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飞熊军尽数出现了,他们排列成整齐的队伍。
寨门处也出现了一个大坑,许多安聪军骑兵发现已中计想要从寨门处逃走,但却被陷阱大坑阻挡,无法逃脱。
飞熊军,这是一个全能型兵种,每一个兵卒不但配备战刀、圆盾、长矛,还配备了步弓,一壶箭矢,他们的主要战斗力还是体现在长弓方面,这弓的射程比一般步弓的有效射程远二分之一,他们丢弃长弓也可以用背上的圆盾和腰间的战斗以及长矛进行战斗,他们甚至还能参加攻城战。
“弓——”一声大吼传扬开来。
所有飞熊军兵卒们取下长弓和箭矢。
“控——”
兵将们将箭矢上弦拉满弓对准营地内。
“射——”
“嗡”的一声巨大闷响,五千张弓集体发出弓弦弹射的声音形成了巨大的共鸣声。
无数箭矢形成了无数道尖啸声,蝗虫一般的箭矢集体落在营地内的安聪军骑兵头顶上,成片成品的骑兵中箭落马,大量的战马中箭发出痛苦的嘶叫声,纷纷倒地或跪下。
战马们受惊了,在营地内四处乱窜,但却始终无法突破营寨逃走,始终处在飞熊军的弓箭打击之下。
安聪军伤亡越来越大,鲜于纯心急之下冒着箭矢向寨墙方向杀来,他们纷纷取下骑兵弓向寨墙上的燕军放箭,寨墙上开始有燕军中箭跌落下来。
困兽犹斗就是淳于纯和他麾下骑兵现在的状态,他们试图拼命攻占寨墙然后逃出去,但寨墙上的燕军却拼死抵挡厮杀,外面又有弓箭不停射杀,这一仗打得及其惨烈,想要活命的淳于纯和他的骑兵们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去,尽数被射杀在营地内。
统兵的鲜于纯和他的战马被数十支箭矢射成了刺猬,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部位。
东方辰骑着马走到了飞熊军的前面,一个飞熊军的偏将骑马走过来抱拳禀报“启禀军师,战斗结束,营地内所有安聪军尽数被射杀!”
东方辰点头吩咐“把营门处的大坑填平,命将士们回收箭矢、快速打扫战场,看是否还有活口,受伤的就送他们一程,没受伤的先抓起来关押!一个时辰之后全军集结前去增援王爷!”
“遵命!”
一个半时辰之后,安聪在营寨内没有等到燕军营地被攻破的消息,只是看见燕军营地方向升起了浓烟,但旗号却没有变化。
反倒是赵俊生等来了飞熊军的增援,除了守卫大营的一千人,剩下的飞熊军全部赶来增援了。
“王爷,臣幸不辱命,歼灭了偷袭的三千安聪军骑兵,射杀了安聪的军司马鲜于纯!”东方辰骑马走过来向赵俊生拱手禀报。
赵俊生看了看东方辰身后用板车拉过来的已经被射成刺猬的鲜于纯,他对东方辰说“本王就知道东方先生出马定然会成功,先生辛苦了,稍作休息吧,待会儿本王可能还要向先生请教!”
“是,王爷!”
赵俊生下令“来人,把鲜于纯的尸首绑在木架上,用板车推到安聪军营寨前,勒令安聪投降!”
几个兵卒走过来抬起鲜于纯的尸首,有人找来一根木料固定在板车上,在把尸体绑在木料上,一个幢将带着几个兵卒推着板着走向敌军营寨。
到了一箭之地外,带队的幢将勒马,举手示意身后推车的兵卒们停下,向寨墙上大喊“定州刺史安聪,看看此人是谁!”
寨墙上的安聪定睛一看,顿时大叫“鲜于纯!”
“他死了!”幢将大喊,“还有他带去的三千骑兵,全军覆没!如今尔等已成为瓮中之鳖,我军顷刻之间就能攻破营寨把尔等屠戮殆尽!我家王爷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尔等毫无胜算,不如早降!若尔等放下兵器出来投降,我家王爷承诺免除尔等一死,包括安聪在内。半个时辰之内若不投降,我军发起进攻,到时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