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该当如何。”话此计,蓟王并不陌生啊。
观,众谋主皆沉思不语,蓟王遂看向一人:“子远。”
“臣在。”许攸长跪奏对。毕竟初为人臣。许攸行韬光养晦,唯恐毕露锋芒。凡事皆居人后,不与相争。不料今日,竟被主公点名。
“可有高见。”蓟王居高下问。
“启禀主公,《书》曰,‘海、岱及淮惟徐州’,‘大野(巨野泽)既猪(通‘瀦’,水积聚),东原厎平’。淮海间,其气宽舒,禀性安徐,故曰徐。’徐,舒也’。其地东至海,北至岱,南及淮。接山连海,承上而顺下也。故臣窃以为,三兴炎汉,徐州不可缺也。”
一气呵成。
谓“芙蓉万里潇湘路,雏凤清於老凤声”。新人自当发新声。不然如何能与旧臣争。
蓟王轻轻颔首:“当如何施为。”
许攸答曰:“诚如中丞所言,九州之地(徐州古为九州之一),必有大贤。如陈登、麋竺者,居高位而忧国民,可引为内应。徐州水陆通达,津港辐辏, 海市顺下,可充耳目。陶使君亦非庸主,当有一战之力,断不会速败。凡兵起时。只需遣一人千里求援。焉能见死不救乎?”
历史果然,惊人相似。
许攸所谋,正是三让徐州。
“如何?”蓟王环视群臣。
中丞贾诩,起身奏报:“祭酒所言,尽善尽美。臣附议。”
“臣等附议。”群臣附和。
蓟王从谏如流:“依计行事。”
“遵命。”群臣下拜。
许攸如临大赦,竟全无沾沾自喜。之所以如此谨慎微,只因强手如林。稍有不慎,贻笑大方。累及声名尽毁,更为主公所轻。悔不及也。
刘备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