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公鸡”风波落下帷幕,一个麻烦算是解决了,永久性解决掉一个潜在威胁,录口供的时候,龙根可说了,那人好像是天庙乡的副乡长,添油加醋的说了两句。报上去的话,上面应该会.......方正是明白人,流氓案件算不得多大,教育教育批评两句,交点儿钱意思一下放人就得了!
可,这回不同,李良是天庙乡副乡长,有头有脸的人啊,只是自己不认识而已。一旦上报,上面一重视,自己不就等於露了一回脸吗?
所以,针对这事儿,方正又细细的把证据,口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整理了一下,准备上报。
至於李良就关在医院里,俩警员随时跟着,出不了意外。别说吃饭了,拉屎都有人跟着!
这正是龙根想要的效果,给点儿念想,让你认真去搞,一旦上报了,李良就臭了,自己就能永久霸占他婆娘了,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龙爷爷怎这么聪明呢?”龙根乐得眉开眼笑,一脸下流的表情。差点儿掏出大棒子跳跳舞,助助兴了。
“小混蛋,这下高兴了吧?”何静文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刚出门就瞧见龙根一脸坏笑,得意的跟王八蛋似得,笑骂道:“没瞧出来啊,扮猪吃虎的功力见长啊!说,那几个婆娘是不是你找来的?”
“你跟她们什么关系?老实交代,不然我打电话告诉你表婶儿啊!”何静文也来兴头。
实在闹不明白,小混蛋哪儿来那么大本事,扳着指头算算,在城里待得时间就那么几天,到处都是熟人的感觉,而且那些婆娘一个赛过一个的sao,瞧得自己都眼花缭乱了。
关键这些婆娘还特衷心,特认真,怎么就甘愿把小混蛋去整李良那个混蛋呢?还得顶着被强.奸、被调戏的名儿去的。小混蛋哪儿来那么大的魅力?
何静文习惯性的瞄向了龙根蓬起的裤裆,小混蛋唯一跟旁人不一样就这儿了。那玩意儿粗又长,比小手臂都粗。跟蟒蛇似得,折腾一晚上不嫌累,干通宵都无所谓,跟喝稀饭似得轻松!
“这有啥,都是人格魅力惹的祸啊!”龙根慷慨陈词的点了点头,跟演说家似得,一脸严肃而无奈的表情。
仿佛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似得,一脸欠揍样儿!
“啊呸!”何静文冷眸一瞪,没好气道:“坏蛋,你是不是也把人家日爽了?说!信不信我马上给你表婶儿打电话?”
“哼,丽娟姐要知道你在城里,也不安份,肯定过来揪你耳朵,把你拽回去!”何静文搬出靠山来,临走前,沈丽娟可是交代了,一定要把这混蛋小子给看稳咯。不能出半点儿岔子!
稍有风吹草动,立马电话联系,集合全村小混蛋日过的婆娘,一起杀到城里来,非得把这小混蛋治服了不可!
“唉,别别别,你怎这样呢?”龙根有些急了,表婶儿倒是无所谓,可村里那些婆娘一个个sao得跟狐狸似得,别真领十来个一起上,自己以后还怎混?拉过何静文坐在大腿上,掏出黑黢黢的大蟒蛇,坏笑道:“怎的了?这么好的玩意儿,家伙事儿,你还想跟人分享呢,实在不想用,你说啊,我走就是了.....”
“小混蛋!”
何静文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拿吹风砸过去。太可气了,专找人软肋下手,弄的人不上不下。
想想倒也是,自己好歹也是堂堂柳河乡一把手,受过高等教育,成绩也不错,至少稳稳占据前三没问题。就这样,却被小混蛋骗上了床。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占了大棒子的便宜呢,原来自己一出现,小混蛋就琢磨着怎么算计自己了!
也难怪李良、方正与其斗争落了下风,小混蛋是啥人啊,不择手段,扮猪吃虎惯了,那脑袋瓜子转的比电脑还快,谁能占了他的便宜不成?
“其实,话不能说的那么难听啊。”龙根轻轻揽住小细腰,手掌轻轻磨砂,抆动,细皮嫩肉,弹性十足,却没有一丝赘肉。紫色丝绸睡袍,包裹着精致完美的酮体。想起那雪白高山,那涓流小溪,龙根忍不住砸了咂嘴。
忙活了大半天,才想起下午大棒子还没进食呢。这会儿都饿慌了。
手上占着便宜,四处乱摸着,嘴上也不能落了下风,一副天下为公的表情,严肃道:
“日爽了,这个词语用的不好!怎么能说的那么难听呢,龙哥哥舍己度人,瞧瞧那些女人憋得多难受,腰子上都长了小痘痘,一走路,裤裆里就跟尿裤子似得,哗啦啦的湿了一大片。止都止不住!”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到底,都是为了我大中华千万儿女的性福生活啊!都说天下儿女一家亲,这不都是为了普渡众生吗?啊....”
龙根说的头头是道,嘴皮子越翻越溜。
“你瞅瞅,城里多少.妇女同志吃不饱饭,无精打采,心火乱窜!这是会破坏安定团结滴!再有,比如说,哪家的姑娘媳妇儿,生不了娃啥的,那都是家伙事儿小了,棒子够不着里面。小爷顺带借种,有何不可?都是华夏儿女嘛,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你说你怎这么小气呢,一点儿做乡长的觉悟都没有!唉!”
听得胡言乱语,何静文气得直想抽他两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