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娘发觉,事情只要和孔致书有关系,她就顿时觉得她的脑细胞不够用了。
想不透为什么,苏晚娘干脆懒得想了。
刚想开口和孔致书说些什么,屋外就传来一婆子的声音。
听声音,苏晚娘听出来是昨日给她上妆梳头的其中一个婆子,打开门,见她手里拿着的是她被绑来时候穿的衣服便才知道是帮她把旧衣服送过来。
苏晚娘道了谢接了过来,进了屋子,抖了抖,准备先放在一边洗过以后再放进衣柜里,谁知,一抖,倒是先把某张纸张给抖出来了。
“孔致书!”
苏晚娘捡起地上的纸条,笑眯眯的朝着坐在床沿不知道为何发呆的孔致书走了过去,捏着纸张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亏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的字,竟然这么丑!”
苏晚娘记得当时她藏这张纸条的时候就是想嘲笑孔致书来着,要不是现在刚好被她从衣服里抖出来她都差点忘记这事了。
被取笑的人这才回过神,淡淡的撇了眼苏晚娘手里的纸条,低沉着声音恩了声。
本来取笑一个人是多有趣的事情,可摊上孔致书这心事重重的样子,苏晚娘也一下没了心,孔致书不和她抬杠,她一个人总不能像个白痴一样自说自唱吧?
她扁扁嘴将纸张重新收了起来,随手放在桌子上,正视着孔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