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想想,若是幕后人真的怕孔致书会说出关於他们的事情,孔致书已经回到了村子里,并且两夫妻就住在村子里那么偏僻的地方,随便派个杀手,杀一对普通的夫妻岂不是轻而易举?何至於废这么大的力气非要等我们到了以后做什么调虎离山之计?”
皇上的一席话对於钦差而言就犹如当头一棒,被皇上这么一说,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与其花费这么大的力气,还倒不如直接在他们来县城之前将孔致书两夫妻杀了来的干脆。
“皇上,可如今那孔致书死了,是真,还是假?瞧着孔致书那个又丑又肥的娘子,臣下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有任何可疑之处,那女人,就是一个地地道道惹人厌恶的村妇,见钱眼开,一点银子都要藏得那么严实,最重要的是,属下差人查过孔致书,孔家世代良民,祖上甚至出过两位秀才,并无可疑之处,也是穷的叮当响的一户人家,这孔致书从小就在村子里长大,除了这些年去县城参加县试,就没有离开过村子过,也就偶尔去镇上而已。”
一想到那个孔致书的娘子,皇上就下意识的皱眉满脸的厌恶。
对於皇上有这个表情钦差大人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活这个岁数了都没有见过女人可以这般丑,还丑的没有一点女人家的仪态,他都嫌弃,更何况是成日对着后宫数美人的皇上呢?
“如爱卿所言,那个村妇确实没有半点可疑之处。”皇上捏着已经沁出汁水来的嫩芽,声音清冷道,“一个从小在村子里长大的丑肥妇,嫁了以后被休,而后又被家里的祖母强硬的塞给了孔致书,一看就是个无知的村妇蛮横无理爱钱如命。”
皇上迈着步子回到了桌边,这些都是皇宫密探一早查到的事情,他信任密探查到的情报不会有错,从情报上看,一对普通的农村夫妇,根本没有能力和原因去绑架数目众多的学子。
“皇上,如您所言,真真假假,假真真,或许,这就是绑匪的狡猾之处,故意这样想要掩盖事实,转移我们的注意,拖延时间。”钦差都这一把年纪了,在帝王面前行走,怎么也能揣测出一些帝王的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