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天紧紧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脸蛋,又吻了吻她的樱桃小口,舌头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吻得津津有味。
柳静之被吻得意乱情迷,所以忘了要防御她的下半身被攻击。
「嗯……」
她的闷哼被他饥渴的吻给封住,男人嚣张的慾望已经有一半进入她的体内……
「静静,你真棒……」萧御天抵着她的唇呢喃着,将他的慾望更加深入她的花径,直到完全没入。
有了动情花蜜的滋润,让他的侵略少了些许的阻碍,然后痛快的抽送起来。
「啊……别……那么用力……」
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下,柳静之也开始娇喘呻吟,那一声声销魂却又带着抗拒的声音,让他兴奋不已。
「怎样?很舒服吧?」
柳静之现在无法开口,只能轻咬着下唇,双目羞闭,胸前那对有如可爱的包子般的浑圆因他的律动而上下颤动着。
每次都这样,她真的很生气,可是偏偏就是没有办法抗拒他。
只要被他碰触或拥抱,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下了什么咒语一样,会变得比往常还要敏感,越挣扎却越软化,最后都是整个人酥软在他霸道的怀抱里,任由他摆布。
好几次,她都很坚定的告诉自己,好歹也要坚持到底,但是现实往往都不从人愿,她最持久的抗争是只有让他爱抚她的全身,最短的抵抗则是一个短短的亲吻就投降。
克星!
这个男人不但是她生命里的克星,更是她身体的。
她原本打定主意,绝对不可以让他发现她这个重大的弱点,不然不知道要怎么被他欺侮了,谁晓得被抱的次数一多,居然就被他发觉了她这个不能说的秘密。
「你的身子天生就是属於我的,不然怎么会只要我摸摸,就会身酥软了呢?」当他发现她竟然有这样一个天大的弱点时,只要一逮到机会,就恨不得对她上下其手,让她欲仙欲死,永远都舍不得离开他。
「闭嘴。」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好好好,我不说,我用做的。」
每次进入她花径的感觉都像是快要融化似的,舒服得不得了。
为了更加追求那份快感,他的双手将她白皙的脚高高的举起,置於自己的肩膀上,他的身体微微的向前倾,好让他的慾望更能深入探索那股销魂的甜蜜。
鼻间轻喷出娇媚的喘息,令人看了更加血脉偾张,激情所致,让她雪白的肌肤泛着一抹淡淡的粉红色。
他不停的抽送着,向她索求着最甜美的快感,火热的、狂野的撞击着她娇弱窍细的身体,满足着永不结束的渴望。
「静静,喜欢我吗?」
她沉默。
她的反应引起他的不满,回报的是更加猛烈的重击,深深的刺激着她敏感的花穴。
他的大手将娇小的她抱坐起来,然后拉着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喘息着命令着,「上下动。」
她照做了,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和疑虑,只希望他可以带给她更强烈、更多的快感。
她开始上下移动,他的大手则握住她不停晃动的酥胸,用着火焰般的力量揉捏着。
「我……我不行了……」
「说喜欢我。」
「我……」
「说。」
「我喜欢你……啊!」
当她的速度变得狂野急切时,他明白她已经要达到高潮了,於是他伸出手捧着她的头,霸道的吻住她。
「唔……」她激情的娇吟被他吞入口中,同时,她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注入一股滚烫而火热的白蜜。
就这样,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再一次达到欲仙欲死的完美境界。
狂风暴雨般的激情终归於平静,柳静之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胸前,连动都动不了。
「静静,下次要是再有这样的情况,你可要守好我啊!」他不满的叮咛着,「像我这么帅的老公,可是很多女人想要的。」
偏偏这个女人却一副他是瑕疵品一样,恨不得脱手。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自己要是管不了自己的兄弟,唯一可以守好的方法,就是切了它。」
「切了它?那怎么可以?」他亲了亲她的脸,然后可怜兮兮的说:「要知道没有了它,我要怎么给你身为女人的幸福?」
「那我也没办法。」
「静静……」
「我警告你,上班时间不准发情,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也不看看场所跟时间,工作时刻可以这样任性吗?要是被狗仔偷拍到,他的演艺事业还要不要啊?
「我都已经这样乖巧听话了,你还想要我怎样?」他委屈万分的说着。
「我没有要你改变什么,你喜欢怎样就怎样。」柳静之依然是冷冰冰的口气。
没办法,要是热情一点,这个男人就会得寸进尺。
反正,她也已经离不开他了,只不过这句话,她可不能说出来,不然这个小祖宗可是会屁股翘得高高的,在她面前得意得像只开屏的孔雀一样。
被她如此冷淡无情的话给刺激到的萧御天,突然抓到了某句语病,灵光一闪。
「真的是我喜欢怎样就怎样吗?」
「是啊!」
不知死活的柳静之还没有发现异状,只是忙着拍打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
怎么会这么喜欢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啊?好像她是什么珍贵的收藏品,让他这个痴迷的收藏家只要一见到她,就会彻底的演出一出「爱不释手」的戏码。
「好。」说完「好」这个字后,他就扑到她身上了。
「你做什么?」
「不是说我喜欢怎样就怎样吗?那我现在要再吃你一次!」
「萧御天……你……」
当豪华房车里面再度进行第二次……甚至有可能是第N次的男欢女爱的时候,在远方拍戏的剧组只能无语含泪的望着隔音设备很好的车子。
而苦命导演也只能用力的捶着自己的脑袋瓜,痛恨自己怎么不长帅一点,要不然也不需要这样求人。
「导演……还要躺多久啊?」
一颗老人头从棺材里面突然冒了出来,吓了所有人一跳。
「该躺多久就躺多久。怎样?委屈啊?要不你就不要当小咖啊!有种变天王啊……」
听完一连串的国骂后,那名第一次接触戏剧就演个死人的小咖又乖乖的躺回去,眼角含泪的思索着──
星光大道还真是难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