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轻笑,身体先有了反应,但心口处却带着一层热火被浇熄的凉。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后不许喝这么多了,知道吗。像个女流氓。”
她懵懂狡黠,如涉世未深,刚化作人形的猫妖。
秦昼最受不了她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他抱着她“想让哥哥怎么来”
她魇足眯眼“就像以前那样。”
明明以前每次都哭着说不要,原来都是在口是心非。
秦昼看了眼空调的温度,将它调低了一些。
周凛月还在一口一个秦昼哥哥的喊着。
清冷出尘的一张脸,偏偏被酒精熏出昳丽来。
他想,在周凛月酒醒之前,还是先把家里的窗户封死,肉眼可见的尖锐物品也全部收起来。
就连绳子,也不要出现在她能看见的的地方。
屋子隔音很好,端着醒酒汤的阿姨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听到。
周凛月也终于尝到了,自食其果的下场。
醒来时又到了晚上,头疼欲裂,身子也像是快散架一般的酸痛。
周凛月难受的哼了哼,捂住额头从床上艰难起身。
屋子里的装束打扮不像是她的房间。
干净的冷色调,家具简约,显得空旷。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极淡的香味。
她抬眼望去,看见了桌上香台上正燃着的安神香。
“这是哪儿”
她皱了皱眉,疑惑的自言自语,却又被自己开口说话时的嘶哑嗓音吓了一跳。
按了按喉咙,那里干涸生涩到像是用嗓过度。每说一句话都好像传来刀割一般的锐痛。
帮忙代课的那段时间,她每天不间断的讲话都没有到这种程度。
昨天
她按着快要疼到炸裂的脑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觉醒来怎么全身酸痛,仿佛在睡梦里被全身开过软度,整整开了几个小时。又是劈叉又是下腰又是被折叠,不然是到不了这个程度的。
就连走动时,臀部也带着阵阵痛意。
屋内很暗,只有一盏远处的落地灯还开着,亮度可以忽略不计。
她伸手在床边的墙上摸索,凭借直觉才找到开关,将灯打开。
待视野清晰后,她终于能够认真打量起这间卧室。
不同于她房间里花里胡哨与繁琐,这里简约到,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旁边的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后面是嵌进墙壁里的书架。
房间内的一切都带着非常典型的男性特征。
她沉默片刻,撑着手臂回头。
身后的墙壁,挂着一副占据半壁墙面的合照。
是她和秦昼的婚纱照。
两人看着镜头,一人冷峭,一人面无表情。
仿佛是两个单独的两张证件照被进了一张合照里。
所以这是,秦昼的房间
她疑惑加不解,她为什么会在秦昼的房间里
她的记忆好像遗失了一段,从覃姨将那碗米酒端给她之后。
周凛月掀开被子下床,室内拖鞋甚至被贴心的放在床边。
她一边回忆一边往外走。
身上都不适感逐渐取代了头疼。
说不清哪里更难受。
她连走路都有些费劲,腿根酸疼到她走路都下意识有些内八。
屋子里很安静,连阿姨好像都不在家。
外面的天色将暗未暗的,深蓝之中隐约还透了一点淡淡的亮。
她将房门推开,然后开了灯。
屋子里很干净,只是明显少了很多东西,显得有些空旷。
床单被罩都是新换过的,就连地毯和窗帘也换了,垃圾桶也清理过。
书桌上的桌布被抽走,椅子上的软垫也不翼而飞。
她闻到房内的空气中,有一股很浓烈的香气,重重叠叠。
似乎是为了盖住什么气味。
头疼得越发厉害了,仿佛骨头被外力挤压到几近破碎。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满脑子的疑惑,很努力的想了想,头疼的更厉害了。
最后只能放弃,算了,实在是想不起来的话。
她走到床边,想去拿放在柜子上的手机,今天一整天都没去剧院,还是得打一通电话过去,说明一下情况。
才刚拉开抽屉,手指碰到里面的手机时,目光顺势停留在自己折断的指甲上。
为了之后的表演特地留的,还没有多长,好再只是指甲上方断了,并没有伤到。
她狐疑皱眉,对这一切越发疑惑。
拿出手机,直起身子就要离开。
目光却触到床沿上,有明显的抓痕。
记忆好像触到关键剧情,被触发。
一些画面被塞进了她的脑海里,湿热的呼吸,娇气的求欢,凌乱的房间,委屈的讨饶
昨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双手扶着床头,后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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