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坐下来吧林先生。” 林祀犹豫了下,才坐了回去。 “我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我要去做一件私人的事情。所以你才可以上船,才不会被安可欣撕成碎片。” 吉尔斯举起酒杯,朝着身后某个方向微微致意。 “所以说,你是中立的?”林祀一愣,“这可和我的认知有些出入。” 吉尔斯微笑道:“你认为我们是什么?我们也是生命体,只是和你们的结构有所不同而已。可我们也是拥有独立的思想,因此在同类里,出现一两个像我这样的人并不出奇。” 夜色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