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必忍?
莫非是他还不够“粗鲁”?
思绪一转,他单手压着床铺撑着身子,另一手仍抓着窍腿,俯身以啮咬的方式折磨她的乳尖。
“啊呀!”她痛喊。
华正燿眼角余光发现她终于举起手来,连忙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一击,可等啊等,那拳头始终未落下,他纳闷张开眼,发现她只是改把五指抓扭的地方从被褥改成枕头而已。
小脸儿仍憋气强忍,好像铁了心硬要挺过这一关。
可恶!
他就不信摆不平她!
华正燿更加勇猛冲刺,狠狠撞击柔嫩娇躯,粉色的腿心被他撞击得都红肿起来了,他也因毫无停缓的强烈抽动,而来不及抽出爆发在她体内,她依然未有动手迹象。
他徐徐退出,躺在她身侧,她这时方睁开紧闭的眼,“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他认输了,投降了。
“够粗鲁了吧?”
她停顿了一会才说,“嗯。”
“以后每次都会这样喔。”他警告。
“她们……都喜欢这样?”
“当然!”才怪。
“那……我想一下。”她忍着下体的痛楚起身。
对对对,最好快点想、快点离开,不要再纠缠他了!
步下床,脚尖才碰及地面,杜心娅人就倒跪在地上。
华正燿迅速起身,手刚伸出又硬生生收回,假装漠然看待眼前的一切。
“好痛。”她抱着膝盖,不晓得是痛在哪
“每次都会很痛的。”他不忘再次警告。
“拉我起来。”她朝后伸出手。
将窍细的身子拉起,在她的腿间有斑斑血迹,他猜测可能是撕裂伤所造成的流血。
“送我回去。”
“回去?”
“我家。”她不能在外头待太久,危险。
“很晚了。”他下意识道,“你可以住下。”
一开口,他就想咬断自己的舌。
干嘛要她住下,没事对她温柔,等等又缠上他不就完了?
“我得回去,”她说,“待在外面危险。”
“啊?”
这是什么理由?
待在他家危险?
不,他无须问这么多,她能离开自是最好,否则万一她明日突发奇想,想拜见他的双亲,让他们见见“未来的媳妇”,他这辈子可就一片黑暗了。
“那我送你回去。”他起身穿衣。
她家离他家驱车要半个时辰,他只好拉出马匹,骑着马儿送她归家。
爲了加强疼痛的效果,他故意策马狂奔,让颠簸的路途更加深痛楚。
“你慢点!”她终于忍不住出声,“我很疼。”
“很抱歉我没想到。”他假意道歉。
“你不是很温柔贴心的吗?”
他是,但不会用在女魔头身上。
“不是啊,你从哪误信的谣言?”
“我瞧你对那些女人都很温柔。”
她到底偷偷观察他多久,暗中喜欢他多久了?
“也许你是刚好看到我心情特别好的时候。”
“那你今天心情不好?”
“对。”
“那我不准你在我而前心情不好。”
“……”最好心情也可以命令的。“心情它要怎样就怎样,我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我才不管呢,你一定要控制好。”不准再对她这么坏!
“我说没办法就没办法!”只要看到她,他的心情就无法开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摇蛊铃了!”她威胁。
“摇啊,你把我弄死了,正好不用娶你!”他一时气恼,反唇相讥。
闻言,她竟然静默了下来,未再与之争辩。
这可奇了,她怎么没痛骂他?
想想,她今晚的确有点怪怪的,偏他搞不清楚她,她脑子在想啥,他无迹可寻。
华正燿的记忆力好,走过的路一定记得,马匹在半个时辰左右顺利来到她家门口。
“奇怪,明明就是这个地方无误,他们怎么会找不到?”他纳闷喃喃自语。
“什么找不到?”听到他不知在自言自语啥的杜心娅好奇的问。
“没。”他连忙撇清,“我是说这个地方似乎不太好找。”
“你有再回来过?”从她家跑出去之后?
“没有。”他干笑,暗恼自己怎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刚也是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额上一片冷汗。
杜心娅下马前行,面色忽地微变。
她察觉空气中有微妙的变化,显示杀手们可能注意到这地方了。
八成是她之前出入太频繁,暴露了行踪。
这地方是不能住了,她得搬家离开东芹镇才行,可是离开东芹镇就等于离开他,她更是不愿意。
或许她这几天安分点,别出门,再把迷阵与幻术布置得更强大一点,就可安然度过也说不定。
“怎么了?”她是不是在发呆?
“没事,你可以回去了。”她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子,关上大门。
“莫名其妙。”
难得想关心一下,却被甩了个闭门羹,女魔头果然是女魔头,喜怒无常。
他扯缰扭转马头,侧踢马腹,“驾!”
马儿离开巷口,在阴暗处,有道身影走出来,先是注视远去的人与马,再回头望向屋子地形已有所改变,瞧不见杜心娅家屋的方向,双眸阴恻微眯.
不知爲何,一道浓重的自我厌恶感,在华正燿的心口盘绕不去。
女魔头活该被整,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受了伤也是她家的事,他何必对她産生愧疚感?
不对劲啊!
由于华正燿能言善道,故家中産业的业务部分主要由他负责,拜访客户回来的他有些魂不守舍的走进店里,刚好撞上正出门来的大哥华启斐。
他的大哥前阵子才娶了妻,还是父母故意设计而来的,说是什么故人之女,还跟老三卓轩有指腹爲婚的关系,不过一切都是骗人的。
虽然大哥照了老人家的意思娶了对方爲妻,不过这把戏因此被两名弟弟知晓,当笨笨的父亲还想如法炮制在他身上时,他自是不客气的直接戳破,要他们死了这条心。
同样的计策怎么可能使用两次还妄想能成功呢,父亲真是抱孙心切,切到人都傻了,亏他工作上精明得要命,没人能占他便宜的呢。
“小心。”华启斐扶正魂不知飞到哪的弟弟,“齐老那如何?”
“我鼓励他再订了一套屏风与桌椅安置在新小妾的喜房。”他拿出订单。
华家主要以家具制作贩卖爲主,不管是雕工还是作工皆是一流,客户来源爲王公贵胄,几乎可说每一个王孙家里一定摆有一把华家出品的椅子。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但这代当家的华老爷,也就是华正燿的父亲已是第三代,这魔咒就破除在他身上,其三名儿子亦非好吃懒做之徒,同心协力将华家的事业带向另一个顶峰。
“呵。”负责帐务的华启斐打开订单低笑,“你出马,不多赚个几千几万两银是不回来的。”
“若只负责收订单,那叫下面的人去就行了。”华正燿意气风发走进店里,一会又踅回身来,“大哥,我们家在南湖那的钓鱼小屋还在吧?”
“在呀。”走进柜台记账的华启斐头也不擡道。
“我记得那小屋就只有一个大婶负责清扫,没有其他佣仆。”
“没错。”
“我这两天想休个假,过去那钓个鱼度个假。”
“钓鱼?”华启斐闻言讶异擡头,“你有这般“沈静”的兴趣?”
认识弟弟二十三个年头了,怎不知坐不住的他何时能鹄候在湖边数个时辰,就只爲钓起一条鱼?
记得过往,每次要去钓鱼小屋度假时,他总是缺席的。
“兴趣自是可以培养的,弟弟我可不会这辈子都毛毛躁躁的。”华正燿口是心非说着。
“我看一下……”华启斐翻了翻最近的业务纪录,“后天吧,明日还得去拜访许知府与其妻舅,还有赖员外那也要过去关注一下,后天开始你可以去度个两三天假,小客户我跟卓轩来即可。”兄弟们感情好,互相支持没啥问题的。
“谢了,大哥。”华正燿拍了下大哥肩头,走进后屋。
华启斐望着弟弟隐没在帘后的身影,对于弟弟突如其来的行爲改变,感兴趣的抚了抚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