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别担心,没事儿的。”递过一杯水,轻轻拍了拍龙根肩膀,何静文柔声道,“小手术而已,真没事儿的。”
瞅着面前拳头捏得紧紧的龙根,一双眼珠子血红血红的,紧绷绷的牙齿像要找谁拚命似得,何静文没来由的一阵心疼,也无比心酸!
自己担心着小混蛋,小混蛋却操心着别的婆娘,瞧那紧张的劲儿,俩人关系指定不简单,虽然自己并未亲眼看见那女人。
“小龙,喝点儿水吧,着急有什么用啊?”看着小混蛋忧心忡忡,着急上火的架势,油盐不进,杂说也不听,何静文也来气儿了。
心想,你丫儿操心啥呢,多大点儿事儿啊,不就急性阑尾炎吗,一刀割了就算完的事儿。说破大天,人真要死,再急有个屁用?说破大天,少了一炮友而已,老娘天天让你日还不成,摆出一副死了爹的样儿给谁瞧呢?
“快点儿,喝水!再不喝水老娘跟你没完!”何静文把水杯塞到龙根怀里,一脸怒容。
龙根抬头看了看何静文,开水有些烫,喝了一小口,整个人顺畅了许多。张着嘴,正准备说声谢谢,何静文脸一沉,最终把“谢谢”俩字儿给吞了回去。抬头看着“手术中”几个字儿,心如刀绞。
那可是自己日过的婆娘啊,正躺在手术台上挨刀流血呢,哪能不担心啊?
人,说到底是流热血的动物,怎能没点儿感情?自己裤裆那玩意儿能惹事儿,可做人讲的是良心呐,人婆娘心甘情愿送给你日,还有啥不知足的?一个乡下婆娘,要钱没钱,只有两坨大.奶.子,一条小缝儿,都无偿献给自己了,这情分,没说的......
“哎!”重重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休息一会儿,手术都进行了一个小时了,怎还没结束呢?
何静文拿眼看了看龙根,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伸手招来秘书小王,低声说了几句,小王点头离开,诺大的走廊,因何静文的强势,已经没了其他人。
“哼,老娘待会儿得好好看看,这个婆娘有啥了不起,把小混蛋急成这傻.逼.样儿了,哼!”何静文环抱着双臂,醋意大发。
这叫什么破事儿,是自己犯.贱,还是怎么了?明知道那婆娘是小混蛋姘头,前前后后的跑,冒着天下之大不为清场,还把医院王牌外科医生送局子里去了。仔细想想,这是为了什么?
“哎,这辈子陷进大棒子里去了!”揉揉额头,何静文站在一边索性不吭声了,双臂环绕,拖起衬衫里,两团饱满的大胸脯,浑圆饱满。
只是,这时龙根已没心情去欣赏了,脑子里全想着袁香的事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哢”,一声轻响,“手术中”三个字暗了下去,龙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这时候,手术室门打开了。
莫艳跟另外一名李医生走了出来,脚步虚晃,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尤其是莫艳,一张俏脸儿煞白,跟大铁棒子干了通宵似得,疲惫的毫无血色,偏来倒去,跟几天没吃饭似得。
“怎么样了?”抓着莫艳的手,龙根一个劲儿猛晃。
这一抖,莫艳胸前两只肥胖的大白兔一阵颤抖跳跃,取下口罩,这才道:“没事了,没事儿了,别担心了。伤口已经缝合完毕,休息两天就差不多了。哎,可累死我了。”
“呼!”长长吐出一口气,一颗心终於落了下来。
何静文闻听此话暗暗送了一口气,白了龙根一眼,没好气道:“小混蛋,没事儿了吧,现在放心了?”
“谢谢你啊,嘿嘿。”挤出一丝笑容,不好意思笑了笑。
“小混蛋!”何静文咬着牙,牙根儿咬得哢嘣哢嘣响,瞪眼道:“老娘需要你的‘谢谢’吗?哼!”
“嘿嘿。”龙根讪讪笑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心里的事儿放下了,心情豁然开朗,海阔天空似得,啥忧愁也没有。
“哼!”何静文瞪了瞪眼,顿了顿,说道:“你在医院待着,办公室还有很多事儿呢,晚上再过来看你!”
医生在场,何静文也不好多说啥,转身踩着高跟鞋,撅着屁股蛋子抬头挺胸,哢嘣哢嘣的渐渐远去,龙根心生感动,暗暗道:“好娘们儿,龙爷爷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舒服舒服!”
“莫医生,手术成功,我也去休息了。”一旁的李医生,是个老婆娘,何静文前脚一走,冲莫艳打了招呼,也跟着离开了。
莫艳抆了抆额头上的汗水,夺过龙根手里的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这才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