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多少心酸苦楚,不足为外人道也。
所以叶老头刚才那句话,并不是在阴阳怪气什么,在这个老头子看来,李信这个兵部尚书的确不应该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李信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叶师,弟子先去了。”
叶晟点了点头:“你小心一些。”
李信对着叶璘抱了抱拳,勉强一笑:“叶师兄今天现在家里歇一歇,明天小弟在家中设宴,给叶师兄接风。”
叶璘对李信点头示意。
靖安侯爷这才退出了叶家,他上了自己在叶家外面的马车,没有多少犹豫,开口道:“去兵部。”
李信这个兵部尚书,其实做的很不称职,他是太康三年就任的兵部尚书,但是一直到太康六年,他才开始偶尔去兵部报道,接手一些兵部的事情,但是即便如此,李信也没有在兵部倾注太多心力,只是想起来的时候才去看一看。
靖安侯府的下人,经常要去兵部,闻言没有多少犹豫,立刻驾着马车,带着李信前往兵部。
下午未时左右的样子,李信在兵部衙门门口下马,他没有穿官服,只是穿了一身日常的黑色袍子,便大咧咧的走进了兵部衙门。
不过他毕竟已经做了五年的兵部尚书,衙门口的官差见了他之后,立刻深深低头:“尚书大人。”
李信没有搭理他们,径直走了进去,他才走到兵部的前院,兵部右侍郎钱笙就已经迎了出来,对着李信深深弯腰。
“下官见过尚书大人。”
李信深深地看了这个胖子一眼,然后笑眯眯的问道:“钱侍郎,你献图与陛下的时候,跟陛下说了什么?”
这个死胖子,在把北疆地图献给太康天子的时候,必然是出卖了李信的,不然天子不可能与李信说出那番话。
钱笙胖胖的身子抖了抖,低头道:“尚书大人……您这句话下官有些听不明白……”
李尚书闷哼了一声,沉声道:“给你的机遇你不知道把握,一股脑把什么东西都抖落出来了,是不是?”
钱笙吓得差点要跪下来,颤声道:“尚书大人,下官实在是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李信看了这个胖子一眼,眯着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告诉了陛下,那些北境堪舆图,是从太康六年就开始绘制?”
钱笙身子抖了抖,没有再说什么了。
李信甩了甩袖子,怒哼道:“今天不与你一般见识,谢侍郎在哪里,我要见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