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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叶金针云耳蒸滑鸡、芋头蒸鸭、凤包翅、白灼九虾、咕噜肉、夜开花塞肉。

两位男性都是“肉食动物”,不过皎皎偏好素食,吃不得太多的肉,温崇月也做了番茄丝瓜面筋煲、蘸水茄子、松仁玉米、草莓芝麻菜沙拉、迷迭香烤风琴土豆……

夏皎吃得开心,在座的除了陈昼仁外,一个是她的丈夫,另一个是她多年好友,几乎没有什么避讳,几杯啤酒下肚,难得打开了话匣子,开心地分享自己工作上遇到的趣事。

温崇月含笑听着。

他第一次见朋友面前的夏皎,大概是受到酒精和气氛双重影响,谈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时,夏皎开心到举起双手,像是一个不用手势就说不了话的意大利人。

她喝酒喝得太早了,以至於许愿的时候已经有一点点醉了,温崇月亲自推过来蛋糕,点上蜡烛,关掉灯。

夏皎合拢双手,闭上眼睛:“我想要温老师恢复到——”

温崇月打断她,提醒这个有些醉的小酒鬼:“皎皎,默念,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夏皎迷茫地一声“咦”,虽然不太懂,但还是乖乖地听话,不出声,默默许愿,然后鼓起一口气吹掉所有蜡烛,温崇月打开灯,扶着夏皎的手切蛋糕。

夏皎感受到温老师手掌的温度和力度,温暖舒适,她想整个人都贴上去,让这温度顺着她的头顶一路往下揉。

她已经醉到不太清醒了,切好的第一块蛋糕还是眼巴巴地递给温崇月,说:“温老师先吃。”

温崇月听见陈昼仁的闷笑,他无奈纠正:“温崇月。”

夏皎仍旧固执:“温老师。”

温崇月并不打算和一个喝醉酒的小家伙争执,他顺从地接过夏皎的蛋糕,扶她坐好,避免她将奶油抹到自己身上,事实上,醉酒后的夏皎也很乖巧,她小口吃着蛋糕,时不时地抬起脸,冲着温崇月笑。

温崇月移开视线。

但夏皎还是贴靠过来,要温崇月抱着她,她主动在温崇月耳侧小声说:“你知道我刚刚许了什么愿望吗?”

温崇月洗耳恭听:“什么?”

“我希望温老师能够恢复到以前那样,”夏皎小小声说,“不要对每个人都很礼貌,温老师。”

温崇月没有说话。

夏皎说:“我觉着你不是机器人。”

事实上,她说话有点迷迷糊糊了,温崇月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背部,抱歉地对着两人笑笑,低头:“皎皎?”

夏皎不出声,喝醉酒后的人都会感到疲惫,想要睡觉。

温崇月拿走她手里的蛋糕,安顿好妻子后,和陈昼仁聊了聊。他们知道温崇月要照顾醉酒后的妻子,也没有久坐,站起来,准备离开。

温崇月送他们出门,问他们住在哪儿。

江晚橘客气地说:“我定了凯悦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