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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崇月调控好水温,让她先去洗澡。夏皎一颗心脏七上八下,慢吞吞地挪过去,脑袋里胡思乱想,猜测温崇月会不会突然打开门进来要求一起洗,继而鸳鸯戏水露滴牡丹开……

并没有。

一直到夏皎洗完澡,他都没有进来,而是在阳台上的书桌前看书。

夏皎来得着急,没有带睡衣,温崇月买了新的睡袍,薄薄一件,浅浅色,夏皎倒认得吊牌,La Perla。她穿上,往外悄悄探个头,温崇月合拢书:“洗完了?”

夏皎点点头。

他问:“需要我帮你吹头发吗?”

夏皎摇头:“我会。”

温崇月这才拿了衣服进去,吹风机没什么声音,哪怕靠在耳朵旁,也遮不住浴室里面的哗哗啦啦水声,夏皎心里紧张,反覆深呼吸四五次后,将头发吹干,掀开被子躲进去。

温崇月平时不住在这里,他有自己的房子,大抵是过年,过来陪伴父亲,才会在这里久住。

他现在休假,应该是白天打扫过房间,被褥晒得暖烘烘。夏皎侧躺着,闭上眼睛,努力回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么多相关视频,遗憾的是,她的脑海中并没有关於新手入门的专业指导。

大概过了十分锺,夏皎听到吹风机的细微声音。

声音停止。

被子被掀开一方小角,身后的床褥深深压出痕迹,夏皎没动,一双手横过来,触碰到她的手:“你很紧张?”

夏皎张口,底气并不是很足:“一点点。”

温崇月低头看她,她的手指将被子边缘攥出深深的指痕,手指腹压得有些泛白,他撑着起来:“接过吻吗?”

夏皎摇了摇头。

温崇月倾身,她立刻闭上眼睛,攥住被子的手没有丝毫放松,不像是等待亲吻,倒像是准备引颈就戮。

这样吻下去,的确有些像欺负人。

他捏着夏皎的肩膀,隔着一层真丝,两人的体温毫无阻隔地融在一起,夏皎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唇压下,温崇月勾住她的舌头,她不会换气,不会呼吸,就睁大眼睛看着他,像林间仓皇的小鹿,可怜又茫然。

他细细尝着她的无助,大拇指压在她肩膀上,安抚地轻拍,等到她开始推拒时,才松开。

夏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缺氧感很重,她差点在一个吻中溺毙。

温崇月在解真丝的带子,她叫:“温老师。”

温崇月停下,他苦笑:“皎皎,这时候叫温老师,你是觉着自己耐痛值很高吗?”

夏皎改口:“温崇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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