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张开大口猛吸了两口清新空气,顿觉神清气爽!乡下空气就是好,比那乌烟瘴气的城里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龙根抖了抖裤裆,进屋拿了两根儿玉米棒子啃了两口,迈着四方步出门儿了,姑娘媳妇儿这会儿也该下地干活了,听说一皱过后,要进行村民匿名选举村支书,得想个法子辅佐表婶儿上位啊。
可仔细一想,要钱没钱,要人缘儿没人缘儿。关键在外人眼中自己还是一傻子,别人能听自己的吗?表婶儿还得照顾躺在床上的何静文呢!
想起何静文,龙根咧嘴就想笑,多大的官儿啊,最后硬被大棒子折磨的死去活来,捅得差点儿没撒手人寰了!
不过,城里婆娘就是花样儿多,两条雪白大腿一并,坐在大棒子上更来回挂档似得,白乎乎的屁股墩儿左右连摆,前后摩抆。饶是大棒子质量过硬,居然整了四十多分锺就交货了!可即便只有这么一会儿,也够何静文受的了。
早上下地儿前还叉开着双腿,不敢并拢,恍惚瞅见,两片粉色木耳红肿起来,跟辣狗肠似得。初步断定,得要个两三天才能下地行走!
“切,老子没钱,可老子有大棒子啊!妈的,大棒子敲门,就不信那些婆娘不给表婶儿投票!”脑门儿一拍,龙根心里有了主意。
没钱不要紧,傻子也不要紧,只要裤裆这玩意儿够味儿,那些骚包婆娘还能不听自己的?敢不给表婶儿投票,一棒子捅死她!嘿嘿!
“嗯,先去跟吴贵花、陈香莲打个招呼,别不明白事儿。”心里盘算着,寻了路一路上躲着下地干活的村民,摸到了吴贵花家里。
陈天明、魏文武相继落马,修路的事儿又被搁置下来。村民积极性是一个问题,没人领导,召唤是根本原因!李三丑倒是想表现,生怕步入魏文武后尘,干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村支书定下来再说吧。
“咕咕咕”吴贵花正喂鸡呢,扭着水蛇腰摆着屁股墩儿,龙根上前捏了一把,屁股还是那么有弹性,肉乎乎的。
“啊!”
吴贵花吓了一跳,回头见是龙根,这才放心下来,胸前两团棉花还在衣服里一跳一跳的,龙根抓了一把,吴贵花嗯哼着扭着腰,骚包劲儿又上来了。
“别发骚了,老子今天没空日你。”龙根连忙住手,还有正事儿要办呢,可不能耽误了。这婆娘要骚起来,不干两个锺头能让你提裤子?
“哼!”
吴贵花鼻子一挺,撇撇嘴,“你有求的事儿啊?又琢磨哪家的姑娘了?”话里透着一股酸味儿。
“哟,来劲儿了呢,菊花不疼了是不?”龙根伸手在裤裆里掏了一把,吴贵花连忙躲开,一脸坏笑。
听闻“菊花”,屁眼儿急剧收缩,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那滋味儿太难受了,饱满归饱满,可那地方实在痛的厉害。上一次捅进去之后,足足等了两天才敢拉屎,差点儿给憋死了!
“得了,大爷今天心情好不捅你菊花了,别吓的一缩一缩的像啥啊?再说了,你这身板儿也不怎滴,日了你,你就能开心了?估计半天都干不动活儿吧。好好休息一下再说吧,明儿再来找你们姐妹!”
吴贵花闻言这才放心了一些,那大棒子煞气太重了,一两个人根本伺候不过来。
“那...那你究竟有啥事儿啊?”
“啥事儿?我帮你把村上两间房子搞到手,你还不得感谢我啊。”龙根笑笑,坐在一旁的石磨上,翘起了二郎腿。
“切,”吴贵花不以为然,“魏文武都下来了,这事儿还没谱呢。再说了,我不给你钱了吗?人也给你日了,钱也给了,你还想怎的?”
龙根愣了愣神,没想到这婆娘脑瓜子转得还挺快。
“我表婶儿当上村支书了,你说我帮你说话不?”
“啥?沈丽娟当村支书?你可拉倒吧,一个婆娘当啥官儿啊?当个妇女主任就算不错了,还村支书。你以为村支书那么好当呢?咕咕咕....”
吴贵花一脸的不以为然,回头继续喂鸡。翘挺的屁股墩儿正对着龙根,一摇一摆。
“这话说的,何静文还是婆娘呢!人家怎当乡长的?”龙根拍拍屁股就要走人儿,临门前留了一句话,“你也不想想乡长为啥两次都住俺家里,这其中是有原因滴,那个投票的事儿,你就斟酌着办吧啊.....”
“这....”
吴贵花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眉头微皱,这也是个理儿啊。何静文不也是婆娘吗?还当上乡长了捏。嗯,就投沈丽娟,都当上妇女主任了,肯定还能更进一步......
太阳渐渐出来,龙根折了两根儿树枝,编了个帽子扣脑袋儿上,一摇三摆,裤裆那陀玩意儿直晃荡,冲陈香莲家里走去。
几天没见着这婆娘,昨儿家里还没人儿,龙根心里有些不得劲儿。好歹也是自己日过的婆娘,不,一对母女都让自己给祸害了,这心里多少有些牵挂。
陈香莲住在村里最偏远的地方,趟过小河,还得翻过一个小山包,山包种了一大片玉米地,土质不是很好,玉米长得矮,叶子有些枯萎,耷拉着脑袋儿,想要断气儿似得。
“唉,这破地,玉米都给晒死求了。”一声幽怨的声音从地里传了出来,龙根连忙凑了上去,这,这不是小芳的三婶赵红玉吗?赵红玉正灌玉米呢。“怎办哦,今年的收成又得少一半儿....”
“二哥也真是的,说好了陈天明下来了,河边那片玉米地就分给我,怎不见动静儿呢,唉,老娘又给他白日了!妈的!”
龙根笑了,感情这老李家的关系也挺复杂的,没想到李三丑那狗日的连弟媳妇儿都不放过,给骑了,不知道李三柱那暴脾气知道了会不会一刀把李三丑给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