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幢将战战兢兢走出来抱拳“将军,是、是末将!”
步六孤丽盯着他怒吼道“因为你的疏忽而让乾军斥候摸进了我军近前,泄露了我军行踪机密,你说你该不该死?”
这幢将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饶命啊,末将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本将出动三千多将士跑了整整一夜,渡河时又冲走了几十人,就以为你的疏忽导致此次行动再一次失败,你却要本将饶了你?你何德何能?来人,拖下去砍了!”
几个甲士冲上来拖着这幢将就走,无论此人如何求饶呼叫,步六孤归理都不理。
一个甲士很快提着首级前来缴令,步六孤归摆了摆手,“埋了!”
甲士躬身行礼后提着首级转身离去。
旁边副将问道“将军,如今我军行踪已走漏,只怕难以得手了,说不定还可能步入乾军陷阱之中······”
“哎,连续两次偷袭行动都以失败而告终,你说我这人的运气是不是特背啊?”步六孤归一连的沮丧。
副将劝道“将军切莫灰心丧气,赵俊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如果他是一个酒囊饭袋,那就不可能打下如此大的基业。如今乾国的威势蒸蒸日上,这就说明这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此战咱们还是要从长计议为好!”
“撤,撤吧,传令撤军,本将军回去向大哥请罪!”步六孤归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是,将军!”
步六孤归的偷袭行动再次宣告失败,步六孤丽得到消息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行动虽然失败了,可人员没有什么损失,四弟也安然无恙,这就已经让他很满足了,经过两次打击的步六孤归也变得谨慎了不少。
这天深夜,魏军斥候利用乾军外围巡逻队换岗的机会成功渗透到了预警圈内,但是在靠近乾军大营两里左右的时候被乾军暗哨发现了。
“嘟嘟嘟——”
一声哨响过后,潜入的几个魏军斥候吓得亡魂大冒,掉头就打马狂奔,没有丝毫的留恋,而得到预警的外围乾军巡逻队和警戒哨立刻开始了对他们进行围追堵截。
几个魏军斥候相继被射杀,只剩下最后一个跑到了河边,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失去了踪影,随后追上来的乾军骑兵们看见河边的马和还在荡漾的河水。
“放箭——”
“嗖嗖嗖······”十几支箭矢射下去,也不知道是否有射中了人,追兵们连续射了五拨箭矢,没有发现河面上有人浮起来,这才牵了魏军斥候留下的战马掉头离去。
不久,一个肩甲上插着一支箭的魏军兵卒爬上了河对岸,他上岸后踉踉跄跄跑向魏军大营。
步六孤丽在帅帐内研究着如何破敌,他眉头紧缩,这都好些天,他和手下搭建和官员们依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报——”
“启禀王爷,探子回来了!”
“快让他进来!”步六孤丽立即说,当他看见探子的背后插着一支箭,身上湿漉漉的时候就感觉这次探查只怕损失惨重。
“乾军大营那边是什么情况?快说!”
探子气息微弱“隔着两里,看不太清楚,但能感觉他们在营中很欢快,喧闹声很大”。
“很欢快?”步六孤丽疑惑,正要再问,却发现探子已经昏死过去,只好叫人把探子送去治伤。
探子带回来的消息让步六孤丽和其他大将官员们都是一头雾水,乾军大营的乾军兵将们都很欢快,这是说明了什么?难道乾军有什么喜事吗?又或者他们已经有了破敌之策?
步六孤丽皱着眉头在帅帐内走来走去,“本王总觉得赵俊生太淡定了,他远道而来,补给线承担着巨大的压力,可他却丝毫没有紧迫感和压力的样子,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三弟步六孤跋说“大哥,我们没有太多的消息,也无从判断赵俊生的心思,我认为我们现在能走的就是静观其变,乾军若要进攻,只能渡河过来,我们只要盯着他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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