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首领一死,其他黑衣人士气大跌,但他们却是依然义无反顾的把花木兰围起来进攻,花木兰不停挥刀,逼得黑衣人们不敢靠近,但总有不怕死的,想从后面偷袭,却被战马一脚踢飞。
“上!”亲卫们迅速结阵上来对黑衣人们进行了反包围。
“杀——”黑衣人当中其中一个大喊,其他人纷纷提刀冲向花木兰和她的亲卫们。
亲兵们左手持盾,右手持刀,以三才阵进行组合攻击,这让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黑衣杀手们无计可施,他们腾挪矫健的身手在军阵面前毫无用处,无论他们怎么攻击,亲卫们总能用盾牌挡住,抽冷子一刀砍过来,黑衣人无法躲避便被砍死。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只剩下三个黑衣人还在顽抗,他们被围在中间,其他黑衣人都已被杀死。
“停!”花木兰大喝一声,亲卫们停止了攻击,她看着仅剩的三个亲卫喝问“是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可免一死!”
三个黑衣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突然横刀自刎,另外两个见状,也咬牙抹脖子自杀。
随着“哐当”几声的刀兵落地,仅剩的三个黑衣人也全部死去。
花木兰心中叹息一声,这下搞不清楚是谁要杀她了,她提着刀走过去蹲在黑衣人首领的尸体旁边,再尸体上翻了翻,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山上的战斗此时也差不多结束,花木兰留下一些人打扫战场,带着两个人爬上山林。
“将军,这山上果然还埋伏不少黑衣人,都被我们解决了,不过弟兄们伤亡很大,这些黑衣人显然是经过特殊操练的,在这种环境下对他们有利,我们只剩下八个了!”花海提着滴血的战刀带着仅剩的七个人走了过来。
花木兰的脸色很是难看,幕后主谋到底是谁?竟然能训练出如此厉害的刺客?数量还如此之多?
她把自己得罪过的人仔细想了一遍,发现她这一两个月当任右厢大将负责京城治安过程中得罪的朝廷大臣和王公贵族不少,其中得罪最狠的就是新兴王拓跋俊,难道是他?
不可能吧,就拓跋俊那个窝囊废他有这种本事弄出这么多厉害的刺客?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难道是懿妃?不,也不可能,懿妃如果要对付她不会采用这种手段,因为没必要,懿妃虽然没有权利,但她毕竟是娘娘,只要她一个眼神,自然会有大把的人领会其的意图对她花木兰不利。
花木兰想得头都疼了,走到山顶边上一看,她倒抽一口凉气,只见这里堆积着大量的石头和木料,若是她带着人马从下方经过,这些石头和木料都被推下去,她和亲卫们只怕都不能幸免。
“天气太热了,把弟兄们的尸身收敛好就地埋葬吧,记得把他们的随从物品拿出来保存好,日后要还给他们的家人!”花木兰吩咐道。
“是,将军!”花海答应一声,对剩下的亲兵们招呼“来,大伙儿一起动手挖坑,把战死的弟兄们都埋了,让他们入土为安!”
范阳,涿县。
毛修之对赵俊生的到来极为重视,除了夜间休息睡觉,整日里陪同在身边。
赵俊生来到涿县之后,第一时间检阅了郡兵们的操练情况,虽有又去了良乡戍检阅了驻扎这里的近两千兵马。
“河水太大了啊,这堤坝还得加高加固!若是下大雨,只要连续下上几天,这河水就得暴涨,到那时河堤一旦决堤,受害的可是涿县十万百姓啊!”赵俊生在河堤上的涛涛河水对毛修之说道。
毛修之立即点头弯腰“将军所言甚是,下官昨日已经下令让官吏们去组织乡民对堤坝进行加固了,现在乡民们正在向这边赶来”。
这时一个亲卫骑兵跑过来禀报“将军,花将军一行人已经过了五阮关,他们在途中遭到了埋伏,亲兵损失了三十人!”
“什么?何人这么大的胆子敢伏击朝廷大将?”赵俊生闻言大怒。
“小人不知!”
赵俊生呆不住了,他对毛修之说“堤坝的事情不可疏忽,尽快加高加固,堤坝上要有人日夜巡逻,附近要有人随时做好抢救堤坝的准备!本将军要去遒县接人,你不必跟着去了,留下来坐镇!”
毛修之答应“是,将军!要不要下官派人给将军做向导?”
“不用!”
赵俊生说完立即从旁边亲兵手里接过战马缰绳翻身上马,带着李宝等一干亲兵骑马向遒县方向飞奔而去。
一路上快马即加鞭,到了下午申时就抵达了遒县,还没进县城就遇到了大雨。
这雨下得太猛太大,赵俊生一边骑马飞奔,一边抹掉脸上的雨水,看见前面似乎有一个驿站,当即叫道“前面有驿站,我们去那里歇脚!”
一行人加快速度向驿站方向跑去,赵俊生心里却是在担心涿县堤坝的事情,这雨下这么大,河水肯定会上涨,对河堤的加固加高还来得及吗?
正思索间,大伙儿已经到了驿站,驿长出来牵着赵俊生的马说“上官快进来避雨!”
赵俊生跳下来走进驿站院内看见另外还有一伙兵卒,有些人竟然有些面熟,这时花海从一个房间内走出来,他眼睛一亮,喊道“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