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的一声,轮胎与地面急剧摩抆发出的响声。龙根下车,迎上冷风,刀削过的帅气脸庞,挂满了yin邪笑容。搓了搓手,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三楼五号!
想着几个婆娘排成一排,脱得精光,白花赤条的,一排排乳山,一坨坨又大又白的屁股蛋子,裤裆驴玩意儿昂起了脑袋儿,一摸,滚烫、坚硬,这是要日人的节奏!
“好战友,只要你扛得住,今儿就让你日个够!”龙哥暗暗道,足足七个婆娘,难道还日不够?只怕二弟都得磨破一层皮!
“大家好,我叫杨婷,”
“我叫莫艳。”
“袁红。”
“我叫黄娟,找小龙借种的,希望各位姐姐不要跟我争啊,嘿嘿.....”黄娟一脸狡黠,摸了摸挎包,里面塞了三万块钱,今年批发部生意不错,黄娟一琢磨,为了留下龙根,先付一半的钱,以后办事儿不也方便的多吗?
黄翠华摇摇头,暗骂小混蛋,正准备自我介绍,“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几个婆娘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错愕的眼神,仿佛在说--不会吧,难道还有人来?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外面传来一道不耐烦,却无比亲切的声音,“开门开门,龙爷爷来了,快点儿开门!次奥!”
闻听这话,黄翠华撅着圆滚滚的大锭子跑过去拉开了门。门外不是小混蛋还能是谁?
“干啥呢,等了老半天不开门?”龙根有些生气,扫了一圈儿,只有五个婆娘,忙问道:“小青小红怎没来呢?不想跟我日啊?”
黄翠华关好门,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电话没打通。”
“算了,有你们在差不多勉强够日了。”龙根倒也无所谓,五个就五个吧,大不了来两轮儿,排着队的捅。估摸着晚上回家还得血战一场,大过年的,注定要给大棒子喂个饱饱的。
黄娟连忙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三叠毛爷爷,笑眯眯道:“小龙,来,把钱收着。预付一半定金,怀上娃了,再给你三万,你看成不?”
龙根满心欢喜接过钱,一点儿不抗拒。谁还不乐意钱多啊?再说了,自己也不白拿钱,这不还得运动吗?
“哼,这婆娘又卖好,欺负老娘没钱是不是?”杨婷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一旁的几个婆娘,也暗自嘀咕。
几个婆娘当中数黄娟最有钱,做生意的,其次便是莫艳了,作为柳河乡第一妇科主治医生,工资肯定少不了,一年到头加上奖金啥的,也有好几万,毕竟得养家糊口,让莫艳一次性扔三万出去,还真舍不得。
杨婷就更别说了,哪怕全乡的人都去买伟哥,又能赚多少钱?况且,伟哥也不能当饭吃啊,顶多一周一片儿,销量远远低於副食批发。
“愣着干啥?都脱啊,龙爷爷先瞧瞧,谁的奶.子大,屁股翘,谁的好就现日谁,按照大小顺序拍好,趴床上,老子挨个儿挨个儿来日。”龙根嘬了一口烟,四仰八叉坐在椅子上,跟皇帝老爷似的。
“嘿,皇帝老儿只怕都得羡慕老子,他裤裆那求玩意儿能比得上自己这个?吹呢!”想到引以为傲的大棒子,龙根满心欢喜,得瑟的很。
几个婆娘面面相觑,有些抹不开脸,到底是妓.者,黄翠华就是不一般,三俩下扯下裤头,摇着白滚滚的屁股蹲儿坐在龙根腿上,媚笑道:
“小龙,最近很慢吗?怎现在才想起婶儿来呢。”
龙根叼着半截烟,捂住大胸脯,缓缓搓动,坏笑道:“是啊,是挺忙的。可再忙不得给婶儿办点儿年货吗?”
说着,龙根挺了挺裤裆,那地方撑起一捧高耸,好像一顶蒙古包。硕大无匹,指头碰着,滚烫的温度,小心肝儿乱颤。
“咯咯,那你打算给婶儿送点儿啥年货呢?”黄翠华握住大家伙的,小心肝儿一阵荡漾,烧得痒酥酥的。情不自禁夹了夹腿缝儿,脸蛋儿迅速浮上一朵潮红云彩。
龙根道:“不搁你手里握着吗?怎样,喜欢不?喜欢你叫吃一口。”
“小龙,你怎这么坏呢?”黄翠华笑得花枝乱颤,爱不释手握着那玩意儿,扯下裤头,急切想要塞一轮儿。
好久没吃到大家伙了,心里甚是想念。见着大棒子,恨不得一口吞了。
“怎的?不想要啊?”龙根翻个白眼儿,冲着旁边几个婆娘道:“你们谁想要,快点儿上啊,第一炮新鲜的很哦。干劲儿足,保管让你们爽个够。”
杨婷几个婆娘跃跃欲试,眨巴着桃花眼,捂住腿缝儿,忍不住的早就自己先抠弄了。不扯呢吗?要没瞧上大棒子,谁大过年的,顶着寒风背着男人出来偷吃?
“别别别,我要,我要。”黄翠华摇着肥硕的大锭子,半蹲在地上,拽下龙根大裤衩,黑漆漆的大蛇一如既往的健壮。
郁郁葱葱的黑森林中,傲然挺立的大黑蛇,如同睥睨天下的常胜大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威武雄壮。大脑袋隐隐晃动间,一股浓浓的尿臊味儿扑面而来,黄翠华不由得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