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一下子翻身而起,从我手中拿过书信,单膝虚跪︰“是!陛下!”
我抬脚踹向他,他当即跃下去,还晃着酒葫芦︰“陛下几时招幸我啊,小男子绝对会让陛下满意!”
“滚!”我只赏了他一个字。
黑漆漆乐呵呵地跑了出去,这个黑漆漆,如果我真把他带回影月只怕水逍遥要找我拼命了。
想起水逍遥,我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地压抑感。他曾经是水云的太子,并且即将是水云地国主,却被影月地先皇掳来囚禁于影月。他了解影月,知道影月的一切,可见当时他在影月是自由地,除了不能离开影月。
这样的待遇没有先例,更别说还将他放回。当时的女皇又是怎么想的?
懒懒地拿出水东流的那些奏章,翻看着,忍不住拿起笔圈圈点点,这都什么破事!与影月复国相比,简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这也就说明水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什么老臣做寿都要申请国库。水云很有钱吗?不过细细分析水云确实相当有钱!
一口气堵在心里,影月也很有钱,但是相对的,国大家业大。愤然间,我把水东流的奏章全批了,批完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很奇怪,奇怪地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在做什么?竟然在帮他处理公务!
我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朱笔,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左侧案几,两个时辰前,那里还是一叠奏折,而现在,全跑向了右边。而右边……却坐着一个人!
我反射性地后退,才看清了身边的人,他又是那样静静地趴在我的身边,双手枕在脸下静静地睡着。
是水东流,他几时进来的?
静静地,静静地看着他安睡的容颜,此刻他那双总是温柔如水的眼楮被眼皮覆盖着,那双总是让我会心乱的眼楮,我这是怎么了?
他的睫毛颤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就起身离去。
“啪!”有人拉住了我的手,心随之一颤,我闭上了眼楮。右手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着,思绪全数跑去了那只右手,他轻轻地拉动着我,就像儿时我拽着父亲的袖口,那样小心翼翼地扯着,我坐了下来,坐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
“早上的事……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沙哑,我没有看他,依然随意地看向别处。
水东流握着我的手,轻轻地捏着︰“月……我……”他靠近我的身边,我转回脸瞪他,他停止了靠前,而是安心地看着我,“你不走就好。”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长发也是简单地打了个结垂在左边的耳侧。因为淡淡的哀伤而使他的容颜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看上去憔悴地就像秋日枯黄的落叶。
心仿佛被一只手捏紧,我恐慌于这种让我失去理智的感觉,便冷冷道︰“只是暂时的,办完事就走!”
水东流依然微笑着,那是一种很幸福的微笑,他缓缓地靠了过来,放开我的手缓缓抱住我的身体︰“哪怕是多一天,也好。”
我浑身的寒毛根根竖起,从他的怀中挣扎出了双手就把上了他的脉,然后抚上他的额头,他微笑而宠溺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他最最心爱的宝贝。然后我推开他,挑着一根眉看着他清爽的笑脸︰“水东流,你是变心了?还是你走火入魔彻底把我当成那个女人了?”
一丝失望掠过水东流的双眸,他幽幽叹了口气垂下了眼睑。
我站起身,负手而立︰“你!”我顿住了,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我!”又顿住了,脑子里很乱,心也很乱,最后,我努力地怒视他,而他正茫然地看着我,我咬咬牙,狠狠道︰“别让我恨你!”说完,我拂袖而去,自己都觉得这句话很莫名其妙。
心里憋得慌,水东流脑子有点不正常。乃们把《极品店小二》的分数拉开到1500,无良廉就提前扑倒水水,七夕那一场依然不变,也就是两场哦,大家考虑考虑吧,无良廉无耻地要PK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