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你的情况比较轻,只要及时调整心态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你看看我们现在有儿子了,他是我们的希望,他现在还小,需要你这个娘在身边看护!”
“在议事堂时我也说了,我们两个要有一个留在家里看家,这点家业积攒下来可不容易啊,若是咱们俩都不在,有其他人心怀不轨打主意怎么办?咱们得把这些家业留给儿子,让他们传承下去,你说是不是?”
赵俊生见她不出声,知道她还在生气,继续说“要不这样吧,你若实在想带兵出征的话,我就不去了,留下来看家,你带兵去打定州,这总行了吧?”
花木兰一听立马反对“不行,我若把你顶替下来,外人怎么会看你?他们会说你赵俊生要依靠夫人打江山,我可不想让别人瞧不起我男人。行了行了,还是你去吧,我留下来看家!”
赵俊生嘴角流露出得意的笑容,连忙向花木兰献殷勤,又是夹菜、又是倒酒。
赵俊生被封为燕王,奉诏讨伐定州和瀛洲的消息不胫而走,定州和瀛洲方面一时间风声鹤唳,备战的气氛日益紧张起来。
安聪是安原和安颉的弟弟,这也是一个不会傻到挨宰等死的人,自从收到消息就开始整军备战。
拔拔受兴是拔拔翰的弟弟,乃是一个老头,别看是一个老头,却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没有谁愿意引颈就戮。
这二人听到朝廷下诏让赵俊生出兵讨伐他们的时候都很一肚子疑惑,朝廷怎么就突然下诏让赵俊生讨伐他们呢?关键赵俊生还那么听话,这不正常啊。
赵俊生却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去查清这件事情的真相,自从接到诏书之后,只过了十日,各项事宜都准备完毕,他和白劲光兵分两路分别杀向定州和瀛洲。
公元436年八月初五,两路大军分别出发,赵俊生统带的这一路称为西路大军,而白劲光统带的这一路称为东路,东西两路大军兵力相当,但兵种组成不同。
赵俊生统带的西路军多弓兵和步兵,少骑兵;而白劲光统带的东路军步兵和骑兵的比重相当。
八月初十,经过连续五天的行军之后,赵俊生的步骑相结合的西路军过范阳郡进入了定州所属的北平郡。
定州这个名字是公元400年的时候由道武帝拓跋珪确定下来的,此前辖地一直是中山所属,曾经短暂的被命名为安州,只过了三年就改为定州。
定州的辖地面积不算大,却也有五个郡,分别为中山郡、常山郡、博陵郡、巨鹿郡和北平郡。
这里的北平郡可不是后世的京城所在地北平,而是大约在保定一带。
今日定州境内两天后,赵俊生统带的西路军竟然没有遭遇到一点抵抗,北平郡全郡投降了,兵马和官员们撤得一干二净,留下的全部都是老百姓。
“咦,真是奇怪,这个安聪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他想诱敌深入,然后切断我方补给线?”赵俊生在北平郡最后一个县城都投降之后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旁边常昆听了赵俊生的话抱拳说“王爷,安聪若是想要诱敌深入,再派兵切断我们补给线,只能从西边出兵迂回,若是出兵从东面走必定会遭遇到我方东路军。既然如此,末将请命带一支偏师从西面绕道去上曲阳和南行唐”。
赵俊生想了想,同意了“安聪若要切断我方补给线,只能派少量骑兵,大队人马容易被我方斥候发现。这样吧,本王给你一千旋风军和一千玄甲军,你带队冲西面绕过去作为我军主力的策应,一旦发现敌军能战则战,不能战就避其锋芒,再派人禀报与本王知晓!”
“末将领命!”常昆抱拳答应,点起一千旋风军和一千玄甲军走唐县向顺着太行山东麓沿西南而下。
八月十五,常昆行军三日之后在上曲阳西北方向四十里外的太行山脚下遭遇了一支定州骑兵,兵力大约三千,统兵将军是安聪的弟弟安隆。
常昆统带的一千旋风军是轻骑兵,一千玄甲军是重骑兵,他与安隆遭遇之后,把一千轻骑兵一分为二部署在左右两翼进行游击,以一千玄甲重骑兵排成密集阵型向安隆的三千骑兵发起冲锋。
安隆不知道玄甲重骑的厉害,他以为他人多势众,想以多打少,一举击溃常昆的人马。
可这一次安隆吃了大亏,玄甲军全部都是重甲骑兵,人和马都身披重甲,主战马都是挑选出来身量高大,体型健壮的马,两匹副马也都是脚程耐力强悍的漠北马。
两军对垒冲锋之下,安隆的三千骑兵被常昆的一千重骑冲得七零八落死伤惨重,随后常昆部署在两翼的一千旋风军出动,追杀逃散的定州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