木兰对这些骑兵大叫“本王是当朝皇帝陛下七弟,新兴王!这个恶婆娘当街殴打本王,你们快给本王把她抓起来!”
骆黑鹰也叫道“对对对,她和手下随从还对抗和殴打官差,罪大恶极,请军爷们速速把他们都抓起来,下官一定向县尊禀报,向你们的上官禀报你们的功劳!”
领兵的牙主把手一挥,大喝“拿下!”
一半数量的骑兵拿着兵器跳下马,一杆杆长矛扫在他们的小腿上,大喝“跪下!”
捕快们一个个惨叫着跪倒在地上,骆黑鹰脸色大变,惊叫道“搞错了,搞错了,应该抓他们,我们是官差啊!”
拓跋俊也大叫“别打别打,打错人了,这是本王的随从,啊——”
话还没收完,拓跋俊也挨了一杆长矛,被打得扑倒在地上,一杆长矛的矛头架在他的脖子上,吓得他脸色发白,大叫“别杀我,别杀我!”
几个兵卒取来绳索把拓跋俊和骆黑鹰以及一杆捕快及随从们全部捆了起来。
看着周围对准他们的弓箭和一杆杆雪亮锋利的长矛,骆黑鹰和捕快们很明智的闭紧嘴巴,没有再逞强,大家都懂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带队的牙主跳下马来向花木兰走过来,躬身抱拳道“属下拜见将军!”
“将军?”拓跋俊、骆黑鹰以及一杆捕快们都大惊失色。
周围围观的百姓行人们都感到十分惊奇,这个女子竟然是一个将军?
花木兰板着脸点了点头,“你们的反应太慢了,事情都发生这么长时间了才过来,若是遇到紧急时间,等你们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闹事者、杀人者、抢劫财物者都跑光了,苦主岂不是无法伸冤?”
牙主低头认错“属下知罪,以后一定加快速度!”
花木兰沉吟一下,对牙主说“传本将军的命令,在每条街的路口设置固定岗哨,每个岗哨配一个刀盾兵、一个长矛兵和一个弓箭兵,给他们和每一队巡逻骑兵分别配发口哨,若遇到警事,无法单独处置,立即鸣哨通知附近的巡逻队和岗哨前来增援!”
“遵命!”
花木兰看了看拓跋俊和骆黑鹰,指着他们大喝“把这些人全部抓回去关起来,一天只给他们吃一顿饭,一碗水,每人先关上半个月。等到了时间再派人通知他们的家人过来交保释金,若不交保释金,继续关押!”
“是,将军!”牙主抱拳答应,挥手大喝“全部带走!”
“等等!”骆黑鹰大叫,“将军,你不能抓我们,我们是官差,我们是在办案,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花木兰黑着脸走到骆黑鹰面前冷笑着喝问“什么时候官府的捕快也有权力管治安警事了?皇帝早有旨意,右厢军负责京城白昼黑夜巡城警事,你们官府衙门的捕快只管查案就好了,竟然胡乱执法,一再捞过界,本将军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还以为我右厢军是软柿子好欺负!来人,带走!”
“走,快走!”兵卒们驱赶着骆黑鹰等一干捕快。
拓跋俊大叫“我是亲王,你们不能抓本王,快放了本王,否则本王绝饶不了你们!”
亲王的身份的确太吓人了,兵将们都有些害怕和犹豫。
花木兰见状走过去,一拳再次打在他肚子上,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腮帮子上,打得他口吐鲜血。
“都给本本将军听好了,谁不服从命令,谁徇私枉法,一律以违抗军令罪处斩!”
兵将们这下谁都不敢再迟疑,押着骂骂咧咧的拓跋俊和骆黑鹰等一干捕快随从们走了。
人群中传来欢呼声“好,抓得好!”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女将花木兰不畏权贵的、执法公正、军纪严明的名声很快在平城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