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一听,气了,“王贵根,你别满口胡言乱语!当初这些话,你可没有少说!”
“肃静!当公堂是菜市场了!”知府大人见边上的两尊佛脸色不好连忙拍了下惊木堂,这才控制住了底下的气氛。
“吵吵闹闹,还亏你是王县令,还曾经是父母官呢!”孔致书讽刺了句,然后又朝着王家的主家看去,“本官和定国公主在京城的时候就和王家主家有过过节,我量王县令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的绑架本官和公主的儿子和侄女,一定是王家主家的人暗中主使,不然,也没有这么巧,王家两位小姐前脚刚走,后脚王县令就让人帮了本官的儿子和侄女!”
“大将军,定国公主,此次来县城我和妹妹也不过是路过这里,在这个县城落脚一天,本来就准备离开的,实属是巧合,我们和绑架一案无关。”
“荒谬!白纸黑字上写着!王县令绑架了本官的儿子和侄女为的就是让本官的夫人去给你们两姐妹磕头道歉,这难道不是你们主谋?如果不是你们主谋,那为何让本官的夫人去给你们磕头道歉?”孔致书一锤定音,“王县令和王贵根两个王家合谋打砸盛世家具,王县令和冀州王家合谋绑架本官和定国公主的儿子侄女,全部都是人证物证俱在!”
孔致书站了起来,一步步的朝下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来人,摘去王县令的乌纱帽,拨了王县令的官服,撤去县里一职,王县令和王少爷当即处决,王县令家女眷流放贫瘠之地,王贵根,王家,十倍赔偿盛世家具所有损失!冀州王家所有支脉永世不得入朝为官,将堂下冀州王家涉案人员全部关押大牢听后进一步的发落!”
“不是~”知府大人一听,愣了下,“镇国大将军,这永世不得入朝为官是不是要等上报皇上再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