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合着你的冤种哥哥我还得生几个小孩儿给你玩
“大哥加把劲”二皇子比划了一下,“那我先跑路了,我得找墨姑娘商量商量这条渠沟可还有更节约经费的设计不。”
太子只觉得头更痛了,爹不着调,但弟弟好像也没着调到哪里去。
在一个强盛而辽阔的王朝蒸蒸日上、欣欣向荣时,就说明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在加速运转。
而在这等情况下,这个伟大的国度从上到下,所有、所有的人,都是这个国家机器的一员,它疯狂运转就说明没有人是悠闲的。
除了湛兮。
湛兮别的不会,最会忙里偷闲了
十数年来,辅助系统兢兢业业于种田大业,大雍人口经过多次喷井式暴涨。
如今在大雍人口足足翻了好几番后,它开始转变方向了。
今年开始,湛兮就发现,它在一边将人口化作强大战力,去拥抱更多土地,一边铆足了劲地疯狂搞教育搞医疗去提高人口的素质。
除非是非常难以完成的任务,否则湛兮都是自己接了任务后,花时间花精力,仔细分析一番,有了一定的思路后,就将任务发放给专业人才们去完成,辅助以他的猜测与思路。
就比如今年冬日它让大雍各大都护府将领们继续加强练兵,它给出了更加优化的操练方案。
湛兮表示沉默,按湛兮对它尿性的理解,或许扩张到一定的程度,它又该停下来慢慢消化了。
毕竟它是根据湛兮自己的风格制定的初始计划,它每一步都走得很稳,步步稳扎稳打,不求速进,但绝不让后缩有机可乘。
停下疯狂迈进的脚步的同时,它就会去搞点别的事情,比如提高文化向心力、大力发展热武器、为各行各业的飞跃指明方向,亦或者
只要时机合适,它该要提前某个划时代的大发明,结束目前这个动力所主导的时代。
湛兮猜测,来年的任务,该是让他这个大雍权力巅峰阶层核心人物,提议往各处新土地迁移人口了。
要知道,安东都护府在去年,都直接荣升为大都护府了,原因无他,还是新罗自个儿自作孽不可活,先撩者贱
自当年湛兮“天神下凡,忤逆者天打雷劈”的赫赫威名之下,新罗被吓破了狗胆子,直接标准滑跪,俯首认罪,还许诺日后每一任大王世子都送往大雍学习大雍文化,它安分了好些年。
但去两年,他们王室又作妖了,以为大雍是两个小孩在监国,完全不足为惧,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于是他们又皮痒了开始闹事。
可惜了,折可克不是从前的高希敬,也不是旅游路过的湛兮,把他们吓退了就好,折可克就不是守城那一挂的,攻城略地才是他的拿手项目。
他不仅借机连下新罗七城,新罗滑跪向宗主国爸爸请罪,折可克也完全没有归还城池的意思。
不仅如此,他还在自己攻略下来的城池上反复犁地,去新罗化。
他不是白起,不坑杀降兵,但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他上奏监国的太子,请求派下工部墨家之人来,准备铺桥修路挖运河建堤坝。
除此之外,他在强硬驱逐新罗人,不杀,但驱逐
驱逐对大量大雍包藏祸心者,迁移人口至此时,才不会被反同化。
让折可克纳闷的是另一件事没按照他预想的发展,他还专门写信问湛兮
“国破家亡,残兵败将被驱逐到海,已是山穷水尽之境地,以我民族之烈性与骨气,可死不可辱,自当投水自尽,军民皆随行但他们为什么不”
但他们为什么不
你这话问的咋就那么理直气壮呢
湛兮无奈地扶额,折可克同学,你他爹的把小爷给可爱到了。
这话,问隔壁东瀛或许会有答案。
问他,他没答案。
湛兮写信回他“听闻海外有无尽金银土地,近年来,我有意成立水师尝试操练后,如今江南道、岭南道等有许多最初的破烂船只”
湛兮说,贪生怕死之徒不足为惧,但秉着“穷寇勿迫”的原则,也没必要赶尽杀绝非惹得他们狗急跳墙。
干脆废物利用一下,那些船只他会叫人给折可克拉过去,就放那伙丧家之犬一条生路吧。
下海去,管他去东瀛还是东南亚还是被大海淹没,活不活得下来,活出个什么样儿,拼运气、拼命数、拼本事
本来嘛,已经本着围师必阙的战略原则,给你留了生路海路了
结果你他娘的没种的东西,赌都不敢赌,不敢跳海,好好好,现在船都给你准备了
别看折可克脾气好得很,永远是阳光开朗大男孩,胸襟气度难以度量,但慈不掌兵,他能掌兵至今,就说明他绝非软弱之辈
再闹,折可克耐心告罄,后果估计要比白起还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