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禾只呆了一会儿就被宁和宫的人来给请走了,苏晚娘听美人苑里的一些宫女无意中提起过,似乎最近太后娘娘的身子也不太好,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还听说,太后娘娘又开始逼季安禾选妃了。
对於宁和宫那边的事情,苏晚娘现在是一个字都不想听,所以,她也不曾过问季安禾太多他的事情,就怕季安禾一个不小心又在她面前提起让她恨得痒痒的太后娘娘。
时间在苏晚娘三日五日一次毒发中艰难的度过,不管是过的好,还是过的不好,半年时间,一晃,终究是过去了。
苏晚娘曾经以为,频繁的毒发会让让她对疼痛麻木,却没有想到,每一次毒发,仍旧是叫她痛不欲生。
苏晚娘数着日子,有些不敢相信,半年,竟然真的这样被她熬了过去。
京城的夏天炎热到让苏晚娘几乎天天都肚子里憋着一股火发不出去,一算,她来到京城,竟然已经是整整一年,已经是第二个夏。
所以,她也整整一年时间没有见到过孔致书,而远在边疆的孔致书也一直忙到,连一封信都没法往她这里送,就连偶尔送回来的关心,也都是夹在战报上寥寥几个字的关心,这些话,也全部都是由季安禾转述给她听的。
半年多了,宫外依旧没有鬼医的消息传来,对於这个结果,苏晚娘隐隐觉得有些意外,但想想鬼医时常神出鬼没的,又觉得,好像也一点不意外。
“丑肥妇!丑肥妇!好消息!”
美人苑外,一身紫色骚包无比的紫衣侯踏着树梢远远而来,他那让人生厌的呼叫,比他的身影更吸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