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老脸铁青,恨得牙根儿直打冷颤。
狗日的太可恶了,含沙射影的骂自己。偏偏要跟自己对着干,卯足了劲儿的抬杠。
“他.妈.的,方正你个混蛋!”心里骂了一句,陈明摔着衣袖愤愤离去。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
太气人了,今儿怎这么背呢?堂堂柳河乡副乡长,被人几句话顶得灰头土脸跟孙子似得,这脸算是丢尽了,偏偏还不占理儿。窝囊!
“喂,陈乡长,陈乡长,陈叔,你,你别走啊你,喂,陈乡长,你倒是救救我啊你......”陈明前脚一走,陈天云就急了。
别看平日里在村里嚣张跋扈惯了,可一出去就跟龟孙子似得,夹着尾巴做人,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进局子了,电影儿里都演了呢,下手老重了,轻则一顿老拳,重则命弄没了都有不少。
自己也就是想出出气而已,这怎还关进去了呢?花完了老本儿落了这么个下场,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啥区别?
“这还差不多。”龙根轻轻吐了一口气,白了方正一眼。刚刚还琢磨着,今儿这事儿方正要办不明白,明儿立马收拾他,收拾他跟收拾孙子似得。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一旁的沈丽娟,刘雨欣等人终於松了一口气,对望一眼,暗暗点了点头。
几个婆娘心里明净得很,龙根裤裆那玩意儿厉害的紧,就没见它低过头,软两分的时候,真怕裤子脱了,那玩意儿给公鸡打鸣似得,昂着脑袋,那今儿这事儿还真闹不明白了。至少,陈天云不会那么容易松口!
而沈丽娟更明白,上河村的漂亮媳妇儿就没剩几个没被大棒子光顾过,没证据也确有其事。吴贵花确确实实被小龙日了,只不过是心甘情愿。
“行了行了,大家都别看了,回家做饭吧啊,我会马上封锁现场,等待考古专家到来,尽早给大家一个交代!回去吧,回去吧。”方正冲大伙儿摆摆手,示意大伙儿散开。人多不好办事儿是一方面,关键有些话说不出口。
方正也不是傻子,知道今儿得罪了谁,冒着危险得罪了陈明那混球,以后不得抱根儿大腿才能安心?
何静文便是最好的选择!
“龙根兄弟,来抽根烟。”方正摸出一根烟递给龙根,殷勤的点着了。笑呵呵站在一边儿,跟孙子似得。
“呼!”
龙根深深嘬了一口,抖抖烟灰。装了一把大爷。
“龙根兄弟,你瞧今儿这事儿办的怎样啊?还满意不?”龙根半天不吭声,方正只能主动套话了。
“咳咳咳!”
闻言,龙根剧烈咳嗽起来,脸、脖子胀的通红。骂道:
“我满意个屁!你说你办的这叫啥事儿啊?办案子你就办案子吧你,你脱我裤子干嘛?不嫌丢人啊你?”
我还真不嫌丢人,反正我也不脱裤子。
心里嘟囔了一句,方正讪讪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龙根兄弟,别,别生气嘛。这有啥?你想想,你要不脱裤子,能让那些男人羡慕死吗?你没瞧见那眼神儿啊,恨不得一刀把你玩意儿割了安在自己身上,我都羡慕的紧啊。”方正说了唯一一句老实话。
“羡慕你大爷!狗日的!”
龙根暴跳如雷,做戏嘛,自然要做足了!跳着脚的骂道:
“反正,你狗日的,寒酸老子是不是?明知道老子那玩意儿不能用,你还说?信不信老子跟你急眼了啊?”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方正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
对哦,那玩意儿再长,再粗又能怎么样?不银杆腊枪头吗,塞都塞不进去,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有啥值得羡慕的?只是,这话方正可不敢说出口。
“龙根兄弟,咱们不谈这事儿,不谈这事儿。先说说案件,案件。依你看,这两人是盗墓者还是有其他死亡原因。死相如此难看,你怎么看呢?”方正连忙转移了话题。
“我看个屁!老子又不是元方!你自己看着办吧!”龙根背着手,悻悻离去。心里却乐开了花。
终於把麻烦解决了,只要等何静文再给点儿压力,一切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