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苏晚娘她要减肥!把这百把公斤的体重,减半!
因为暂时还需要靠着孔致书这个名义上的夫君过活,所以苏晚娘忍下了上去踹两脚睡得开心的男人,在空荡荡的屋子看了圈,穷到连张桌子都没有,好在还有一张木头椅子,悲催的苏晚娘,只得搬了椅子,靠在墙上睡觉勉强度过这一夜。
这一夜,窗外大雪纷飞,寒风瑟瑟,
肥胖的女人挨着木椅子睡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一早上醒来,上眼皮和下眼皮恩爱无比,怎么都分不开,一睁眼,眼皮就像搭上了锤子似得沉。
不仅如此,浑身还发热,晕乎乎的,经验告诉苏晚娘,她发烧了,还病的不轻。
大概是因为前一天冒着风雪走了太长时间,又冷又饿,所以,导致今天发了烧。
孔致书起身穿戴好打着补丁的衣裳的时候,就看到依着墙坐在小椅子上闭着眼睛还睡的很沉的女人,大概是因为姿势,人仰着头睡觉的时候,嘴巴微微张启。
一想到昨晚那一个跟头,孔致书看苏晚娘的眼神就冷了几分,直接打开门准备出去。
屋子虽然破,但是,好歹遮风挡雨,门一开,风,呼啦的从外头吹了进去,冻得人有些不适应的抖了抖。
孔致书双手扶着两边的门,开门,似乎准备走出去。
一只脚,踏出了门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猛的回头朝着苏晚娘的方向看去,盯着还在睡梦中的人看了几秒,松手,关上门,折了回去。
苏晚娘其实睡得并不像表面那么沉,孔致书起身整理床铺的时候她就听见了声音,只是,浑身无力到令她连喊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更别说睁开眼睛瞧一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