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第十章

当天晚上,在精心布置的新房之内,却没有任何喜气,只有一种令人不安彷徨的沉重气氛。

宝宝死命的想挣开被人绑在背后的双手及双脚,但越挣扎似乎就越紧,把她细致的肌肤都磨破皮,渗出了血。

她无力的停止了挣扎,在红色头巾之后,盈盈的泪水滴滴落在她的新娘服上。

在他的胁迫下,她跟他成亲了。

而今晚,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一点也不喜气洋洋的洞房花烛夜。

不!她拒绝他这样待她,太残酷了!

她努力扯下了红头巾,看到桌子上有杯子,於是用跳的往桌边靠近。

她费尽千辛万苦终於拿到杯子,把杯子往地上一丢,杯子立刻成了碎片;她吃力的弯下腰要捡其中一个较大的碎片,却不小心跌倒在地。

「啊!」她痛叫一声,感到自己的右边身子躺在其它的碎片上,刺伤了她。她强忍着痛,咬着唇拿起碎片努力切割着绑着她的麻绳。

「你在干什么?」

宝宝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看见李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只见他铁青着脸大步走向她,并将她一把抱起。

「好痛!」

听她痛叫,他这才发现她刚才是躺在碎片上。这个发现令他更是心痛不忍,也令他将满腔的疼惜化成更强烈的愤怒及不悦。

「你这是在干什么?想逃?还是想死?」他厉声问着,伸手将她的绳子解开,并要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看还有没有哪里被碎片刺伤了。

「不要碰我!」

李凰不理会她的抗议,还是硬将她的衣服脱掉。见她死命反抗,他索性用力将她的右袖扯破,露出了她右手臂的肌肤。

「不要……」

「别再惹火我了,否则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他压抑着自己的脾气说着。

她想再开口,但他却伸手将一片插入她右肩中碎片挑出,她皱眉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叫出声。

当他检查完她全身上下,发现没其它伤口之后,他才稍稍放下了心。

「你这么气我,为什么还要娶我?」是因为……爱吗?

「我娶你,是因为我要你!」

「不!」她想要往另一个方向躲,却被他硬生生的压倒在床上。

他将她脚上的绣花鞋脱下,然后将她的腿抬到床上。

「你放开我!」不爱她就别再碰她!否则……她怕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只见李凰俊美的脸上泛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大手轻佻的抚摸着她雪嫩如婴儿的肌肤。

「不要……」她阻止不了他,双脚死命的要移动,却被他的大脚压住。

当他的手捉住她肚兜的带子时,她冷冷的开了口。「我恨你!」

李凰的脸色微变,但却很快被他用冷漠来掩盖。「显然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我现在是你的丈夫、你的主人,不管你如何反抗、如何怨恨,也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宝宝闭上眼,感觉到自己的肚兜被他用力一扯,她丰满又坚挺的酥胸立刻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不要!李凰,你不可这样对待我……」

「不可以?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你就没有任何资格及权利阻止我对你做的一切报复!」

「你用暴力威胁我就范,算什么正人君子?」

「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用跟我说什么正人君子!」他低下头狂烈又愤怒的吻着她,她死命想反抗,不让他的舌有机会侵入,而他却不理会她的痛苦强行入侵,给她最难以忍受也最难以抗拒的惩罚。

「不……」她想别过头去,他的唇却已经缓缓移下,火热的唇似一道燃烧的火焰,沿着她的颈项来到了诱人又丰满的乳房。

「好美……」他张开口含住那颤抖的乳尖,牙齿轻囓拉扯着她敏感的小蓓蕾,引起她体内阵阵的热流四处乱窜。

「李凰,不要!」她的泪水流了下来,缓缓滑落在她乌黑的发丝之中,消失不见。

「你没有权利说不要!」他冷酷的说着,一手爱抚着她每一寸细致的肌肤,另一手则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不!」她马上摇头猛烈的抗拒,想要用脚踹他,但却被他捉住。

「小野猫,别惹火我,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失控伤害你!」

「你这样子已经在伤害我了!」

他冷着脸,用力将她的脚拉开,并用自己的身子抵住令她无法再夹紧,而她也羞愧的忍受着自己最神秘的私处被他看光。

她的脸色刷白,眼中充满了惶恐、害怕的光芒。

他饥渴的目光看着她,虽然心中对她有愤怒,但对她的渴望更是炙热。

而眼前那精致美丽如一尊白玉娃娃的娇躯,更令早已被愤怒及慾火害得失去理智的男人更加狂暴。

他疯狂的吸吮着她诱人又滑嫩的乳房,并用力的揉捏、抚摸着她的身体;宝宝感受到一种痛楚及舒服的感觉不断在她的体内交替,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娇媚、无奈的轻叫。

「不要……放开我……」她哭喊着摇头,只求他不要这样残酷的对待她。

「来不及了。今晚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他黑色的眸中闪出一抹邪气,在她来不及逃开时,他的手指已经无情的再次刺入她的小穴。

「不……啊……慢……」随着他粗暴的手指在她体内迅速的抽送,她感到一阵痛楚夹杂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感缓缓的燃烧着她整个身子。

他刻意如此粗暴的对待她,因为之前他对她满心温柔、真心怜惜,但她还是选择逃离。

如此不知好歹的女人不值得他温柔的对待!

他狠狠的吻着她的唇,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她想逃离他的唇,但是他抓住了她的头发,令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李凰闻到她身上幽幽传来的体香,更如催情剂一般刺激着他紧绷的身体。

她的泪水,一滴滴揪着他的心,但却阻止不了他想占有她的渴望。因为她在他身下急喘的气息、颤抖蠕动的娇躯,对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而当他发现自己的心仍会为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而悸动时,他将对自己的气愤全化做残酷的言语,发泄在她的身上。

「果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口中说不要,但身子却不是这么回事……你看,你都已经湿透了。」

「不!」她心碎的想要挣脱他,但是双手被缚,他的身子又半压着她,她怎样也挣不开。

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她心爱的那一个,他只是个满心复仇、愤怒,失去理智的冷酷男人!

「不准你碰我,否则我死都不会原谅你今天的所做所为!」

他冒会的眼牢牢盯住她伤心欲绝的泪脸。「那又如何?反正我不在乎!」

他冷淡的语气深深的伤害了她,她一下子刷白了脸。当她还在震惊之际,他已经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而他也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全然阳刚的强壮体格。

她还来不及脸红,便感到自己的小穴前有个火热的东西顶着。

「李凰,不要……」她哽咽的哀求着,求他不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

「我说过,不要再想逃跑,否则我对你不会客气的。」

「不……啊!」

她大叫一声,泪水迅速从眼中落下,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他强硬的刺入,粗鲁的动作令她极度不适。

但身体上的不适却比不上心被撕裂的痛。

「你只能属於我一个人的!」

她闭上眼,拒绝看他,拒绝回答,拒绝感觉;只有泪水是她克制不住的,所以她更气自己在他的面前流泪。

他没有再开口,只是低下头吻着她的脸、她的唇;火热的唇又再次撩起她体内的情慾之火。她告诉自己,不要再软化在他的吻中。

当他开始在她体内缓缓的移动时,她仍然感到疼痛。

他双手抚着她挺立的乳房,逗弄、揉捏着那敏感的小乳尖,令她的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湿润他的坚挺,减轻她的痛苦。

宝宝咬着牙闭着眼承受他在自己体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律动,本以为那种痛楚永远不会消失,本以为这就是他对她最残酷的报复。

但,她似乎错了!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强而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令她的呼吸变的急促,每一下都令她感到一种痛楚交杂着欢愉的感受,似乎有某种前所未有的火花从她的细腹迸发出来。

她的红唇不由自主地逸出了呻吟,她感到自己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怨恨都逐渐被甩到脑后,她彷佛被一种陌生的力量侵略,令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啊……」她轻声的呼唤化做销魂,令他的愤怒在这一刻全烟消云散。

「宝宝。」他紧抱住她,「你拒绝不了我的!你是我的,对不对?」

「我……」

宝宝想开口,但是又被他的唇给狠狠的吻住。他彷佛是一只饥渴的野兽,狂野的吻着她,吻得她细致的唇又红又肿,同时下身也没有停止占有她的动作。

他的慾望令她完全无法抵抗,只能沉浸在他带给她的欢愉及快感的世界里,无可抗拒的呻吟,热情本能的迎合他……

所有的愤怒、仇恨在此刻全化为最狂烈、最原始的激情。

一次次狂野又原始的结合,令两人完完全全放任自己的感情,放任彼此的渴望及情感。

宝宝被无数次高潮的巨浪淹没,她娇啼婉转,香喘吁吁的随着他一起忘情的呻吟大叫,同时也绝望的明白自己还是恨不了他。

因为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了。

爱得那样深,连她都感到不可思议……

当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宝宝只感到体内有一阵滚烫射入,再一次到达高潮……

激情的慾望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李凰的心却仍然无法平息。

他仍然趴在她的身上,耳边听得到的只有两人急促的喘息,鼻子闻到到的是她身上仍然迷人的幽香,另外还多了一种性爱的气味。

烛火在不知时熄灭了,幽暗的室内只有月光柔柔的透进来,照着室内一片微微的银亮。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怕自己会把如一尊美丽白玉人儿的她给压碎了。

宝宝则迅速的将自己的身子缩起来,背对着他。

他的目光落在她曾被麻绳绑住的双手,细致的肌肤已经渗出血,他连忙亲吻她的双手。

宝宝在他碰触自己的双手时,整个人猛然一僵,委屈及羞辱的泪流得更急,但她拒绝哭出声。

她竟然像个放浪的女人响应他,连自己双手被绑的事情都忘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自己!

她甩开他的轻抚,想将自己缩得更里面时,却被一双有力的双臂从身后环住,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中。

「不要碰我!」她哽咽的说。他到底还要如何羞辱她才甘愿?

但李凰只是沉默的捉住她的手,拿出药膏涂抹在她破皮流血的手腕上。

宝宝无法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只能任由他为自己涂药。

直到连刚才被碎片刺到的伤口都涂上了药后,李凰才抬起头看着她。

他深深的看着美丽的她,看着诱人的她,看着泪眼汪汪的她,看着在被他抢夺了纯真之后的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纯洁及无邪仍未减一丝一毫,反而更加引起他心中对她那刻骨铭心的怜爱!

他伸出手摸着她的脸。「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含着悲痛及冷凉,宛如秋天飘落的枯叶,无力而惨淡。

突然,他毫无预警的推开她,令她一脸错愕又狼狈的跌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