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娘一口气就将一大碗汤药喝完了,这汤药,她每日两次,竟然一直坚持了三年。
看着苏晚娘喝药如喝水,孔致书眉毛轻轻一挑,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什么,轻声道,“你现在喝这补汤倒是越来越利索了,也不见你再闹着不喝了。”
“喝着喝着就习惯这个味道了,毕竟都喝了三年了,能不习惯吗?”习惯两个字苏晚娘说的风轻云淡,但是,个中的滋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再次喝药,苏晚娘一样是特别的煎熬,很多生理反应,根本是她自己都没法控制的,但是,她每每都会躲着孔致书,硬是逼着自己一口口的喝完。一次不落。
大概就是这种自我的逼迫出了效果,时间久了苏晚娘真的就习惯起了这个味道以至於,她已经可以像喝水一样面不改色的喝了这一大碗的药。
孔致书接了苏晚娘的空碗就让碧玉把空碗拿走,回头让如玉拿了披风出来然后给苏晚娘披上,却没有急着催苏晚娘回屋。
苏晚娘感觉到身体上的暖意,低头一看,噗嗤的轻声笑着。
“如玉可真会拿,竟然把压着藏起来的白狐裘给拿了出来!”苏晚娘摸着柔软的皮毛,笑,“当年收到你从边疆寄来的这一件狐裘我还胖着呢,这又是白色,当年我还特别爱不释手的整天穿着,想想那时候我那么胖,穿着这个,谁见了都笑我是一只白熊!”
“白熊就白熊,身体好就成!怎么,现在你瘦了,发呢不喜欢这件狐裘?”孔致书笑,“当年我在森林里看见这只小狐狸,差点要被它这一身和雪一样的颜色的皮毛糊弄过去了,好在为夫眼睛亮,还是捉住了它,这才给你让人给你做了这件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