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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她无意间说过自己的“暗恋”,温崇月想,那应当是属於她的一抹少女情怀,是她珍藏在心的一段往事。

温崇月能够理解,却仍旧会忍不住为此不可遏制地吃些莫可奈何的醋。

他遇到夏皎冲了一点,并无参与她青春悸动的这份幸运。

但温崇月想,或许他可以取代那个夏皎心中的那个青春影子。

身旁人怎么会担心一个虚无缥缈的家伙。

他会为夏皎做饭,一日三餐,会在下雨的时候接她回家,会给感冒的夏皎熬煮汤水,会整理好夏皎的衣橱……这些东西,那个仅仅占了“暗恋对象”虚名的家伙,能做到么?肯定不能。

夏皎去昆明出差的时候,温崇月第一次感觉到寂寥的滋味。

她不是那种外向的性格,但在家中时候,总是喜欢叽叽喳喳地和温崇月分享许许多多有趣的东西。客人精致的衣着,或者花瓣上的水珠折射出来的光芒,天上的云朵像是冰激淋,今晚的月亮颜色像蛋挞所以她也买了香喷喷的蛋挞……

温崇月很少会察觉到生活中这么细致而微妙的变化,她聊的这些小事,他都喜欢听。她分享的每一点一滴,都让温崇月感到舒适妥帖。

也正因此,当温崇月下班回到家,看到空荡荡房间时,才倍感寂寞。

两只猫咪仍旧你追我打,只是温崇月却找不到和他分享今日快乐的妻子。

夜间寝宿,温崇月胳膊搂不到妻子,只能嗅着有她身上气息的枕头,才能稍稍安稳。

习惯是一件很强大的事情,强大到只有在对方不在的时候,才会以狠狠的痛楚来提醒你,你有多么需要对方。

到现在为止,温崇月还以为这种情绪叫做习惯。

等到夏皎来的时候,他在周末订了私家小院和她放松约会,夜间竹影绰绰,人影亦重重合合。夏皎身量过小,小到几乎能被温崇月的影子完全重叠。她的呼吸像夏日骤风下的窍草,几次都要到温崇月以为她会昏厥的地步,但没有,夏皎任由他捧着蜜桃吃,任由他边吃桃边将茄子塞入溢出来的虾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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