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福伯还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沈如焉和沈逸的关系有点奇怪,他们虽名为堂兄妹,可福伯他们之间却极为亲密,就算是真正的堂兄妹之间怕是也不会如此吧……所以福伯怀疑他们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堂兄妹的关系。
也许是沈如焉察觉到了福伯正在查他们二人的底细,所以就先一步下手,趁天黑将福伯从门廊的台阶上推了下去,想要让他一头跌死。
不成想福伯虽老,可骨头却硬,竟然没有直接咽气……毕竟家里的下人们都着呢,为了不引起怀疑,沈如焉只能将福伯连夜送走了。
福伯从别院里醒过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肯定等不到少爷回来了,于是他就趁人不备,将包烧饼的草纸留下,然后咬破手指写了这封绝笔信,可苦于没有值得信任的人相托。
正好就在这时锻安悄悄来他,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锻天林完福伯的血之后,将信死死的攥在手心里,来是自己把人心想得太美好了,所以才会让沈如焉这种女人有机可乘……
既然沈如焉敢叫锻天林回来,想必是已经有了万全的打算,现在老爹和福伯都死了,锻安也残了……他身边更是连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
可即便如此,锻天林依然无所畏惧,他现在好歹还是锻家的少爷,用一个野种就想从他手里夺走锻家的产业?他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呢?
回到锻家之后,锻天林虽然心里恨极了沈如焉,可表面上却还要和她一片和气……毕竟所有的事情都只是锻安的一面之词,即便是有福伯的血,依然不能起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
同时锻天林心里也清楚,他家的祖产除了一些房产和店铺之外,就剩下这间货运行了。房产和店铺这种东西都是有地契的,锻老爷更是在妻子过世之后就将这些产业全都转到了儿子锻天林的名下。
所以沈如焉他们所觊觎的、能觊觎的……就只有这间货运行了,正所谓“铜锣一响,黄金万两”,他们锻家的货运行可以说承包了南北商道上的大部分贸易,这其中的利益肯定远远超过了锻家的那些房产。
锻天林正是料到了这一点,于是就把心一横,既然他们想要这间货运行,那他不如就直接把货运行卖了,毕竟他现在还是锻家的家主,卖掉自己家的东西不用征求别人的同意吧?!
说干就干,为了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锻天林回家后立刻着手联系本地商行的几个老板,他们谁有意想要接下货运行的生意。
这一下沈如焉他们可就慌了,她当晚早早就等在前厅里,见锻天林一身酒气回来,立刻迎上前说,“天林,我听说你要卖掉货运行?这事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这可是咱们锻家安身立命的营生,怎么能说卖就卖呢?”
锻天林听后不急不燥的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说,“沈姨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我这一年在国外的学不是白上的,我卖了货运行是为了投资开银行,怎么跟你说呢,开货运行南北走货是提着脑袋挣钱,而开银行则是空手套白狼,用别人的钱挣咱们自己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