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公主和带队的羽林军统兵将领相继被赵俊生斩杀,大旗一倒,一千羽林军就被赵俊生带的两百余亲卫骑兵冲散了。
只一个冲锋,冲锋结束之后,赵俊生勒马回头张望,还活着的羽林军已经寥寥无几,此时哪里还有心思继续打下去,一个个拼命的打马狂奔而逃。
赵俊生也不打算追杀那些逃走的羽林军兵将,对众亲卫下令“打扫一下战场!”
打扫战场主要是收敛同袍们的尸骨,这一仗损失的亲卫不多,只有二十多个,不过却有三十多个受伤,这些亲卫经受过极为残酷的训练,战技战术方面都非常精熟,这一次营救行动之前又都披上了重铠,就连战马都有马甲,两百人马就是两百重甲铁骑,排成密集阵型对一千羽林军轻骑进行冲锋自然是势如破竹,自身损失极少。
同袍的尸体和装备回收很快就完成,赵俊生一声令下,所有人骑马快速离去。
每人三匹马快速行军一天一夜才摆脱了朝廷的追兵,但赵俊生并未放松,而是继续赶路,又以最快的速度行军,直到抵达了飞狐陉关隘。
到了飞狐陉关隘,赵俊生就放心了不少,这里有几十个亲卫控制,即便有追兵追来,凭借飞狐陉关隘天险足以抵挡。
“苻战,你拿着这块兵符返回蓟县,速速调兵五千出五阮关攻占广昌!”赵俊生拿出一块兵符交给苻战。
“是,王爷!”
此时飞狐陉关隘与幽州之间还隔着一个广昌,只要攻占了广昌,就能直接控制飞狐陉,控制飞狐陉就能把朝廷兵马挡在太行山以西,至于幽州以南的冀州地区,朝廷现在只怕指挥不动各地方驻军了。
直到此时,赵俊生才有时间与花木兰说起这段时间的经历。
“木兰,在大牢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看你都清减了许多!”
花木兰笑着说“就是吃食方面差了一些,住得差了一些,狱卒们倒是没有对我怎么样,拓跋俊在没有把你的兵权夺走之前也没有敢对我动刑,只是关在大牢里不得自由,总是感觉浑身难受,心中焦虑不安”。
赵俊生听了之后也感叹道“是啊,只要不失去自由、不生病、不残疾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只有经历过进过大牢的人才知道失去自由的痛苦!回到蓟县之后,你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把精气神都养回来,岳母大人得知你被当做宗爱余党抓起来关进大牢之后都急坏了,整日里以泪洗面,你回去之后好好陪陪她,老人家为了子女操心一辈子,不容易啊!”
“嗯,我知道了!”花木兰答应,一头靠在了赵俊生的怀里。
两人说了很久的话,赵俊生把这段时间攻打燕国和高句丽的经过说了一遍,花木兰听了之后很是向往,对自己没能参加感觉很是惋惜。
在飞狐陉关隘休整了一天之后,赵俊生、花木兰带着两百亲卫启程返回蓟县,依旧留下两个牙驻守飞狐陉。
等他们一行人抵达五阮关,也就是后世的紫荆关时,苻战已经从蓟县调来五千兵马出关,两线接头之后,赵俊生就命令苻战带兵攻占广昌,囤积重兵在飞狐陉防备朝廷兵马可能的进攻。
回到蓟县之前,花木兰问赵俊生“俊生哥哥,这次我们在平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谓是与朝廷彻底决裂了,日后你打算怎么做?难道要反叛朝廷自立吗?”
赵俊生说“与朝廷决裂已经是既成事实,但反叛还不至于,河西那边秃发保周叛乱、并州山胡人白龙叛乱,北有柔然虎视眈眈,南有南朝蠢蠢欲动,拓跋俊绝不敢再出兵讨伐我幽州,他也没有这么多兵力。我们现在不必听从朝廷的诏令,只要不公开反叛,朝廷也拿我们没办法,我们可以快速发展,迅速稳定东北和高句丽,只要把东北和高句丽原故地的形势稳定下来,就不惧任何实力的攻打了!”
“那······赋税呢?官员和武将的任命呢?”花木兰问道。
赵俊生笑道“既然是割据,当然一切由我们自己做主!”
花木兰叹道“如今的形势虽然是对我们有利,可是对天下百姓不利,朝廷控制不了大局,必然是战乱四起,受苦的依旧是百姓啊!”
“所以我才说要以最快的速度让我们自己的实力增长起来,这个朝廷不行了,那就换一个朝廷,以最快的速度荡平天下,让百姓们少承受一些苦难,只有天下一统,消弭内耗才能减少百姓们的苦难!”
“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我始终不明白,数年前我大魏还是兵强马壮、国威大盛,为何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了?难道天下的兴亡完全取决于皇帝是否贤明吗?”花木兰说着说着忍不住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