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压到某个山林里枪毙。好比古代的刑场。”熊妍菲说。
“我赞同。现场枪毙也太恐怖了。”熊研菲的同学说,“不过,你们有没有听说,枪毙犯人并不真的用枪打死,而是让医生将重要器官割掉,流血流死的。器官很值钱。”。
“真的吗?太夸张了吧?那也太可怕了!”蒋丽莉面露恐惧之色。
“是不是熊研菲应该了解,你爸爸不是在公安局的吗?”储火玉说。
“我没听我爸爸说过。”熊妍菲说。
上课铃响了,熊研菲和她的同学离开我们的教室。其他人回到自己的位置。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蒋丽莉用肘碰了碰我。
“什么事?”我问道。
“熊研菲叫我传口信给你,叫我提醒你别忘了星期五的事。”蒋丽莉轻声说。
“哦,谢谢。”我忙着到抽屉里找书。
“你千万别忘了。熊研菲可是再三交代。”
“我知道了。”
“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她是不是和你约会?进展也太快了吧?”蒋丽莉又用肘碰我。
“你不要和揭飞翔约会了就胡乱猜想我。”我说。
“当我没说。”蒋丽莉脸刷的红了。
表面上我很淡定,实则心潮起伏。熊研菲特意托人嘱咐我不要忘记她周五生日这件事,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揣度良久。
熊妍菲会不会真的寄期望我给她买一份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