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孔致发尿裤子了,外头围观的百姓顿时哈哈大笑。
县太爷脸都黑了,“孔致发,你可认罪!”
被县太爷这一问,孔致发才战战磕磕的摇头争辩,“县太爷,不是这样的,是这个女人先不知羞耻的勾引我的!是她说太寂寞想找一个人安慰安慰,是她把我带到她家里去的!”
“胡说,我与我那苦命早去的夫君恩爱,夫君对我甚好,夫君去了以后就留下我和年幼的儿子,当时,我就对天发誓一定不辜负夫君对我的厚爱,便带着孩子搬进了镇上的望寡街,就决定此生就守着孩子长大不再另嫁,哪知道,你这个等徒浪子今日竟然趁着我儿不在家摸进门来欲图对我不轨!”
望寡街这个地方苏晚娘在镇上听过,是一些年轻寡妇死了夫君以后为了夫君守寡一辈子后搬进去的,里面的寡妇一般的人甚少敢去招惹,因为她们和普通寡妇不一样,全部是立了贞操牌的女人。
朝廷为了保护这样的女人可颁布了不少的律例,按照当朝的律例,侵犯这些女人,最重可以判终身监狱。
县太爷一听寡妇是住在望寡街上,二话不问,直接判了刑,因为只是欲图而还没有真正的犯下罪,最后也只是被杖责五十丢入大牢关三个月。
听着孔致发被打的哇哇直叫哭爹喊娘的,苏晚娘就扯了扯孔致书的手臂,示意他离开。
“怎么回事?”待离开了县衙门口以后苏晚娘有点忍不住的追问着,“听着他被打的哇哇直叫简直大快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