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却只是随意的笑笑,「是吗?」
「真的,雨莲真的早就长大了。」她一再强调。
他摸了模她的脸颊,「好,告诉我.你还要多久才会及笄?两年?三年?」
「雨莲早就及笄了。」她睁大了眼睛说。
「什么?你在开玩笑吗?」他的眼睛睁得更大,手指也顿在半空中,忘了刚才的动作。
「雨莲绝对没有骗您!」
「你......你到底几岁了?」
「雨莲十七岁了。」
他以一种陌生的眼光瞪着她,像是从未见过她一样,然后,他的喘息声开始变大,「可是......你看起来......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样子......」
「雨莲知道自己长得稚气一些......可是我真的已经十七岁了......」
他看得出她不是在说谎,他自认已经够了解她了,她没本事说谎说得这么自然。
「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过?你也从来没告诉过我?」
「程大学士送我来的时候,就曾说过我十七岁了,少爷没听到吗?」
雷仲远试着在脑中搜寻那模糊的记忆,事实上,当天他只感觉到极端厌烦,根本没有注意到程大学士说了什么,看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误会了!
可是......盛铭伟当天有来参加宴会,雷尚义也一直在场,他们两人都应该知道真相的,但是......他们却故意隐藏这个事实,原来......原来他们是故意捉弄他的!
雨莲看着雷仲远脸上阴暗不定,不禁有些担心,「少爷,您......您没事吧?」
雷仲远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掌由她的脸颊滑下,直接碰触她的胸前。老天!这是真的那!他伸掌捏了一把,虽然感觉不是很大,但是软软的、墩墩的,确确实实有「东西」,可见她根本不是小女孩!
「少爷您......」雨莲羞红了脸,双手慌忙地护住胸部。
他回味着刚才手心的触感,那绝对不是错觉!他再次上下审视她的一切,发现她穿的衣服有些过大,因此显现不出她的曲线,再加上他平日都不会对她动手动脚,难怪从未发现她的身躯早已成熟。
老天,他是一个多么自以为是的傻瓜呵!
雨莲发现他以一种火烧般的眼光看着她,让她有些不安,忍不住退缩了一些,「您......您到底怎么了?」
「我......我只是发现......我居然比瞎子更盲目。」他摇摇头规。
雨莲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横抱起来,直接走进隔壁的寝房。他将她放到床上,以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
「少爷,您要就寝了吗?可是时候还早呢!」她困惑地问。
「我不想睡,我一点也睡不着。」
「那......那为什么?」
「我想......我必须好好地重新认识你......」
「什么意思?」她完全没有头绪。
他的嘴角噙着浅笑,眼底燃着欲火,「你让我忍耐了这么久,现在我要一分一毫的讨回来......」
出於本能地,雨莲害怕了起来,他从未像现在看起来如此具有威胁性,她开始觉得自己似乎要失去了什么一样......
* * *
「不要啊......」雨莲呐呐的推拒着。
「你敢不听我的话?」
「少爷,您别这样逼我......」她委屈的说。
「看来,我只好残忍一点了。」
雨莲虽然不敢大过挣扎,但或多或少也延缓了雷仲远的动作,於是,他拿起腰带,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绑起来,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妨碍他脱她的衣服,也不会害羞的遮遮掩掩了。
雨莲的双颊早已红透,「少爷,雨莲求您不要......」
「你是我的人,我当然要好好的看看你。」他理所当然的说。
就因为他这句极具占有性的话,让雨莲不得不停下扭动。是的,她是少爷的人,她不能反抗,但是她却无法抑制地颤抖。
他-一脱下她的头饰、衬衣、长裙、绣鞋,最后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以及颈子上的一串珠链。
「好美......」他赞叹地看着她,眼光打从她散落的黑发、玲珑有致的身躯,移到那双白玉般修长的腿。
雨莲应该感到寒意的,这样的雷仲远不是她所熟悉的,但他那烫人的眼神,却又让她至身窜起一股暖流。
「少爷......您看够了吗?」她只想让这一切快些结束。
他的回答却让她为之一惊,因为他邪气地笑了笑,说道:「这还只是开始呢!」
「这......这什么意思?」她不敢想像这还只是开始而且,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会慢慢让你明白的。」他低下头,封住她粉红的嘴唇,开始缠绵至极地探索她的美好、她的喘息和她的羞涩。
雨莲闭上眼睛,承受这比往常更加火热的深吻治她不仅,为什么今天他要绑住她的双手?脱了她的衣裳?
当他的手抚上她柔嫩的大腿,她才开始紧张了起来,少爷平时不是这样的!
她逃开了他的深吻,慌张地问:「少爷......您在做什么?」
「我在摸你啊!」他的手逐渐往上游移,一寸寸抚过她的柔嫩。
「为......为什么?」
「喜欢你才会想换你,知道吗?」
「可是......您以前都不会这样的......」
他脱下她仅剩的肚兜,大手覆上她的胸前,「那是因为我以为你还小,没想到你已经够大了。」
「小?大?」她不解地眨眨眼睛。
他不再多说,低头吻上她的酥胸,双手也没有闲着,恣意抚弄她全身的曲线。
雨莲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雷仲远对她做的事,天哪!怎么会这样?
不顾她的抗议和求情,他的唇者和双手恣意的摸索过她的身躯,惹得她发出连她自己也不能想像的娇吟。
「你有什么感觉?告诉我。」他低哑地问。
「我......我不知道......这样好奇怪......」她对这汹涌的情欲感到陌生且恐慌。
「这就是我要的,我要你变成另外一个人。」他要她也尝尝这甜美的痛苦,这几乎今他发疯的煎熬。
他的手和他的唇无所不在,探索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直到她脸红了、气息乱了、身体也发颤了。
「少爷,求您放过雨莲吧!」她的呻吟近似便咽,因为这仿佛罪恶的快感,让她好像就要失去自己了。
「小可爱......这都是你的错,因为你太可爱了!」他的喘息粗重,伸手解开她手上的束缚。
此刻她早已无力反抗,只能娇弱地依偎着他。
「可以了吗?少爷......您满意了吗?」她以为被松开手,应该就告一段落了吧!
「我很满意,但我还不满足!」他拉起她的小手,要她抚摸他的身体,「听话,替我宽衣。」
「呃......是......」她不敢不从,这本就是她该做的活儿,但是......现在她什么也没穿,这可跟平常大不相同呢!
脱掉了他的外衣、长衫,雨莲才停下来问:「少爷,您是不是要就寝了?」
「还没,继续!」他眼中闪着神秘光彩。
「哦......」虽然有点觉得不妥,她还是乖乖听话,为他脱下最后的遮蔽物。
她垂下小脸,不敢多看他一眼,「少爷您......不穿件薄衫吗?夜里会冷的......」
「冷?我可觉得自己快热坏了!」他猛地抱住她,两人肌肤相贴,那温暖、那亲昵,立刻让他为之叹息。
「少爷,您发烧了?」她傻傻地问。
「模我、碰我。」他要她的抚慰、她的温柔,这是他渴望已久的。
「我不懂......非得要这样吗?」她冲疑者,不知该怎么做才对。
「你不是说过你愿意做一切的事来伺候我?难道你只是说说而已?」
被他这样凌厉的眼神瞪住,她哪敢有第二句话?即使她的手指发抖,动作僵硬,还是惹得他胸膛起伏、呼吸机重,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两人的唇舌相亲、身子相缠,那情火一发难以收拾,燃烧得烈、蔓延得炽。
「好热......人家热得受不了......」她咬着下唇,捺不住这奇妙的燥热感。
「你......你相信我吗?」他抵着她的额头,眼光瞅着她。
「嗯......雨莲相信少爷......」她点了点头,毫无犹豫的说。
「相信我,那就把你自己给我。」他打开她的双腿,试着轻轻进入她。
「您做什么?不要啊......」她退缩着、逃避着,却被他抱得死紧,躲不过那既定的命运。
「天!」他满足的感受到她的紧窒和温暖。
「疼,好疼......」她的眼角立刻流出泪滴。
「乖,别动,慢慢的就会好了。」他拼命压抑住自己的亢奋,暂时保持静止不动。
「少爷您......为什么这样欺负我?雨莲做错了什么事吗?真的好疼喔!」她委屈极了、疼极了。
「这不是欺负你,我是想跟你在一起,你看不到我们在一起的样子吗?」
她当然看得到,他俩的身体交缠,他的臂膀环绕着她、她的体内充满着他,这副景像让她早就烧红了脸。
「这......这......」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放松,别紧张,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他凑在她小巧的耳边,呼吸吐在她的颈上,是那么粗哑、那么灼热,一股强烈的男人味儿将她紧紧的围绕。
随着他双手、双唇的抚慰,他慢慢地在她的体内津动,一点一滴占有她的美好。
「还好吗?还受得住吗?」
「雨莲......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这样,少爷您才会满足?那......雨莲会忍耐的......」她说得好牺牲、好奉献。
「谁要你忍耐来着?我要你和我有一样的感觉,我要你说要!」
「可是......啊......」她忍不住紧抓着他的肩膀,因为他那时快时慢的律动,竟惹得她发热了、融化了。
「好些了是不是?」他发觉她的变化,喜悦直上眉梢。
「人家不知道......」她只是昏了、乱了,快疯了。
「抓着我的手。」他的大手压住她的小手,反覆着男女间最美的旋律,「我们是在一起的,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说,说你要和我在一起!」
「少爷......您别这样逼雨莲......」要她以后都承受这种「苦刑」,她怕自己会至身都散了!
「别再喊我少爷,喊我的名字!」
「什么?这怎么可以?」她是丫头、是侍妾,她万万不可以逾矩的。
「不喊?那我要咬你罗!」他低头咬住她的领子,那深深切切的吸吮,立刻咬出了许多红印。
麻麻的、痒痒的,好微妙的感受......她再也不能压抑的呻吟出来,「少爷......您这样......痕迹会被人看见的......」
「那就快喊啊!就用你这张可爱的小嘴喊出来,否则,我要你全身上下都有我的痕迹!」他拉起她的小腿,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感觉到他不断的侵入、反覆的深弄,几乎抽光了她身上每一丝力气,在这一刻,她什么都管不住了,她只得认命的、低声的说:「仲......忡远......您饶了雨莲......」
听到她喊出他的名字,他益发兴奋难耐了,「我不挠你!谁教你让我等了这么久、忍得这么辛苦!」
「您还要做什么?别......别那样啊......」
求饶和喘息、呻吟和低喊,充满在白色轻纱内,唯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懂得那是怎样的旖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