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第五十三章 他从不和欲望做抵抗(1 / 2)

动心 扁平竹 5951 字 5天前

江旻偏好这一口, 他对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没兴趣,更喜欢在娱乐圈搜罗一些外形优越但没什么名气的新人。

热衷于亲手养大一只不能自理的猫,看她们在自己面前嗷嗷待哺, 使劲浑身解数取悦他。

许裕寒心觉不妙, 这两人性格迥异,审美品味倒是相同。

江旻惯会审时度势, 不愿得罪秦昼, 主动和他敬酒“这在中国怎么说, 那句古话,大水冲了龙王庙”

秦昼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唇角挂着淡笑“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江总是个聪明人,应该不用我过多解释。”

言罢,他轻声笑笑,放下酒杯,叼起雪茄继续发牌。

动作娴熟,洗好牌后一张张发下去。

秦昼心思明显不在赌桌上。

尤其是接了周凛月打来的那通电话后。

每把都是直接梭哈。

他翻了底牌,将手边筹码全部推出来。

闲散靠坐椅背, 指间虚夹雪茄,又往杯中加了块冰。

轮到江旻了,见他似在沉思,竟也忘了看底牌。

秦昼淡笑道“江总不太经吓。”

江旻心下了然, 这人远没有表面看上的温和随意。

他与秦昼并不相熟,仅仅只是因为在吃喝玩乐上与许裕寒臭味相投。

偶尔一些局上, 刚好秦昼也在。

虽然外界把他传的玄乎,但见着真人了,发现本人其实没什么架子。

那些玩乐的项目他统统不感兴趣, 却也能在缺人时过来凑个角。

不管你与他说什么,他都会答上几句。

哪怕是生意上的问题。

算不上冷漠,却又和热情不搭边。

边界感太过分明,那点友好和善全部浮于表面。

只等一阵风就能将这点伪装全部扫开。

江旻明了,他老婆,大概就是那阵能吹开一切的风。

周凛月总决赛那天,前方路段又遇车祸。

哪怕秦昼提前两小时开完项目会,仍旧没能及时赶到。

领奖已经结束,周凛月众望所归的第一。

后台,蒋素婉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声音尖利,一口一个骗子。

周围人都对她避之不及。

周凛月心思不在她身上,全程盯着手机发呆。

奖杯被她抱在怀里,桌上放满了花束。

待她逐渐被失落填满心绪时,手机终于如愿震动两下。

出来。

后门等你。

周凛月雀跃起身,目光在桌上的花束上停留几秒,最后还是脱下了外套。

秦昼对花粉过敏,她刚刚抱过花,外套难免会沾上一些。

等她避开耳目,偷偷摸摸地来到后门。

秦昼手上拿了一捧玫瑰,稍稍偏离自己,他侧开了脸,低头打喷嚏。

过敏的效果立竿见影。

周凛月慌忙把花接过来,往后一退再退“知道自己花粉过敏怎么还买花。”

如今倒是胆子大了,与他说话也不结巴,甚至还敢指责他。

花拿远后,鼻炎咳嗽的症状缓解许多。

他轻笑着看她“这不是迟到了,给我们小月亮赔个罪。”

周凛月低头闻了闻怀中的粉色戴安娜,喉间像是裹了一块蜜。

手指却将花束外的牛皮纸捻了又捻。

本性难移,哪怕是在这段已经互相表明心意的婚姻当中,仍旧是害羞占了上风。

最后竟然只说出一个谢谢。

秦昼莞尔,也没指望她能说出其他话来。

垂眸见她紧抿着唇,害羞掺杂着一点局促。

眼妆倒是艳丽,大红大绿的,再配上这身衣服“今天这是,孔雀精”

周凛月顿时皱眉“什么孔雀精”

难得冲他发一次脾气,不过也仅限于音量稍微提高几个分贝而已。

秦昼赔礼道歉,笑里却浮着几分轻慢“是我有眼无珠,周首席宽宏大量。”

分明毫无诚意的道歉,但对周凛月来说还是格外受用。

她又停在那,没有继续往回走。

见她眉头终于舒展,秦昼将人搂在怀中。

他的肌肤亲密饥渴症,这么多年了,仍旧没有丝毫缓解。

看见周凛月了,就总也忍不住,手痒,心也痒。

“上台献花的人是不是很多”

他不过就是随口一问,她倒还真就认真数了起来。

一共几个人,几男几女,甚至连说了些了什么话都一并告诉了他。

秦昼用手捂住她的嘴“行了。”

他语气明显发沉,面上却并无异常,笑说“看来网上说的果然没错,小月亮的异性缘确实不错。”

七个人上台鲜花,其中就有五个异性。

周凛月却还傻乎乎的问“网上你还上网搜过我”

大抵是觉得她这番话问的实在好笑,他掐着她的下巴“我只比你大一岁,还没有老到这个程度。”

周凛月被迫抬起了头,两颊被他用手指捏着。

她抗拒不开,秦昼稍稍用力,嘴巴就鼓了起来。

她嘟囔着想开口,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昼甚至还能看见她湿热口腔内,粉嫩诱人的舌尖。

喉间生涩,喉结几番滚动。他从不和做抵抗,顺从地低下头,与她唇舌交融。

场地受限,后门接通停车场,虽然偏僻,仍旧有人图方便从这儿过。

每次听到开门声她的肩膀都会颤抖一下。

被他搂紧,再细微的反应都能感知到。

秦昼轻声笑笑,搂着她换了方向。

肩宽个高的优势在此刻被物尽其用。

周凛月被遮的严严实实。

他的手掌还放在她腰上,隔着那件碍事的孔雀服。

“好了,这下看不到了。”

他低笑着,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周凛月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她闷声闷气的问“秦昼,你会怪我吗”

头顶的声音却是平缓语调“怪你什么”

“怪我”她有几分心虚,“怪我总让你躲着藏着。明明我们是合法夫妻,却还是总是像”

“偷情”他接了她的话。

最难以启齿的那两个字被他漫不经心的说出,周凛月再次红了脸。

这次是愧疚加难为情。

秦昼的低笑里透着几分粘稠的暧昧,他靠近她耳边,话里只余淡淡气音“偷情多刺激。你没发现吗,你每次怕被发现时,身体都格外敏感。轻轻碰一下,就会出很多水。”

最后那句话,他是咬着她的耳朵说出来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

周凛月仍旧没能习惯他时不时的不正经。

这会是真的在他怀中不肯出来了。

秦昼实在怕她自己把自己憋死,拎着她的后领,将人提拎出来。

她还低着头,睫毛耷拉着。

秦周挠挠她的下巴,逗她“还是经验太少,以后多实践几次就习惯。”

这话无疑是在雪上加霜。

周凛月急忙返回后台休息室,不让自己去听他张嘴就来的那些下流话。

收拾东西的同事见她出去这么久,随口一句问她刚刚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