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馊人馊主意就够用了不是吗?”孔致书挑挑眉,神色有几分张扬。
“馊人这这个词语我赞成,馊主意我可就不赞成!”苏晚娘一气抬脚就往孔致书的小腿肚上一踹,他这会儿抱着孔洛辞也不好动,这一脚直接落实了,苏晚娘这才解气,然后道,“你说馊主意就馊主意吧,我就是要以牙还牙!我苏晚娘在县城的产业还就一个盛世家具的铺子,可县太爷家的产业还不止一个!他们能暗地里派人来砸我们的铺子,我们就不能以牙还牙,砸他十个铺子?”
“砸完然后呢?”孔致书问。
“只要他们也找不到证据是我们所为,也只能吃闷亏,到时候再派人去县城散布谣言,说县城里出来一个神经病专门大晚上砸人店铺,这样,县太爷他们就是想发作也没有借口,他们砸我一间铺子,我砸他们十间,挺解气的!”苏晚娘道。
“听着的确挺解气的。”孔致书点头,“不过,眼下我们虽然嘴上很肯定,但是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县太爷夫人做的,还是整个王家一起参与了进来,如果是整个王家参与了进来,那砸回十间铺子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主上的意思是?”苏锐问。
“去查一查县城那些流氓谁最近手头突然阔绰起来了,然后直接绑问清楚。”孔致书道,“先查出究竟是一家人做的,还是几家合起来的,查清楚以后,就先把这个人证关起来,然后按照娘子说的,如果是一家人做的,我们就专门砸一个人家的所有铺子,如果是几家联合起来,那就砸这些人所有的铺子,一间不放过,然后去民间散布谣言说出了个神经病专门砸人家铺子,然后,我再带着娘子去县衙击鼓鸣远,说盛世家具不是遭到这个神经病砸的,我们有人证,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县太爷会怎么做。”
“主上此招够狠够妙。”孔致书这个方法一出来就连一向花少的苏锐都忍不住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