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张开口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吞下,片刻后痛苦的感觉终於退去,抬头对上安尘担心和闪躲的眼神,“安尘哥哥请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我每天都要吃药,为什么药一天比一天苦,是不是我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甚至快要死了?”
“你想多了。”安尘回到位置,这才发现地上的碎片,招手唤来店小二将碎片收拾了。
颜卿没有追问,直觉告诉她安尘没有说实话,但既是他不愿说那她便不问。
“安尘哥哥,今天的事情可以不告诉夫君吗?我受伤,生病和偷偷倒掉药的事别告诉夫君,我保证以后每天都会乖乖吃药。”颜卿顿了半刻似觉不妥又解释道,“夫君每天都那么忙,我不想他还要因为我的事闹心。”
安尘沉默了一会儿,答了句好,又沉默了。
傍晚,颜卿终於又回到那个院子,或许是玩的累了,一上马车她又睡着了,当她睁眼时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
夜正凉,月正亮,夜风缺月,春天在颜卿眼里却也萧条。
“碰!”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一阵风从门外吹来,一股浓烈的酒味直扑进颜卿的鼻子,看清来人颜卿微微有些不悦。
“夫君,怎么喝的如此醉?”颜卿忍着几乎快作呕的胃上前扶了把季司君。
哪料季司君就像发狂的狮子一样,猛得推开颜卿,窍瘦的身体直直向后退了好几米直到撞上桌子才停了下来。
“夫君~”颜卿只感觉后背火辣辣一片,由始以来,季司君待她一直温柔如水,而这样的季司君让她无比恐惧,甚至连疼的话都不敢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