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娘性格大咧咧,又不曾接触过皇宫内院的人,他在季安禾那一听到季安禾的人提到太后将苏晚娘请到宫里来,他和季安禾当时吓的竟然在大热天冒冷汗,都是给吓得的。
就怕太后娘娘端着太后的架子和苏晚娘谈话的时候两人会有什么争执,苏晚娘性子又倔,他和季安禾都怕还不等他们两人找到苏晚娘,苏晚娘就被太后娘娘一顿杖责了。
能在深宫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女人也不是傻子,太后娘娘只观察了季安禾和孔致书的表情一眼便知道,这两人着急的往这里来是担心苏晚娘,想到这,她开玩笑道,“还想着你们两这是在担心什么呢,原来是在担心苏夫人啊?怎么,怕哀家把苏夫人请来送到厨房去做成下酒菜啊?”
“让太后娘娘见笑,娘子一直和我生活在大山里,没有见过世面,性子又顽劣,草民怕来晚了娘子会冲撞了太后娘娘。”孔致书淡淡的接下话,明着好像是在说苏晚娘这不好那不好,可语气里分明是担心和袒护。
“瞧你说的,哀家倒是觉得苏夫人很是不错,哪里有你说的那般顽劣?”太后娘娘笑道。
“母后,你这是才和她说几句话,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她啊,就是一只泼猴!非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季安禾笑笑的接下话,他只是习惯性的打趣苏晚娘,像还在二十一世纪一般,却没有发现,他这一番话里对苏晚娘的熟络和包容。
也就是这种熟络和包容让太后娘娘一愣,然后定眸朝着季安禾多看了两眼,而后,眼眸一沉。
太后娘娘对於季安禾的话,最后只是笑了笑没有再接话,孔致书见状,便带着苏晚娘告退,带着苏晚娘离开了和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