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健失笑,“也是!新兴王的事情是朕冲动了,如今他已被朕下旨禁足在家中闭门思过,算是他罪有应得。被他祸害的百姓也获得了赔偿,这件事情也算是有了一个了结!朕的诏令你也接了,尽快去右厢军复任吧!”
“臣遵旨!”
等御驾和征东大军在蓟县城外安顿下来,赵俊生招来尉迟延东吩咐“你从军中挑选一些兵将组成巡逻队,在城内外全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巡逻,若发现有滋扰生事、残害百姓的兵将,不管是谁,就算是一军大将、随军重臣,也给先给我把人抓起来,出了事本将顶着,你只管服从军令!”
尉迟延东抱拳答应“遵命!”
花木兰此时也来到了右厢军的临时营地,副将仆真、参军吴大德等一大批将校都纷纷赶到营门外迎击。
“将军,我就说你肯定会官复原职的,果然不出所料!”吴大德大笑道。
仆真很是不满,叫道“这话好像是我说的吧?”
“是吗?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花木兰摆手“好了好了,别争了!本将军走后,军中情形如何?”
仆真道“我等按照将军的吩咐,坚持操练,丝毫没有放松执法,不过也依然得罪而来不少权贵,好在我们都顶住了压力”。
“做得好!”花木兰很是高兴,看向军司马胡英。
胡英在第一次见面就被花木兰揍成了重伤,直到花木兰离开都还没有伤愈,他见花木兰看过来,连忙上前抱拳见礼“末将拜见将军!”
花木兰道“胡将军现在只怕还很怨恨本将吧?”
胡英不由苦笑“将军别说笑了,末将虽然挨了将军的揍,却是真心服了,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敢像将军一样不畏权贵、勇于执法,连亲王犯事也绝不留情,真是羞煞了天下男儿!从今以后,将军但有差遣,末将莫敢不从!”
“好!我们进牙帐去,本将有事要跟诸位说说!”
众人拥护着花木兰来到了右厢军牙帐,帐前旗杆上换了一面旗帜,旗帜上绣着一个大大的“花”字。
将校们分立两侧,花木兰坐在主位上看着众人道“本将猜测大军在此地呆不了几日,最多日就得出征,皇帝已有了旨意,大军驻留幽州期间,各军兵将不得在此地滋扰生事,不得劫掠祸害百姓,违令者斩!传令官,传本将军军令,从现在起禁止所有兵将外出,除非经过本将亲自许可!”
“遵命!”传令官站出来答应。
花木兰继续道“马上就要开战了,为了保存将士们的体力和精力,不能再让将士们进行繁重的操练,其他操练科目都可以放下,只进行战术战法的演练,每日最多两个时辰,但早操不能停,每日都要坚持!”
在大军驻留蓟县的期间,辎重营被赵俊生组建起来,由裴进具体负责辎重的调配,在渔阳坐镇。
辎重营有辎重兵三千人马,都是从郡兵和州兵挑选出来的,统兵将军由范阳太守毛修之当任。
除了护卫辎重的辎重兵,还有民夫一万余人、马车三千余辆、船只两百艘,辎重兵、民夫、马车和船只分为六个分队,每隔两天发一趟辎重,每一趟辎重由一个分队负责押运。船只暂时还用不上,但也不能不准备,万一陆路行不通了,可以尝试海运。
这天夜里,赵俊生安排完辎重营的事情回到刺史府,李宝前来报告“将军,京城有人来要见将军!”
“哦?知道是谁吗?”赵俊生在亲兵的帮助一边卸下盔甲一边问道。
李宝道“不清楚,他点名要见将军,还拿出了这个,说将军只要见到这个就会同意见他”说完递过来一块玉牌。
赵俊生接过玉牌看了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想了想问道“他人在何处?”
“就在门外,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
赵俊生心里不由暗骂,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根本不知道遮掩,他思索一下对李宝吩咐“你把这个还给他,就说我已睡下,不见客!另外偷偷告诉他,明日夜里酉时我在东街酒楼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