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义姐 镜里片 2851 字 4个月前

☆、第 33 章

夜晚再次来临,冷风呼啸而过,天上又淅沥地开始下起了小雪,枝杈上有白茫一片,相然怕宴卿卿给冻着,就又让太监把火炉子给加了回来。

宴卿卿倒没说她,今日没怎么出去,下午也不过是躺在床上了看了会书,可到了晚上,却又莫名地累了。

「小姐怎么来这就嗜睡?以前还会和皇后娘娘出去走走,现在干脆就不动了。」相然检查一遍窗边的厚布帘,过来拿走宴卿卿手上的书,「这书看了一天,晚上灯也不亮,小姐还是先歇息吧。」

宴卿卿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许久未说你,你就又管上我了,以后非得罚你顿不可。」

相然回她:「小姐再怎么罚,奴婢也是要说的,您到时可别在这生病了。」

「我是真的没事,懒骨头犯了而已。」宴卿卿扶额道,「今天还是先睡了,明个早起。」

相然替她掖好被子,又把坠着流苏的葫芦金钩上纱幔放下来,对宴卿卿道:「明日是要在山中逛逛?」

宴卿卿想了想,「明早起来要是积了雪,可以找个亭子赏雪。」

她的双腿现在仍是酸软,还有些合不拢,若是动得多了,还会不自觉地轻颤,因与先前和闻琉中秋夜宴的荒唐不一样,宴卿卿倒没有想太多。

「那您记得要穿暖和些,家中拿过来的大氅您还没穿过,奴婢明天给您找过来。」

宴卿卿点点头,她是爱惜自己身子的,自然不想着凉。夜色凉到这种程度,还不如好好休息,说不定等明日身子就给缓过来了。

她也乏了,直接摆手让相然下去休息,不用再忙活。

相然应她,让她好生休息后,拿开灯罩,慢慢吹灭灯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屋子里黑漆漆,这几天的皎洁月光都被厚重乌云藏了起来,难以窥见。宴卿卿一沾枕头睡意就来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咔」了一声,有人轻轻推开。门上的棉帘也被人撩开了一角,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有白雪的痕迹,看样子在外面走了有一段时间,外面的宫女侍卫面色如常,连站的姿势都没有变化。

闻琉轻声脱了衣物,胸膛遒劲有力,他把衣服搭在一旁的黄花梨木架子上。房内温和如春,边角的火炉子燃得正旺,每隔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换,即使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着凉。

他坐在床沿边上,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把宴卿卿往怀里搂了搂。闻琉的手穿过衣物的横隙,挑开系带,顺着香脊滑到她的细腰上。

闻琉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为什么自己这么卑鄙,他想。

宴卿卿是被胸前的胀破之感弄醒的,胸中就像含了团火,身上哪里都不及这热。

黑暗之中,看不清人影,闻琉的气息格外显眼,宴卿卿身子僵成一块石头。

后来,她趴在闻琉身上,羞愤得哭了好久。随后又被反压住,饱满成了他的战利品,他的舌头总是那么热,折腾得宴卿卿含泪摇头不断推他。

快感与清醒并存,香汗浸湿了云鬟,玉腕被闻琉攥住,肌凝瑞雪,她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全是污言秽语。

「义姐要是招了婿,姐夫也会忍不住想弄坏你的。」

「到时姐夫睡在一旁,我入义姐,义姐岂不快活死?」

「好姐姐,这真的太甜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昨天一样,白色的,还干净得很,你想试试吗?」

「从前就想卿姐姐到底是什么做的,明明不用熏香,却比旁人要香好多,所以是这东西的香味吗?」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便早早被惊醒,外面的天还是暗的,屋内又被遮得严实,同样没多少光亮,她手撑坐起来,额上还滴着汗液,黏腻无比,之后又脱力躺了回去。

衣服虽然完好,只不过磨得胸口疼,她微微低头看自己的身子,透过朦胧的暗色,并没有发现身上红痕。

宴卿卿咬唇闭眼,耳畔红得滴血,眸中全是羞恼。

虽知道这轮定安的厉害,但她也万万没想到竟会发作成这样。

胸脯的鼓胀之感虽少了,可她也不敢碰自己身子,只觉整个身子都是酥软的,只能让下人备水沐浴。大清早地又觉得麻烦,於是直接进了温泉池子。

她没去进新的大池子,去的是另一个。池子不怎么深,宴卿卿坐在其中,手搭在池岸上,池水只是刚好没了她的蓓蕾,饱满圆滑露出白皙的半个,深不可测的沟壑中盈满水液。

宴卿卿长得本就艳丽,这般姿态又是尤物一个,玉腿修长,藕臂白皙,坐在温热的柔水中,眉眼间还有羸弱的春潮,怕是谁都忍不住要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下巴靠在窍细的手臂上,也不动作。

不远处的石柱上样式奇特,中间镂空,用昂贵玉石做底座,雕刻梅花绽放样,夜明珠灯光温和,置於其中,微微驱散屋中黑暗。

宴卿卿只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太过不好,怎么就被那刘二小姐盯上了?就算她已经被闻琉罚了又怎样?自己不还照样受了此罪?

这种恼人的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散?

宴卿卿真的怕自己身子在梦中被闻琉弄垮了。

现在已经是如此荒唐,下次不知道会不会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宴卿卿慢慢直了身子,捧水浇到自己脸上。虽然是个梦,但那股黏腻的感觉总挥之不去,她觉得异常难堪。

罢了罢了,宴卿卿轻轻拍了拍羞燥的热脸,流动的泉水冲散她的疲乏,吹弹可破的肌肤很是水嫩,她起身拿起架子上搭着的宽大毛巾,抆拭不断往身下滑落的晶莹水珠。

宴卿卿深深呼出口气。

要是连随便个梦都能让她纠结这么久,那她宴家大小姐的脸面才是真的没地方放。

到时要是再做梦,大不了直接一闭眼睡过去,管它是怎么发作的,自个心安不就得了?

宴卿卿将抆身子的布搭回架子上,对外叫了声。

槲栎恭敬地捧着新衣裳走过来,她说道:「这是今年冬衣流行的新样式,陛下吩咐宫人裁了两件给您。」

宴卿卿微微一顿,随后才颔首道:「……陛下有心了。」

她在心中叹口气,无奈至极。闻琉明明是个纯善的性子,她怎么就梦见他那般荒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