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 / 2)

义姐 镜里片 3185 字 4个月前

闻琉解了她胸前的系带,将诃子往下弄开,跳出白皙的饱满,冰凉的空气让宴卿卿理智回归几分。

宴卿卿咬唇摇头道:「不用。」

「嗯。」

闻琉听了她的话,抱紧了她没再动静。宴卿卿羞恼,这样在他面前袒露胸乳,又被他低头看着,哪能安心得了?

她的手推着闻琉的胸膛,摇头道:「不需要。」

「我动作轻些,」闻琉说,「不能太过。」

宴卿卿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便看见闻琉俯在她娇挺之上,突然传来的温热让她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软绵被衣物摩抆。

她闷哼了一声,之后又不敢有太大动作。

宴卿卿攥着闻琉的衣襟,咬着唇仰头撇开。他十分熟悉宴卿卿的身子,大舌所到之处全是敏感。

闻琉的手按住宴卿卿的腿,不让她随意动弹,宴卿卿的腿上本就无力,被他这样一弄更是喘起大气。口中的呜咽之声压制在口中,最后被闻琉吞了进去,绵软的雪脯在他手中变着模样。

「是我疏忽,不过姐姐快些出来就好了。」闻琉抱住宴卿卿,为她身子盖上马车中的毯子,「贺端风是医女,长年与药打交道,用了这法子不出意料。你也不用担心太子,以前东宫的女人就多,他还不至於放着自己过来的美色不享。」

宴卿卿头上的薄汗微微浸湿头发,手抵住闻琉胸膛。

闻琉单手握不住她的胸脯,只是帮她顺着气,又道:「他们的事我们最好还是别管,太子心中有隙,总不可能去逼迫他。」

「太子哥哥他……」

宴卿卿躺在他怀中,话还没说完,手就猛然攥住闻琉的衣襟,她睫毛湿了些,抬眸看了闻琉一眼。

闻琉却坦荡荡地望着她,宴卿卿只得忽略掉他刚才突然用的力,压下脸上的羞红,同往前的清静样,彷佛什么也没发生,胸前作乱按揉的手好似不存在,只不过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什么。

「那女人害姐姐中了药,不给些教训不行,姐姐放心。」

反正曲觅荷冲早都得回一趟京城。

闻琉亲了亲宴卿卿的额头,突然说:「姐姐不问我为什么来这,那我也不说。我快要走了,本来是预计早一点回来,既然姐姐怕别人的闲话,我做得圆滑些便是。」

宴卿卿胸脯起伏得厉害,那儿又在闻琉手心中,只觉连话都快说不出,却还是问道:「你要……做什么?」

「不是大事,你安心待在宴府就行,最好不要出去。倘若有事,去找右丞,还有御林军统领。京城旁人不要信,总会藏着几个人不安好心的,一切等朕回来就好了。皇嫂会回来一趟,但不用担心……」

闻琉事无巨细,一一交代,彷佛京城之后会出什么大事。而不知道因为是这药或是在太子面前说了谎话的缘由,宴卿卿似乎没有力气再在闻琉生别的气。

她觉得自己恼极了,在闻琉面前快要抬不起头。贺端风摆明了就是闻琉的人,自己居然还在她面前说那种话!

「姐姐好香。」闻琉的头埋进宴卿卿的脖颈中,「这几日事情会多一点,姐姐不要怪罪我。」

……

闻琉御驾亲征是已经敲定的事。

宴卿卿与闻琉从太子居所离开,马车里一直都有细微的小动静,丫鬟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连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马车蹄声戛然而止,他们回到宴府。

闻琉又在马车里待了不久,直到宴卿卿脸上不正常的红润完全褪去后,他才又道了句姐姐注意身子。

宴卿卿恼羞地赶他下去,闻琉笑着帮她穿好衣物,系的结看起来和宴家丫鬟弄的没什么两样,倒又让她想起起初不怀疑闻琉的原因。

闻琉并不当回事,亲了她一下后才离开,临走之前,他对宴卿卿说了句话。

「等我。」

之后没两天,御驾亲征的诏书便颁布下来。

左右丞,三师三公共同协理国家大事,另调灵武郡兵士三万人,辽东将士四万人,率兵於阜临汇合。

后又正式在朝堂上发立后圣旨,内容未告知众人,置於礼部尚书手中。

这种事情闻所未闻,史无先例,文武百官皆为一震,互相望着对方,不知发生了什么,礼部尚书却上前领旨,并未多说。

浩浩荡荡的兵队壮阔恢宏,帝王车架更是低奢坚固,路途遥远,士兵却不减半分气势。百姓欢送,高呼陛下圣安。

嘈杂的人群中,有辆马车停靠城门边上,旁边有宴府的家徽。

宴卿卿从边侧慢慢上了城墙,旁边的守城护卫递了封信过来,她看着闻琉的字迹,眸中疑惑,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会来这里?

她抬手拆了那信,只看见上面写着「愿夫人安康」这句话,宴卿卿怔愣了一会儿,上前几步,顺着城墙往外看,没看见闻琉的影子,突然有些失望。

宴卿卿方才害喜,吐了许久,没赶得及出来,遇上百姓夹道欢送,更是寸步难行,她甚至没看见闻琉的背影。

自那天他说等他之后,她就再没见过闻琉,即便是寂静的夜晚醒来,床上也冷冰冰的只有她一人,明明闻琉平日无事就会来宴府。

——除非他有事,十分要紧的事,以至於他不能来找她或根本不敢找她。

闻琉确实是要事缠身,他从前引而不发,待名单齐全后一举拿下,不料的是朝中还有奸人藏身。

但他昨夜却抽着时间去看过宴卿卿,可她早已入睡,他也没舍得叫醒她,只静静坐在床沿旁看了她许久。

这封孟浪字语的信本不该留,但宴卿卿不知为什么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脸烫。她心想算了,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便把它收回手中。见不到闻琉,她没待多久,和贴身丫鬟回了宴府。

闻琉去了那边疆荒野之地,至少得要好几个月才回得来。

从前她在这里送走宴将军和宴小将军,再见时也几乎是上半年多后。

而闻琉,或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宴卿卿低垂着眸,谁也看不清她神色。

宫中统领奉命私下保护宴卿卿,不能让外人发觉,他满头汗,小心翼翼。一个还好,肚子里还揣着个龙种,什么都要万般小心。

刘右丞与蒙古国人有牵连,可说到底也才只有半年的接触,李老太傅和其他官员纷纷被抓,那帮人已经对他起了怀疑。

如果不是刘郁威实在惧内,闻琉抓的人又不止是他们派去的奸细,刘郁威怕是要受罪。

实际上也受了,蒙古国人虽没证据,但心中忍不了这气,给了他个教训。

刘夫人就是个暴脾气,刘右丞的腿都快要被打断,告了好几天假。上朝时像个瘸子样,他不敢多说自己夫人半句不好,因为他发了许多誓才把要回外家的夫人留下,而那外室与她儿女也被连夜赶出了京城。

他不是好丈夫,却还算个好丞相,百姓之中逐渐流传出他与外邦人勾结的话语,刘郁威为求自证主动卸任停职。但此举并未让百姓言论降下去,反倒愈演愈烈,压都压不下去。

宴卿卿则极少出门,但宴府不时还会有下人出去购些东西,暗中看守的侍卫虽不出面,但对每个出入宴府的人都逐一打探,严密慎重。

就连宴将军留下的人,他们看得也紧,闻琉心思缜密,宴卿卿不想留在京城他猜得到。

可惜百密一疏,宴卿卿不傻,她着实太过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