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的时候,三叔在家里念书,我听着听着就记下来了,小时候不懂事,三叔在念书,我也跟在一边学着三叔念,三叔就说我很聪明,这才教了我识字,只不过后来祖父祖母说我妨碍了三叔念书,三叔考不上就要怪我了,祖父祖母不开心,三叔就不敢再教我了,但他每次念书的时候都不会赶我走,他的书任由我翻呢!”
说起小时候和孔致书一起的事情大丫显得很开心,即使后来因为孔老爹和孔老娘的阻拦让她沮丧,可还是很兴奋的说着事。
“我和三叔呆了不到一个冬天,后来开春了,三叔就离开村子去县城里考试,那一年发生了些事,后来三叔就不再像以前一样带着我读书了。”大丫的声声渐渐小去,说完后便安静的看着苏晚娘不说话。
苏晚娘不用问也知道,孔致书一定是没有考上,而且这些年一连几次都没有考上,所以村里人都说孔致书不仅克亲克妻还克科考,不用猜也知道,孔老爹和孔老娘一定是说过大丫怪大丫耽误了孔致书。
可有觉得不应该,孔致书不应该就这样疏离了大丫,别说看着孔致书不是那样不讲理的人,读书万卷的人不可能还会将考不上怪到了大丫这个无辜孩子的身上。
“大丫,你说那一年发生了些事是什么事?”苏晚娘将孩子揽到自己的怀里来算是当做一种安抚,其实,别看孩子小,以为不懂事,孩子的心是最敏感的,大人的世界有什么变化,孩子都是能知道的。
“那一年朝里有个大官,好像是大将军叛变,被当今的皇上满门抄斩,可还是有些人逃了,三叔从县城回来的路上遇上了这些人,结果被吓晕了,被人抬了回来,那一次,三叔晕了好久,热了好些天,再醒来的时候,三叔就变得不爱说话,和谁都不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