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因耍猴人,不能写,代用真实案件代替,酌情订阅)
时间:2017——2024
夏季
前记:【‘十八层天堂’】
2017年,八月一日。
夏季。
气温:三十七度。
“诶,这个跟团旅游,机票比别的票便宜好多诶!”
“我看看。”
八月份,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档期。
两个女孩凑到一起,伸出手,指着手机屏幕上的软件,看着上面那廉价的机票价格,眼前一亮。
我叫李苗,性别女,18岁,高考结束,待入校的大学生。
另一个叫陈曦。
随着声音落下,客服那边将各项注意时间解释清楚。
随即,对方又发来一个笑容,语气中带着耐心以及温柔。
“可是.太便宜了会不会出问题啊?”陈鑫如实说道。
“这边便宜的机票好像都挺危险的,小心被噶腰子。”
李苗不在乎的说道:“这些都是新闻,新闻又有几件是真实?”
“都是夸大宣传而已,而且这么多去逞罗国的都没出事,怎么可能就我出事”
李苗的家境并不算富裕,相较于普通家庭却也比较殷实。
逞罗国,那里就是她们的目的地。
陈曦犹豫了片刻后,没有选择购票,而是多花了点钱,购买了一张正常的票。
旅游啊。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虽然没有价值,但对青春来说,却意义十足。
签证,护照,珠钱,以及国际银行卡,甚至是翻译器。
她们全都准备妥当。
而随着飞机的起飞.
这场梦也开始了。
八月三日。
陈曦站在逞罗国首都古曼的机场,看着空无一人的身边,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
李苗消失了。
不。
不对。
她没消失,或者说她只是不在陈曦的身边,而是脱离原本的计划,进入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是他们团购的地方。
这里
是一家旅游团,装修很差的旅游团,内部是宾馆的装修,散发着一股馊菜味,很臭。
护照,身份证都在这,但此时.
拿不回来了。
“给我,我要报警,你们再不给我就报警了!”
一个中年妇女嚷嚷的说道。
李苗也十分不满,这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臭味,她只想快点离开。
她刚准备附和,但下一秒.
“砰!”
一道闷声响起。
李苗只觉得脸上一热,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眼中的指尖沾染了鲜红的液体。
这是
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
霎时间,一道尖锐的嘶吼声响起。
只见三个男人从暗处走出,他们手持铁棍,对着对方下体不断下着死手。
“砰砰砰!”
霎时间血肉模糊,森白的骨头断裂,肉眼清晰可见。
李苗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仿佛感受到了真空的挤压。
“你们在干什么!?”
“我要找警察,我要找大使馆!”
随行的人有人趴在被关闭的大门上,他们不断的排击敲打却什么收效都没有,只能颤抖着双腿回头,声色俱厉的威胁道。
一个逞罗人开口说了句外语。
紧接着,一个东国人走出来,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众人,字正腔圆的声音响起。
“欢迎来到.”
“地狱。”
你听过骨头断裂的声音吗?
那是一种很脆的声音。
你听过硫酸腐蚀皮肤的声音吗?
李苗听过。
她现在听过了。
八月五日。
在古曼下机的第三天。
在她绝望,无力,被窒息感笼络的眼中。
一瓶硫酸,冲她扑面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
宛若发自灵魂的尖锐惨叫,浮现。
她蜷缩着身子,顾不得肮脏,在地上疯狂扭动身体。
但,她的动作却得不到任何缓解。
周围依旧有人用硫酸泼向她的其余身体部位。
原本外貌姣好的李苗,在短时间内仿佛成了仿佛在油锅中滚过的厉鬼。
半晌后她昏了过去,几个人将她抬走。
没多久,这房间中再次出现一个全新的惨叫声。
当李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六日了。
她呆愣在阴暗潮湿,肮脏的房间,看着自己的脸,看着消失的双腿,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逐渐急促,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贪婪的张着嘴。
李苗的周围。
是许多双目浑浊,面容麻木的人,他们对李苗的行为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有的,只有麻木。
这里是旅游社。
是跨国旅游社团!
而没几天李苗也知道了这家旅游社的另一个面目。
丐帮。
对方强迫人外出前去讨钱。
能讨多少?
五六个小时,一万珠钱。
整整两千多东国币!
旅游社有二十七个东国籍的人,单单只一天,就足足五万多。
这是李苗计算出来的,钱也是她讨的。
此时的她没了下半身,有的,只是一块轮胎皮。
她用一只手在地上爬行,另一只手举着一块油漆桶,在人们的腿边穿梭。
有时候,李苗也在幻想这是不是个梦,如果是梦那该多好。
李苗想跑。
但可惜,身边总有人盯着她,她跑不掉,也跑不了。
直到
出现了一次机会。
那是一次,警方集体搜查,所有人被逞罗国古曼警方带走的机会!
“你们是自愿乞讨者吗?”
九月二十号,逞罗国,古曼,警局内,面前几个皮肤黝黑,发亮茂密的警察,操着一口流畅的东国话看着面前的众人。
他们是旅游社的。
他们所有人都被警察带来了警局!
“是的,我是自愿乞讨的。”
一个年龄较大,下肢肌肉早已萎缩的中年人颤颤巍巍的开口。
自愿?
李苗一愣。
“你是自愿的?”
面前逞罗国古曼警察皱起眉,他看着对方,摇摇头。
“如果你要是被迫,我们可以帮您联系大使馆。”
“大使馆会帮助您回归自己的国家。”
“我是自愿的,乞讨是我的职业。”
逞罗国古曼警察再次询问。
“难道您不想自己的家人吗?”
“或许他们在家里想着您回去。”
“我是自愿的。”
“别害怕,如果您真不是自愿的,我们会帮您回到家里.”
“我是自愿的。”
面前的人仿佛一个古板麻木,没有灵魂的机器人,不断重复着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