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邪魅贵公子 辛琪 8804 字 2024-12-15

老天!怎?这?紧!易桓浚的心中闪过疑问,但仍是无情的吐出嘲弄言语。

“很舒服吧!比起你其他的情人应该毫不逊色才是。啧啧!你的身体比五年前还要浪!”

“浚…”久违的欲望冲刷全身,纷乱的思绪也在脑中糊成一片,紫彤不由自主的呓语出声,感觉攀爬中的欲望几已达到巅案。

“张开眼!”他恶意的命令。

“不…”她细喘着,不能控制的欲望让她渴求他的占有,可是羞愧的心却让她别开脸,根本不敢看向蓄意折磨她的他,忍住即将逸出口的吟叫,她咬住唇瓣。

“睁开眼,我要你清楚的知道,现在占有你的人是我!”

“我…求你…别这样…好难受…”她终於难忍的在他高明挑勾动作下吟叫出声,全身因强忍而泌出细汗,紧闭的眼脸也终於睁开,满含羞赧欲望的美眸恳求的望着他。

“说你要我!”他得寸进尺的命令,要她彻底的臣服在他身下。

“你…”她因无助而溢出泪,嗓音抖颤。

“说你要我,我就解除你的痛苦。”邪佞阴冷的语气持续逼迫,淩冲着她的感官。

“我…我要你…浚…”欲望淹没理智,紫彤终於嘶声?喊,弃守坚持。

果然够淫荡!易桓浚满意狂妄一笑,目光讥讽不屑,他伸手捧住她的俏臀,腰杆使力一挺。

“浚…”强烈的欢快与丝丝刺痛令紫彤下腹紧缩,不自觉的?臀配合他每一次狂猛的刺入。

感觉她屈服及迫不及待的配合,他欲火更加狂燃,喘息佞笑,狂妄不羁的说:“好,够荡,你果然是个浪女,那就发浪吧!”

老天!为什么只有身下这副躯体才能带给他莫大的销魂快感,而别的女人都不能?

为什么他只想永远埋在她体内,永不放开她?而她只是一个放浪背叛他的女人啊!

易桓浚无法接受都已经过了这?多年了,她仍能轻易的引发他全身的悸动,让他忘却受损的男性尊严及感情,一心只想与她共赴极乐。

紫彤无奈又疲累的蜷缩在大又柔软的沙发上,双眼环视着这间大得吓人的专属套房,也是易桓浚在擎天饭店新大楼顶楼的专属居处。

处处适当价昂的摆设,显得冰冷无情,就宛如它的主人;而尺寸惊人的大床上铺着深海蓝的床单,就如同它的主人那对布满风暴的眸子般阴冷。

昨夜易桓浚对她无情的蹂躏,不仅令她的身体又酸又痛,心中发地种惊惧无措感更是挥之不去的盘旋在她脑海里。

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当自己从疲累的睡眠中醒来时已是午后,而庆幸的是他已离去。

她勉强的起身快速的冲完澡后即整理行李,打算趁他再次出现前悄悄离去,却不料当她打开房门,才赫然发现他早已派人守在她的房门口,甚至半强迫的将她与她的行李送到这间套房内。

而她会无奈的坐在这沙发上,没有试图离开的原因是,这间房门外守着两个人,根本就不准她离开,摆明了限制她的行动。万幸的是除了派人监视她,易桓浚并没有饿死她的意图,还送来了精致可口的餐点。

她忍不住嘲讽的一笑,看来易桓浚是打算让她为五年前的事付出代价。

可笑的是,他为了五年前男性自尊的重创想要教训她,那她方紫彤在五年前所爱到的心灵与身体上的创痕又要去找谁清算?而在她乍然明白他从头到尾皆没有爱上她的情况看来,她五年之前所做的牺牲,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她是不是该把真相全盘托出,管他是不是身处不知名的危险中?

可是以他如今对待她的轻蔑态度,她不认为他会相信她所说的话,或许他会以为她所说的话又是编造出来唬弄他的。

那她到底核如何做才是正确的呢?

而他到底又想对她做什?呢?!

她揉揉因休息不足而酸痛的眼,心中浮起自己与强森医生所约定的三天期限,以及答应他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对刚移植眼角膜成功的眼睛。

唉!她好像两者都没做到。

易桓浚无声的踏入套房,一眼先看到几乎未动的餐点,立刻蹙起眉。

他环视了寂静无声的偌大空间,向前走了几步才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娇小身影。

他走近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儿,娇小瘦弱的身躯在睡眠中更是展现出脆弱与无助,想起自己昨夜在这副娇躯上所做的狂暴掠夺,他不禁又掉起眉头,强力撇开心中突然泛起的罪恶感。

他突然抿着唇站起来,挪到对面仅占了一小部分沙发的娇躯旁,沙发因他重量而下沈,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熟睡中的人。

他凝望着她浓密的黑发良久,才伸手轻拂过如丝锻般技散一身的发,将她颊边的发轻轻拨开,露出那道红痕。

他眯起眼,仔细观察那道从鬓角至下颚边的细细红疤,看得出这道伤疤应该不是新伤,而是因利器划入太深,才会在长时间的复原下仍显现痕?,无法消褪。

而这道伤痕并不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道。

昨夜他激越的嚼咬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也清楚的看到她全身上下大大小小几乎已看不见的伤痕,而这些几如肤色般的白色痕?是五年前从未曾有过的。

她到底发生了什?事?

另外一件令他疑惑的事就是,即使在他强占她的身体时,不管她被他挑勾得不能自己而热烈回应他,都不能抹去当他侵入她体内,她所表现出的痛苦不适。

她是如何做到的?五年后的今天她仍然如当年他与她欢爱时所感受到的一样紧窒柔嫩?

除非这五年中她根本不曾再接受过男性的侵入,抑或是很少…

他的脑中持续泛起不对劲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一直盘旋在他的脑中不去。

该死的!看来他不仅要弄清楚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原因,可能还要一并了解她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事,尤其是她五年前突如其来的背叛行?。

脸颊上些微的骚痒令紫彤受扰的睫毛颤动两下,红唇蠕动几下后又回归平静。

胸口突然传来的灼热感,令她赫然惊醒睁大美眸,才发觉自己竟半身依偎在易桓浚的怀里,在眼前放大的俊容与胸前乳房上的大掌,让她大受冲击的想挣脱,无奈他的另一只手却紧紧地钳住她想挣脱的身躯,令她徒劳无功。

“怎??这?快就忘了昨夜与你缠绵一整夜的人了?”冷冷的嗓音微愠。

“你…”触电般的感觉令她顿时心跳加快,她快速的伸手拉开他蠢动的大手,“你?什?叫人把我带到这里来,还监视我的行动?”

“不看着你,岂不是让你跑了,何况你还没交代你来此的目的呢!”他嘲讽的看着她不自在的神色,倏地邪恶的将手探入她的领口,伸入胸罩内,而这次,紫彤的手根本来不及阻挡。

“你是什?意思?我早已告诉你,我没有目的,你?什?不相信?”她忍不住怒目瞪着他,抵抗着他的大手所制造出的热潮。“拿开你的手!”她低吼。

“心跳得这?快,还装模作样,不怕打坏我的兴致。”他嘲弄的说。

“你到底想怎?样?”她全身发软,气怒全消,虚弱的问道。

易桓浚没有回答她,只是将手从她的上衣中撤出,双手快速的褪下她全身的衣物,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你…”她因挣扎而脸色通红不已,仍是敌不过他的力量。

“告诉我你突然出现在擎天的理由?”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紫彤满是无措的脸颊上。

“我已经说过了,你?什?还要如此羞辱我?”她羞窘气弱的问道,明显的感觉他胯下的悸动正抵着她。

“羞辱?昨晚你叫得又大声又淫荡,分别就是爽得很,也不知多久没被满足过了。”他不屑的撒嘴,“如果你执意不肯说出你的目的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你心里在打什?主意,不过,经过昨晚,我发现你的身体还是满吸引我的,不如你就暂时留在这里,满足我的需求,等到我腻了,我会给你一笔钱…”

“住口!”她打断他的话,“我不会留下来任你欺陵羞辱,拿我当妓女看待!”她的胸口因气愤而起伏不休,形成一幅绝美的景致,也立刻吸引了他的眼光,而她并不自知。

“不管你肯不肯,反正你都要留下来!”他冷酷的宣告,“直到我肯让你走!”

“你”她瞪大眼,“你没有权利扣留我,我不要留下来!”

“这是你欠我的!”他狠戾的说。他不仅要解开心中的疑惑,还要她?五年前的背叛付出代价!“从来没有人可以背叛我,更何况你还是在我们的婚姻关系存在时背叛我,更是罪不可赦!现在我只要你用你的身体来付出代价,还算便宜了。”阴沈冰冷的蓝眸直射向她。

“你…你有病!我并不欠你,让我走!”她被他的狠话吓住,到此时才隐约听出他似乎对当年的事怀有深切的恨意,而她的心是又痛又麻,顿时五味杂陈。

情况怎?会变得如此扭曲呢?他是她真心所爱,她当然愿意留在他身边,可是如果以被他狎弄的妓女身份留下来,那她情何以堪?但是…如果留下来,她是不是有机会找出一个答案呢?

“你想都别想!”

一开始,易桓浚完全不顾紫彤的抗议,执意将她锁在他专属的顶楼套房里,表现出对她一点也不信任的态度,且不时回到套房里,在她身上享受肉体之欢,需索之频繁,让她常常因疲累而睡上大半天。而他的冷嘲热讽,几度使她改变主意,想偷溜离去,奈何他毫不放松的命人二十四小时看住她,让她毫无机会。

紫彤一方面不能自拔的沈溺在易桓浚带给她的性爱之欢,一方面又恨死他无情的摧残侮辱她脆弱的身心,两种极端的感受让她身心俱疲、郁郁寡欢,沈默的将之前所凝聚的气焰勇气完全磨损殆尽。

一个月后,情况稍稍改变,也许是她的日益憔悴引起易桓浚的注意,他不再有太多的冷嘲热讽,也开始会偶然带她一同出门,就如同她未出现前,他身边也常常带着一名女人随着他四处玩乐,只是这名女子如今是紫彤。

易桓浚不再追问她来擎天的目的,却不时问着她五年来的生活状况,可惜在他之前的恶劣对待下,她更加不敢说出事实真相,心中肯定他绝对不会相信,她亦绝不愿意自取其辱。

随着易桓浚偶尔带着她出门的机会,紫彤知道易桓浚除了她之外,尚有其他各式女子在她被关在套房时,陪伴在易桓浚的身边。

不知?什?,她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只是从再次见到易桓浚之后,她心中持续的尖锐刺痛更加深一些罢了。而她几乎已经快要适应这种无时无刻心头感到窒碍喘不过气的感觉。

这段日子中,她从未见过妮娜,却也不敢开口询问易桓浚,而心中的疑虑依旧存在,到底易桓浚的身边是不是还有危险存在?

这天,易桓浚带着紫彤一同参加一场盛宴。

宴会的地点是一幢份美国南方建筑的大宅,大宅前八根大圆柱一字排开,极?壮观的景致是大宅给紫彤的第一印象,而环绕大宅四边的落地拱形玻璃窗门更是令人觉得它的美丽。

进入宽广大厅的二十分钟后,紫彤就明白了这是一个狂野、不受拘束的狂欢宴会,只见各式男女狂放的喝酒、跳贴面舞,旁若无人的亲昵肢体动作尽皆有之,令人咋舌,甚至各种求偶的动作频频出现在落单的男女身上。她暗暗心惊的看着,忍不住更偎向身旁的易桓浚。

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易桓浚嘲讽的看她一眼,有段时间消失不见的尖酸刻薄又出笼了。

“这是个很符合你本性的宴会,所以我带你来,你应该如鱼得水般的快活才是,干嘛还装出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易桓浚恶意的口吐讥讽,暗指她爱装模作样。

“如果你带我来,只是?了要借机嘲笑我,那我恭喜你,你做到了,我的确不曾来过这种‘高贵’的宴会。”紧绷的情绪裂了缝,紫彤反击回应他的讥讽,眼底蓄满苦楚。

易桓浚的蓝眸倏然扬起火焰,没想到一向沈默、任他嘲讽的紫彤,会突然回应他的嘲笑,并讽刺他。他有些措手不及,几乎愣住,但是他立刻露出一抹极其冷残无情的笑容。

“既然知道自己的无知,那我建议你多去认识一些‘高贵’的人,免得下回丢了我的脸。”说完,他立刻撇下她,转身邀请一位美丽的女人一同步人舞池,留下羞窘的她白着一张小脸立在原地,几乎无法动弹。

接下来数小时,易桓浚与各式美女欢笑畅谈、共舞,狂野不羁的模样吸引了更多女人接近,而他也来者不拒的接受各式女人的投怀送抱,独独不理会紫彤。

紫彤在婉拒了许多男人的邀舞后,生怕会再被打扰而躲在角落暗处的一张椅子上,她端着一杯鸡尾酒,默默地看着远处易桓浚与一位美女连连共舞着,耳鬓厮磨的模样令人心痛。

她转首望向远方对面墙上的一处空白处,椎心的自问,她还要过这种日子多久?任自己心爱的男人拿着她不曾犯过的罪名欺陵她、污蔑她,她还要过这种自欺欺人的日子多久?难道她还冀望有一天他会突然回头,发现他心中的最爱是她?

她到底还要欺骗自己多久?

她?什?会把自已搞成这副样子?

她累了!

看着对面墙上空白处许久之后,紫彤终於决定离开嘈杂混乱的大厅,前往宾客汽车停放处,找易桓浚的随身保镖洛特,因?是他开车送她与易桓浚来这里的,所以她决定到车上等待易桓浚尽兴想回饭店时再同他一道回去。身心俱疲的她却忘了这是一个轻易逃离易桓浚的机会。

离开阴暗的角落,她试图穿过人群往大门方向走,室内强烈的灯光刺激了她酸涩的眼睛,她不适的轻揉了下眼,改变主意的从最近的落地实踏出去,打算绕过大宅到大门口去。

沿途从各个阴暗的角落传来阵阵淫声秽语,她硬着头皮继续贴着窗边走,试图将传人耳中不同的呻吟声排除在脑外,不过仍是不可避免的令她逐渐面红耳赤起来。

天啊!这到底是个什?样的宴会啊?

直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突然刺人她的大脑,定住了她移动的步伐,即使这个名字是发自一位陌生女子的口中。

她顺势隐在窗与窗之间的墙壁四槽阴影中,不由自主的侧耳倾听着。

“桓浚,我们到楼上去好不好?你该知道宴会主人有准备很多房间供人过夜。”女人柔媚惑人的嗓音有些低哑,似乎因着什?事而轻喘着。

“嗯。”

男子轻哼一声,却也足以让偷听的紫彤认出那熟悉的性感嗓音。

紫彤快速的用手掩住欲哽咽出声的嘴,明知自己并非易桓浚的唯一,可是亲耳听见他正对着另一个女人做出像对她同样的亲昵举动时,她的心仍是在瞬间碎成片片。