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初上眉梢 朱轻 13092 字 2024-12-13

「王爷。」江智宇红着脸连忙行礼,跟在纪君眉身后的琦玉和晴月也跟着行了礼。

众人的目光都停留纪君眉身上,她停在那里好半晌,才慢慢地转过身来低下头福了福,「王爷金安。」

「纪老板,请起。」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王爷,我还有事,请恕我不能相陪。」她依旧低着头平静地说道。

「请自便。」她告了退,慢慢地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七王爷,我听说你马上要回京了,是不是真的?」江梦涵爱娇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优美。

「唔,江小姐的消息这么灵通,是不是催着我回京?」浅浅的笑声如同音色醇美的乐器,听来是种享受。

「哪有。」美人儿害羞地跺脚,「人家我才……」话说到一半,已经玉面飞红。

「我们家梦涵是舍不得王爷离开。」顾钰雯的声音插了进来,「王爷你不知道……」

渐行渐远,他们的对话早已经模糊不清。

「小姐,今天下午胡老板的约你,一定要亲自去吗?」琦玉随着小姐走进东跨院,穿过前庭往二楼走去。

「嗯。」

「其实常管事说他可以代小姐去的,毕竟在酒楼这样的地方,太复杂了。」

「我有分寸的,琦玉。」

「小姐……」

「帮我把衣裳拿出来吧,更了衣还要去制茶场看看呢。」

「是。」

这样就好了,平静如水的日子,才是她所熟悉的,至於那些不该有的东西,自然地消散,最完美不过。

第七章

午膳时分,制茶工人们大部分去膳房用午饭,偌大的茶场此时竟也安静无人。

看了制茶的进度,再检查了炒出来的新茶后,纪君眉婉拒了管事与他一起用饭的邀请,带着琦玉和晴月走在空悠的小巷里。

这里是制茶场后巷,等她的马车就停在巷子口,之所以没有从正门出去,是因为从这里到彩云居不用一炷香的时间,方便她一会与人去那里谈生意。

时入深秋,有的树叶泛起了金黄,南地四季多常绿树木,秋意并不浓重,但空气中那种微凉已经在告诉人们,即将入冬。

巷子深深幽幽、曲曲折折,脚下的青石板被踩磨得干净光滑,抬头,只能望到小小的天空,但那种纯粹的湛蓝色,却让人精神振奋,不知从哪里飘来淡淡的花香,闻之沁人心脾,脚步都变得轻快,心情也一点点愉悦起来。

转过那个弯时,她没有预期会看到那个人。

「王……王爷!」琦玉和晴月两人吃惊的叫声告诉她,原来那个人真的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是错觉。

他靠在粗砺的巷子壁上,依旧是素色的衣袍窍尘不染,乌黑的发丝插着一支碧玉簪,层长淡墨,眼若桃花,挺直的鼻,薄薄的唇,身长玉立,他站在那里,身边的景物在那一刻彷若皆成陪衬,映成他唇边的那抹笑。

与她对望彷佛有半生那么长,然后大步朝她走来,「我没有……」

「我不介意在她们的面前讲,你觉得呢?」

无赖!怎么会以为有的人会有所改变?本质的东西,哪里又那么容易改呢?

「小姐……」丫鬟们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脸色变了几变,不知如何是好地轻唤。

纪君眉咬了咬唇,自认论无赖她不是他的对手,「你们先回去。」

「可是……」

「放心。」只来得及留下这两个字,就被男人握住手腕一路往前。

转了几个拐角,走到了巷子的最深处,青苔森森,湿润的气息浓重,阳光在这里好像也变得稀少。

她的身子被一把按到硬硬的墙上,男性的薄唇堵了上来,熟悉到让人心痛的味道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发了疯一样地挣紮起来,咬破他的唇,咬痛了他的舌,却还是逃不开那种颠狂,爱恨痴缠,泪雨苦楚,都在这吻中、这撕咬中,悉数揉成了唇间的腥红。

两唇恋恋不舍地分开,连起的银丝被他细细地舔掉,他抵在她的唇间,低低地说道:「我来,只问你一个问题。」她喘息着,心跳如擂,唇间热辣辣的痛,怒火冲冲地狠狠瞪他。

「你还爱他吗?」

她的眼眸一闪。

「那个男人,你还爱他吗?」

她定定地望着他,半晌,终於开口,声音干涩:「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不爱,你就是我的,爱呢……」他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不准爱。」

她还是瞪着他,每一下呼吸,都难免与他的唇相碰,纠纠缠缠。

他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全都是怒火、全都是恨,可却也有让他心疼的执拗。

「纪君眉,你赢了。」他抱紧她,嘴唇在她的唇边一下一下地碰着,「我想要你,不管以前,只论以后。」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么多、那么猛,她用力地踹他,「龙庭渲,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就要,我纪君眉没有那么贱!」

「逞强。」他叹息着,在她的颊上抹了满掌的眼泪,「这么倔,辛苦的最终还不是自己?」

「你胡说,你胡说!」伸手去捶他,用力地死命地捶。

「纪君眉,你这个傻瓜。」他抱着她望进她的眼眸深处,「这些天,想我吗?」

「你给我滚!」

「想吗?」

「不想!不想!」美人即便是怒火中烧,也是让人惊艳的。

他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吻,柔柔地问:「想吗?」

「不……唔……」

半晌,舌头依依不舍地从她的嘴里抽出来,望着她唇上的湿润,望着她颤抖地喘息,满足地笑了,「想吗?」

她瞪着他,半晌,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唇上摩抆揉吻,「想的,龙庭渲。」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她的声音变成了哽咽,「我想你。」

「那么告诉我,你还爱他吗?」以为这个不重要,可原来却还是在意,非常非常地在意。

「我以前根本就不喜欢他。」

「那现在呢?」

她那双会勾人的眼眸,似喜还嗔地望着他,娇媚地水灵灵。

该死的,她这么看他是什么意思?被她这么一看,饶是万花丛中过的他,都猛地一个激灵,控制不住一把将她半抱起来,低头再次吻住她。

她窍长的腿妖娆地缠在他的腰后,手臂搂紧他的脖子,回应着他湿热黏腻的吻,辗转反侧。

他真的非常非常会吻,每次被他吻着,她的身子都会发热发抖,小腹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

吻着吻着,那火就被撩了起来,他抵她在墙上,硬硬的那处在她的腿间一下一下地揉弄着,接吻的空隙喃喃地低语:「眉儿,跟我回去,嗯?」

「唔……」她模糊不清地呻吟着,理智全无。

「我想要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话听入耳内,她的脸蛋羞得如天边的红云,半晌,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含娇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地一点头,引来某人兴奋的粗喘,搂抱起她向巷口狂奔。

她的脸蛋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快速的心跳声,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的唇边却勾起了甜美的笑。

***

赤裸的身子被他压入细软的锦被里,唇舌被拖出来反覆吮吻,被迫大口吞咽混合了他和她的唾液,那是一种情色的滋味,他的体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光裸的肌肤相互摩挲时的那种亲昵,让她颤栗着,在唇舌短暂的分离中呻吟出来:「啊……慢……慢一点……」

「慢不下来。」他勾着唇低笑着,手掌揉上她雪腻的胸乳,掐握捏弄,点在那抹粉色之上反覆拈揉,雪白的乳肉一把捧起来,低头去吮,轻微的水渍声从他的唇齿间传来,淫靡而放荡。

她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下意识挺起身子将自己往他的唇里送。

「真乖。」他赞叹地说道,眼儿像是会勾魂般地微微一眯,「唔,还很甜。」她呻吟着,在他的手中折出妖娆的曲线,他的手掌握任她的腰,只手一掐,「眉儿,这般细,真担心一会把你撞断了。」

这话实在是……

她脸蛋绯红,嗔怪地瞪他一眼,这男人很是迷恋她的腰,每次都要反覆地掌握摩挲,好不容易等他餍足,这才顺着她平坦柔滑的小腹,分开她窍白的腿,最最娇弱的部位就这样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不习惯而且觉得很丢脸,羞涩地想要合起腿儿,却被他伸手压住腿根,「眉儿,来,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她呻吟着拉过锦被想要盖住自己的头,却被某人霸道地移开,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热而直接地盯着她,双腿敞开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中,将自己最羞人的那处任他观赏,她实在是……

「龙庭渲!」她惊呼而出,一根手指没有任何预兆地往里探,她疼得眉头直皱,却怎么都躲不开。

眼眸水汪汪地瞪着他,无限委屈,但男人还是强迫她接受他,一根、两根,当清晰的水声从他的指间被揉出来时,她咬着红润的唇,轻哼而出。

强烈的感觉从他恣意放肆的手指中倾泻而出,顺着身体最深处,一直流窜全身,她细细地叫着、抖着,那种快感越来越剧烈,她害怕起来,伸手去扯他的手,「唔,不要,龙……」

「嘘……别怕,眉儿,不要怕。」他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快速地抖动,丰沛汁液飞溅在身下的锦缎上,湿漉漉地晕开来。

她尖叫着在他的指下绷直了身子,水液一股股从她的身体深处往外涌,弄得他的掌心湿亮一片。

他的眼眸带笑,伸手将那片湿滑凑到唇边,轻轻地舔过,掌中的黏稠不断地滴落,流到她的胸乳之间,那种微凉又让她瑟缩起来。

「很甜。」他朝她邪邪地一笑,俯下脸抵到她的唇边,「要不要尝尝,嗯?」

「不要……」看到那一幕,纪君眉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着,可却被这个男子运得无地自容。

他低笑着压在她的身上,手掌抚过她细腻的大腿内侧,将她分得更开,结实的臀部在她的腿间耸弄,灼热勃发的慾望抵在了她的水嫩之上。

她忽然全身僵硬起来,脸色发白,伸手去推他,「不要……龙庭渲,不要……」

「怎么了,眉儿?」他的唇安抚地吻了吻她,「别怕,我会很小心。」

「不要……我们就做到这里好不好……」她美丽的脸蛋失去了血色,明显地惊慌失措,「不做了,好不好?」

那可怜的小模样,真是让他心疼,可怎么停下来,又怎么停得下来?

只得耐心地哄她:「怎么了眉儿,告诉我,好不好?」

她张了张唇,却吐不出话来,在他低低地诱哄了好久,才勉强地挤出两个字,「很……痛……」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翻涌而上的强烈醋意,咬着牙狠狠地说道:「我真想将那个男人撕成碎片,他当初居然敢这样伤害你。」以前的记忆是有多不美好,才让她这般惧怕?

她望着他的眼眸,在听到那些话语时,漾成了一片柔软的湖水,突然觉得就这样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实在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

她的眼眸再次朦胧起来,泛着水光,高潮过后脸蛋依旧是粉红的,春色绯绯,含情带怯地望着他,雪白的腿儿在他的腰际上下摩抆着。

他是龙庭渲,怎么可能会读不明白她的暗示?低头吻住她,在她的唇边喃喃地道:「眉儿,我保证不弄痛你,嗯?」

「我怕,你也……没有办法……」他那灼热的慾望,简直要吓坏所有的良家妇女,太……大了……她会被弄死的。

「好眉儿,你可真会哄我开心。」他唇角扬得更高,吻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胸上,「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好不好?」

「啊……」

「说好。」

「唔……好……」她懦懦地应道,无限乖甜。

事实证明,她是傻瓜,居然会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痛……」她手指捏着身下的锦缎,疼白了脸,却丝毫躲不开男人的执意侵占。

龙庭渲也不断地粗喘呼吸,从未有这样的体会,她太紧太小,紧到他都觉得疼痛,可偏偏那一层层的嫩肉,还拚了命般地圈上吮住他,这种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美妙得让他忍不住不断地深入。

再多的温柔,在此时都变成折磨,他只想要尽情地驰骋,可看她娇羞的样、疼的样,心又软了,只能再三地哄慰,亲吻爱抚。

「你出去,我不要做了。」娇人儿嘟着嘴,任性地发脾气,挣扎扭动。

这一举动无疑是点燃火药的那个引信,他低喘着在她耳边轻喃:「抱歉眉儿,我忍不住了!」

於是,风暴降临,她被死死地按在床上,承受着身上男子如同发狂般的放肆,涨红了脸蛋在他的身下颤抖,辗转,哭泣哀求,可通通都不管用,他堵住她的嘴,像是要将她的舌头吃下去般,也堵住了她的哭喊声。

「滋滋」的水声,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传来,他听得全身都是麻的,只想要将身下的人儿狠狠地折腾一番,掐紧她的腰不断地往上撞。

她眉头紧皱,出的气多、入的气少,痛还是痛的,可渐渐的那种痛又夹着同样的快感,她哀哀地哭泣着,泪水满面。

换了好几个姿势,将她摆出他最爱的样子,看她汗水淋淋地在那里尖叫,他体内的野兽就叫嚣着想要下狠手去弄她。

数不清到底第几次高潮,她哭得连嗓子都哑掉了,可身上的男人还是兴致勃勃。

当他把她压在床上进行最后的冲刺时,她那一紧一吮的嫩肉让他舒服地直叹气,等他抵着她,热液射出来时,才发现身下的人儿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幽幽转醒,一只手掌爱恋地在她身上游移,她全身的皮肤都敏感地发麻,还未完全清醒,已经开始求饶:「不要……」

他「嗤」的一声笑出来,将她压入床内尽情地吻过一递,抬头,「眉儿,舒服吗,嗯?」最后那个字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余韵幽长,搔入耳内一阵酥软。

舒服?事实上是,好……可怕。

她不知道这种事情居然可以疯狂到这样的地步,那种身心都失控的感觉吓坏了她,可同时怒火却缓缓地烧了上来,抬腿想要踹他,却一把扯到腿心,「好……痛!」

「怎么了?」他关心地察看。

她痛得说不出话来,一动腿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大腿根部疼得要命,想到之前某人一直压着她在那里逞欢,任她怎么哭、怎么求饶他,就是不放过她,逼得她说出无数羞人至死的话,他却还是兴致高昂,她气得想要揍人。

身子刚一动,立刻感觉到体内古怪的感觉,她僵住,而他也看见了,已经紧合的瓣蕊间,缓缓地流出浊白的液体,这一幕实在是……

「龙庭渲,你敢再……」她现在已经看得懂他眼中的神色,立刻咬牙吼道。

「好了,好了,不做了。」他搂她入怀,安抚暴怒的人儿。

她在他怀里挣紮了会,就老实地任他抱着,半晌,断断绩续地低语:「怎么还在流……」

「唔。」他轻哼着,伸手去抚她,从腰到腿,一点一点揉开她酸疼的肌肉,她舒服地轻闭眼睛,那只手掌只老实了一会,然后就摸到了某处,摸着摸着,她也不对劲起来,然后……

「啊……龙庭渲……我要……杀……杀了你……啊……」

「宝贝,你杀了我吧,唔,再夹紧一点。」

所谓无耻,大抵如此。

***

有的东西一旦打破,就再也回不到原点,比如他与她。

纪君眉要求他不能乱来,不能让爷爷发现他们之间的事情,某方面的她倔起来,他完全拿她没有办法,只能依她,暂时的,可还是有不同。

龙庭渲来顾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陪顾老太爷聊天、喝茶、下下棋,日子长了,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甚至偶尔还会应老太爷的邀请在府里的客院留宿,只是私底下他宿在哪里嘛……唔,不好说。

七王爷经常来顾家,最高兴的莫过於顾钰雯母女。

「梦涵,现在这么好的机会送到眼前,你可要好好抓住才是。」顾钰雯在女儿的房间,看她对镜梳妆,一边不放心地叮嘱。

「母亲……」江梦涵脸蛋羞红,不依地娇嗔。

「你看七王爷对你又温柔又体贴,肯定是对你有意思。」顾钰雯回想着七王爷与女儿相处的点滴,「你比顾遥夜那丫头可漂亮多了,她都可以嫁给辅政王爷,你嫁给七王爷也并不难。」

江梦涵将金灿灿的蝴蝶步摇插入发间,望若镜中美丽的容颜,抿唇微笑。

「你哥哥就是不如你。」顾钰雯狠狠地骂道:「这么些年,连个残花败柳的贱女人都搞不定,我说要出手帮他,他还嫌我多事。」

「娘亲,你不要生气。」

「哼,如果不是看清楚顾老头那个固执的家伙,非要将这份家业交给纪君眉,她要进我们江家门,真是想都不要想。」拿起梳子为女儿梳顺发丝,「纪君眉那个小贱人眼里就只有顾家的财产,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野种回来,丢了顾家的脸面,顾誉东也老糊涂了,居然不赶她出去不只,还给那个野种姓顾,说将来顾家的家业都交给他!」

「他老人家不会想,不是还有娘嘛。」

「哼哼,老家伙要纪君眉的孩子继承家业,可以,我家智宇勉强跟贱人生一个,将来这顾家的家业还不都是智宇的。」

「我看纪君眉对哥哥不理不睬的。」

「那贱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对我智宇拿乔,如果不是看在她手里有顾家的财产,她就是给我拎鞋都不配。」

「没错。」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纪君眉再拿乔,我就让智宇把她按倒,到时生米做成熟饭,看她还不就范。」

「我看哥哥是真喜欢她,未必同意。」

「你放心,娘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哥哥,等到时纪君眉生了你哥的儿子,她也活到烦了,我们江家怎么可能留着那个贱人污染门楣,倒是你,你也要快着把王爷抓到手里才是,对男人就是要有手段,必要时要豁得出去。」顾钰雯低头在女儿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

「母亲!」江梦涵脸蛋变得通红,捂着耳连声道:「我不听我不听。」

「傻丫头,娘能害了你?」她拍拍女儿的肩膀,伸手拿出一个黄色的纸包,「趁太爷这几日留他在府里住,你可要抓紧这个机会。」

「娘……」

「一句话,你想做王妃吗?」

「嗯……想。」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顾钰雯高兴地握了握她的手,「为娘亲自为王爷炖一盅参汤,你可要帮我把心意送到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