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我和苏晚娘发过誓,此生只娶她一个妻子,这辈子只要她一个女人。我要是真娶了大辽公主,那就是对两个女人不负责任,就是辜负了两个女人,老子吃饱了撑着了?”
孔致书的语气很不好,“你告诉季安禾,逼急了老子,老子就和他同归於尽!就让他的江山怎么得来怎么失去!”
“苏晚娘现在在宫里,你倒是敢这么做?你要是敢,你这会儿能在这里蹲着?”紫衣侯取笑着,“瞧瞧你们啊,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神营寨鼎鼎有名的大当家,多气派的身份啊,堪堪就是被一个情字所困,成为了现在这个束手束脚的样子。”
孔致书在紫衣侯的取笑下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撇了眼紫衣侯,“我孔致书是被情字困着,但是,困的心甘情愿,谁让我还有娘子陪着呢,他?季安禾,那是被困在情字外面,他自己又画了个圈把自己困住,一个人,孤单着呢,能和我比?”
紫衣侯一听直接呼呼的喘气,肺疼!孔致书这话他怎么觉得怎么听都像是话里有话?
“你不孤单,一个人蹙在这当雕塑?”紫衣侯嘴硬的顶了一句,然后看了眼孔致书,又道,“大辽公主马上就到了,这会儿将军府张灯结彩了吧?小爷来找你也没多大事,就是和你说,你既然是迫不得已的,那你就先娶了再说,现在,万事都没有见苏晚娘重要,你娶了大辽公主,回头和大辽公主说清楚就是,然后等你见了苏晚娘,和她说清楚了,你就可以带着苏晚娘,爱上哪里上哪里,给大辽公主一封修书就可,眼下大辽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怎么着,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看着孔致书隐隐有些心动的样子,紫衣侯又道,“至於大辽公主被你休了以后的事情,那就让季安禾自己去头疼。小爷说这些都是为了苏晚娘,你别以为小爷使坏,实话告诉你,季安禾回来这些天了,一次也没有见过小爷。”
孔致书扫了一眼紫衣侯,没说完,直接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