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当了!”
“打死他,妈的打死他!”
“这个狡猾的郑启航!”
大伙儿追到揭飞翔家里将我“暴打”一顿。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揭飞翔的母亲将揭飞翔和他父亲能穿的短裤都找出来了,我们疯抢,可还是少了两条。没能抢到短裤的揭飞翔和吴建华只好不穿内裤,单穿一条外裤。
“这样穿可不好走路。”吴建华扯了扯裤筒。
“这样还不好?你的小花朵可以自由绽放。”施志强说。
“哇靠,诗人说话就是有文采。”徐贤人说。
“我说他妈的不要动不动飞出一只小鸟来。”项建军说。
“那我就一枪崩了它。”项旺福食指和拇指做成手枪状对准吴建华的重要部位。
“去你个死。”吴建华说。
我们哄堂大笑。
……
那个晚上在揭飞翔家里我们喝了很多酒。我们喝的是那种用稻谷酿的谷酒,很烈。揭飞翔告诉我揭家滩有一个专门用稻谷酿酒的人。
我们把揭飞翔的父亲灌醉了。揭飞翔的父亲和揭飞翔一样豪爽,或者说,揭飞翔之所以豪爽是源於他有一个豪爽的父亲。
揭飞翔父亲不仅好爽而且特别好酒。我们轮番敬他,他一个也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